顾鸿峥道,“苍兰城首富叫绍正宗,他向凌霄门支助银两千万建了一座大楼,也就是你曾住着的那栋,那是他出资建造。”
钟禹骂天,“这样吗?那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顾鸿峥再道:“绍正宗当年是凌霄门的内门弟子,后来回家继承产业,造福一方。”
钟禹:“……”
顾鸿峥看着走在最前的两人,花猫坐在高头大马上,她溜着地上的人道,“你说你是谁的儿子?”
绍明术道,“绍正宗的儿子。”
花猫不信,“绍正宗怎么会有你这么个qín_shòu不如的儿子?”
绍明术很无辜,他真的没有偷看。
他刚从外地回来,这着急回家,无聊耍起轻功四处乱飞,然后听到河边传来声音,本想过去看看,就想上前打声招呼而已,没想到见树上有一个鸟窝,他贪玩心起,就上去掏了,想着拿到了鸟蛋,就去和那边的几个人烤蛋吃。
谁知站在树上吃水果,一不小心见那白色细影,她跑进草丛里,他好奇就飞过去看了,然后见她解下衣服,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她解开裹胸衣,他才发现不妙,以致吓得飞身过去,想让人别换了,而她也察觉到了,速度把衣服拿回来套上,而他惊慌失措把人提走,就想那边的两个人也许不知真相,想到她这样子,很不安全,所以才把她带走。
未想她把他当成cǎi_huā贼痛揍,无论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花猫道,“我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得人模狗样,实则是个衣冠qín_shòu。”
绍明术大喊冤枉。
他虽不曾行侠仗义,但也没做过伤天害理。
亲爹亲妈作证,甚至是苍兰城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花猫不想和cǎi_huā贼说话,她坐在马背上,手拿着藤条,拖着该死的cǎi_huā贼进城,一路上,很多人在指指点点,问这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绑住绍公子?莫非是哪家姑娘又看上了我们苍兰城的绍公子,要非他不嫁???
花猫听着那些闲言碎语,一脸怀疑人生,猛拉着被捆住双手的人过来问,“这些人都认识你?”
绍明术点头,他在苍兰城的名声很不错,全城的姑娘都想嫁给他,这是真话,他家有钱,再者公子fēng_liú倜傥,如此佳人见了芳心暗许,各种秋波流转,还百般魂牵梦萦,实属正常。
花猫听着鸡皮圪塔四起,只道,“不管你这cǎi_huā贼有多招人喜欢,反正你惹着了我,我要个黑白分明,势必要把你送去衙门,让大人给做主。”
衙门里的李大人一脸为难,他道,“你既是女孩子家,为何女扮男装招摇撞骗呢,绍公子以为你是男儿,不小心看见了而已,你要是觉得吃亏,就嫁了他呗,反正他愿意娶。”
“喵,我不愿嫁。”
绍明术凑过去,“我们可以培养感情嘛。”
“培你个头啊。”花猫气呼呼走出衙门,越想越气,这都什么事啊,这姓绍的恼了自己不够,居然连公子也一副漠不关心?
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是不是不在乎啊?
花猫越想越气,气得踢起地上的砖头,砖头不服,张嘴咬了她的小脚,她疼得抱着脚丫子蹦蹦跳跳。
钟禹和顾鸿峥站在远处看,二人看了好一会儿,他们转身去客栈,竟然不关心可怜的猫,她的小脚踩着地上撞疼了呀。
顾鸿峥方才没有陪闹天脑地的猫去衙门,钟禹还说,“猫儿啊,放弃吧,你告不了他,小心赔了自己又失心。”
花猫刚不相信,结果李大人就这样断案,他道,“既然人家是不小心,也就是误打误撞,你要是觉得吃亏,就从了他,反正他愿意负责,此事也是闻所未闻,不能人家见你满心欢喜,还要被送进牢房里受罪……”
这李大人可真会办案,话里话外就是想当媒婆的意思,气得花猫抓狂。
她走在街上,四处溜达,不想去面对隔岸观火的公子,也不知要去哪里,只能到处乱窜。
绍明术跟随着,他笑眯眯的陪伴在左右。
花猫走进一家酒楼里,让老板上最好的酒菜。
绍明术坐在对面,挥挥手让人赶紧送上来,他道,“娘子!”
花猫捶一拳在桌上,让人不许叫娘子。
绍明术装无辜,“你都说了要我负责。”
“我……”花猫想爆粗,她什么时候说让他负责了,她让他滚好吗?
酒楼里的人纷纷转头看,他们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少年。
花猫身上还披着公子送给的外衣,她内衣里头,还有一些地方是**的。
算了,美味也不吃了,她先去换衣服。
转身离开了酒楼,她去找衣坊。
进门去,挑了一套白色男装,摸了摸荷包,才发现银子不够。
转头看跟随进来的cǎi_huā贼,让他把银子交出来。
绍明术即刻送上银票,他道,“要多少有多少,给,娘子。”
“你他丫别乱说叫,小心我抽你。”花猫付了银钱,让店掌柜给打包好,买了衣服,他去找客栈洗澡换衣。
绍明术给指明路,“不远处有家山庄,可以泡温泉。”
花猫眼睛亮起,“在哪儿?”
绍明术带着人过去,他又甩出银票,让老板给开一个上等雅间。
花猫募淅铮进了门,再往里走,见到雾气氤氲的风水宝地,她栓了门,飞一般扑过去一把投进温水中洗扑腾得像只猴子。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