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咱们就能大赚一笔,一两年时间少说也有十万两。
镇上所有人都比原先穷一大截。
但是大家都一样,没人会怪你,只会怪行情不景气,老天爷不赏饭吃。”
王鲲听后轻笑一声,不停的翻阅面前的状纸道:“有点东西,但是鲲哥我不爱钱,我对钱不感兴趣。
我当官就单纯的想整人玩。”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状纸道:“这不就有现成的么,去通知百姓,鲲哥我要开堂审案。”
“是是是,鲲哥你说了算。”秦沧点头哈腰的接过状纸,然后快步走到外堂通知等候差遣的衙役们。
衙役们接到指令,纷纷出动。
原本平静的青萍镇也因此喧嚣了起来。
百姓听到消息后都争奔相告。
“听说新来的镇吏要开堂审案了。”
“什么案子啊。”
“以前那些挤压的案子都要审。”
“这可是大好事啊,走一起去瞧瞧。”
“你知道新来的镇吏是谁吗?”
“鲲扒皮。”
“嘶~这个流氓头子也能做镇吏?”
“你还别说,这流氓头子会武功,听说比县太爷还厉害呢。”
“那咱们岂不是没活路了。”
“先瞧瞧吧,这人起码没抢过钱财,只是欺压百姓,咱们说不定还能有口饭吃。”
.......
一刻钟后。
衙门外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青萍镇已经有许久没有开堂审案了。
基本上青萍镇百姓之间发生什么小摩擦,都是由各自的族老商量解决。
大一点的事,镇吏能解决的就解决。
但也有许多解决不了的,比如那些惹是生非的泼皮无赖们。
因为这些人聚集在一起,人数颇多,镇衙人手根本不够。
往上报的话,又会影响镇吏的政绩。
所以便不了了之。
衙门内,跪着一地的人。
王鲲将脚放在案上,整个人靠在椅子上,拿起一张状纸交给旁边的秦沧。
秦沧接过状纸,朗声念道:“苦主乔丰,状告范德寿夜入其家中抢夺钱财,并将其右腿打折。
谁是乔丰,谁是范德寿。”
“草民就是乔丰。”一个瘸腿老者双膝跪地,一点点挪动到在最前方伏拜道。
“范德寿呢?”秦沧扫视了一下,询问道。
梦无缺眨了眨烟,忽然想了起来,低声道:
“鲲哥,那范德寿你还记得不,咱们刚从长空剑门回来的时候,他瞅了你一眼,被你打得躺了三天。
他就是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泼皮无赖的一员。”
王鲲听后想了想,点燃一个香烟抽了一口道:
“不记得了,你领着衙役去,把状纸上的人通通带来。
谁不来的,你就把他们的腿打断,让衙役把他们拖过来。”
“好勒。”梦无缺应了一声,招呼着衙役齐齐跑出镇衙。
王鲲这才将脚放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明镜高悬的四个大字。
然后转过身对着乔丰悠悠道:
“你保护费按时交了没。”
旁边的秦沧连忙解释道:“镇吏问你这个月的税交了没。”
“交了交了,草民每月都按时交纳。”乔丰连连点头。
王鲲提起毛笔,在乔丰的名字下打了个勾,露出微笑道:“嗯,别怕,你交了钱就是我的人,谁动你,我砍谁。”
不一会,一群泼皮无赖被梦无缺和衙役推搡到衙门内跪下。
毕竟梦无缺的实力这些人都见识过,哪敢反抗。
王鲲看着心不甘情不愿跪在最前方的中年男子道:
“你就是范德寿,就是你把他的腿打断的。”
“是。”男子敷衍的回应道。
王鲲想着对方应该是没有交保护费的,在其名字下打了个叉,冷笑道:“承认了就好,你抢了多少钱。”
“二十文。”范德寿脸上颇有些不耐烦道。
王鲲点了点头,将笔一放道:“嗯,二十文,一条腿。
无缺,把他的四肢都打断。”
范德寿闻言,整个人都惊了一跳,连忙道:“鲲哥!你这不符我朝律法啊。
你胡乱用刑,还讲不讲王法。”
王鲲将惊堂木重重一拍,“哎哟,你一个烂人跟我讲王法?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打了我的人。
我就是王法。
钱你不用还了,四肢打断。”
话音一落,梦无缺满脸狞笑的走了过去。
一脚将范德寿踹倒在地。
然后抬起腿。
“不要啊!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啊!”
随着梦无缺一脚踩下,范德寿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梦无缺回头看向王鲲。
王鲲给了个继续的手势。
梦无缺点了点头,又是连踩三下,将范德寿的四肢全部踩断。
“狗官,你滥用私刑,我要去县令大人那里告你的状。”跪在后方的一名少年大叫道。
王鲲瞥了一眼,没有立马理会他,而是看向呆滞了的乔丰道:
“这个处置,你满意不。
不满意,他还有一肢。”
乔丰当即连连点头,大礼叩谢道:“满意,满意,多谢鲲哥为草民主持公道。”
王鲲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刚才那个冒杂音的少年道:“你叫什么名。”
回到王鲲身旁的梦无缺似是对这人极其熟悉,直接从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