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据?”
虞二爷:
小人在丝线铺干了二十年,如今手头紧急需银子,钱庄不肯借,只好出此下策。权当本人吴成东向丝线铺借三千五百两,一月之后自会回到虞家向老爷请罪。
吴成东
六月初九
嗬。这么一封信便想要拖时间?是算准了要让二房输掉一月之期的赌局。
虞七将借据攥紧,蓦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过于生气,于是松下肩膀,调整放柔脸上的表情:“我拿回去让阿爹看看。”
这回,吴成东的住所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翻找的线索。
他这房子,很明显是被刻意打扫过,干净得就如他这个人的踪迹一般,像断了尾巴的耗子,抓不着痕迹。
找不到人,难不成生意便不做了吗?
不过是三千多两银子,一定有办法可以让铺子起死回生。
“我们走吧姜生。”
说着她拉开门闩,从大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