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说完县衙外哗然声四起,书生这是开窍了?不过他居然一下状告了三个人。
方县令看着书生,“告状需击鼓,且现在本官还在处理案子,等这个案子结束本官才会受理,你且先退下。”
书生仰头,“不,草民所状告的几人与大人现在审理的案子有关,也可说本就是同一件案子。”双眼已经开始出现血丝,红耀耀的让人看了瘆的慌。
方大人护额,突然间觉得是不是玩大了,这李思墨他到淮鲁镇后也听说了点,家里以前还算富裕,结果到他爷爷辈便不行了,等到他这一辈,已经穷的无发言说。
不过这书生到写的一手好字画,是个会赚钱的,不过却一直没见有余钱,过的还是那般清苦。
后来听说了一些这书生的事,想想世上还有这般痴情人,很是不易。
柳姻站在书生的旁边靠前一点,书生的变化她看的一清二楚,果然是验证了一句话‘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脑子缺根弦也能搭上,搭上后还这般厉害,不简单啊。
月老饶有兴趣的围着书生转了几圈,“这还是那个被人坑了一次又一次都不做声的书生?”
柳姻摇头,确实陌生啊,不过这应该是进击版的书生。
“哦?说来听听,怎么就是同一个案子?还有你要状告你口中所说的三人何罪?”方县令正色道。
书生虽跪却昂着头,一脸的悲痛决绝,“状告他三人逼死苏娘子。”
苏娘子不是被打死的吗?怎么成被逼死了?
百姓纷纷交头接耳,与他们所看到的不对啊。
方县令拍打惊堂木,“休得胡言,在场都知道苏娘子是怎么死的,她自己犯下过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三十板子熬不过去是她的事,怎能怪别人逼死她的?”
“大人,确实是这三人逼死她的,苏娘子并没有做那些事,她承认也是替人顶罪的。”书生是咬着牙恨恨道。
“此话怎讲?”
“苏娘子顶下的那些罪,并不是她自己所为,全是锦绣庄的掌柜她的舅父王天成所为,是他逼苏娘子绣那些刺绣,是他派人去搅乱红姻阁的生意,也是他让的声誉,这是草民状告的第一人。
第二人,草民要状告苏娘子的舅母俞氏。
大人,苏娘子与草民从小定下婚约,但俞氏却三番五次的推脱,想要破坏草民与苏娘子的婚事,甚至不想让苏娘子嫁人,还与王天成串通蒙骗草民。”说到这儿书生顿了顿,“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苏娘子今年已经十八了,还请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说着重重磕了一个头。
“最后草民要状告她。”手一指,指向了柳姻,“红姻阁小掌柜-柳姻,小小年纪巧舌如簧哄骗草民,说什么可以帮草民与苏娘子逃脱王天成的掌控,没想到草民错信奸人,最后竟害死了苏娘子,求大人为苏娘子做主,为草民做主。”重重的磕头声响彻在青石板上。
书生眉宇戾气四起,从知道苏娘子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变了,说话不再是以前那种温文尔雅,说的直白点就是懦弱,几乎不敢大声说话。但此时却咬字极重,一字一顿说的清清楚楚,每个字都充满了仇怨。
柳姻有点想抽自己两嘴巴子,真的玩大了。
抬头不小心与县令大人四目相对,两人双眼中均是,咋办?玩大发了。
方县令看着大堂中跪着的书生,随后惊堂木一拍,“来人,带王天成、俞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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