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鱼崽不见了。
他微怔，低头望了小鱼缸里吐泡泡的一尾蓝银相间的娇小鱼儿。
竟然……变小了。
洛瓷有些茫然地望着四周，恰巧这时祁谕端起了小鱼缸，漆黑眼眸静静凝望着她，隐约闪过一抹笑意。
她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下意识往缸底一缩，还吐了几个泡泡。
祁谕伸手准备捞起自家崽子，他没想到人鱼还能变成这么小的鱼。
看着自己手心的小鱼，他凝望了半晌，“我觉得，给你取名小鱼也不错。”
太小了，和他的小指一样长，好像轻轻一捏就会失去生命，脆弱得不行。
他力道很轻，只用一只手指轻点着她的脑袋，“怎么才能变回来？”
这样的她，一不小心就容易被忽略。
很容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