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掌柜的叫刘三宝,阮星竹看他十分圆滑,一看就是会算账的人,所以也比较满意。
厨师叫李全,看着比较粗鲁憨厚,长得五大三粗的,肖凌也尝了尝他的手艺,还算不错就把他留了下来。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可是肖凌和阮星竹都没有料到,招了这两人竟然是自己的噩梦。
因为要建造房子还要收拾家具什么的,在村子中的那个家,虽然衣服之类的东西已经收拾完了,可是锅碗瓢盆,还有那些体积比较大一些的箱子,全还在村子。
肖凌和阮星竹这些天一直在忙着搬箱子,搬床或者是在街上采买一些用的东西,就算是路过铺子,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心思去看一眼。
一晃眼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东西肖凌和阮星竹差不多也张罗好了,就差去街上才买一些新东西,再打扫一番,这个新家就算落成了。
“诶,好像忘了什么东西。”肖凌摸了摸身上,发现自己竟然把钱袋落在了后院。
“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急什么呢?”阮星竹一边嗔怒着,一边拉着肖凌从后门进了院子。
“呸,那个什么竹凌小店,现在越来越飘了!我之前还感觉吃着差不多,现在偷工减料,黑心的很!”
肖凌正准备进了屋子,就听见身后有人骂骂咧咧的经过,仔细一听,说的正是自己的铺子!
“黑心?到底怎么回事!”肖凌一个箭步上前,拉着那个还在一手剔牙的路人,火急火燎的盘问。
“竹凌小店怎么了?”
“还能怎么?老板缺斤少两啊!”那个路人疑惑的看了肖凌一眼,嘴上不停的抱怨。
“你还不知道?这几天那铺子的老板添了其他的坏东西,难吃死了!而且还坐地涨价,太不要脸!”
“怎么会这样!”一旁急匆匆跟上来的阮星竹也听见了这些话,不由得惊呼,“我之前看还好好的。”
“谁知道呢,行了,别拉着我,我要回去了。”路人懒懒散散的一把甩开了还在呆愣中的肖凌的手指,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可是肖凌依旧在愣神之中,等到阮星竹喊他,才像是回神一般抖了抖肩膀。
“张三宝,李全,他们竟然敢偷奸耍滑!”一拳砸在了后院的门上,险些被肖凌砸出来一个大窟窿。
既然已经来到了后院,肖凌直接拉着阮星竹急匆匆的冲去了前院之中,果不其然,和那个路人说的一样,他清楚地看到,前院的厨房根本没有点火,连炒菜的声音都没有。
更别说铺子了,现在正是正午时分,按照往常的时候理应是嘈杂的,再不济也是吵吵嚷嚷,有人声的,哪像现在安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
肖凌眉头一皱,一脚踢开了铺子的后门,进了铺子之中,果然,铺子里面本来供食客吃饭的桌子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之前被自己招来的名字叫做张三宝的掌柜,竟然靠着柜台正在打瞌睡。
肖凌这么一脚踢开了后门,震的空气中轰然一声巨响。
张三宝睡得这么香,也被吓得一个激灵,骂骂咧咧的醒了过来。
“哪个贱人没事儿踢门……”
他话还没说完,便看到肖凌阴沉着一张脸揪起了自己的领子,现如今才开始慌了,紧紧拽着抓着肖凌的手指,支支吾吾的说:“肖凌,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肖凌一把甩开了张三宝的领子,张三宝那瘦弱的小身板一下子撞在了柜台后面,直撞的眼冒金星,浑身发软。
指着那些空落落的桌子,肖凌高声质问:“如果不是我来看一看,还不知道你竟然把我这铺子搞成这个样子!”
“我们怎么了,我们俩只是照常营业呀。”张三宝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拉着一旁趴在桌子上的李全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十分诚恳的说。
“我们两个可都是在诚心诚意的帮您看着铺子,您看看这李全都困成什么样了,还在铺子中守着呢。”
“简直欺人太甚!”肖凌都快要气疯了,可是他嘴笨,不知道要说什么,只重复着欺人太甚这句话,快要被对面张三宝牙尖嘴利的给比下去。
张三宝见自己占了上风,洋洋得意,狠狠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双手抱臂靠着桌柜无所谓的说。
“反正我们帮你看铺子,就肯定得结给我们工钱。”
“你真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阮星竹突然出现在肖凌的身后,嘴角挂着讽刺的微笑,指着张三宝身后的价格表。
“你和李全勾搭,一个偷工减料,一个要价比招牌上的价格还要贵。这不是成心要让我的铺子垮掉吗?”
阮星竹这话虽然虽然是和声和气的,可是其中有理有据堵的张三宝和李权都说不出话来。
那二人对视一眼,依旧是牙尖嘴利,熟知人情世故的张三宝开口狡辩的说:“那没办法,我也是为了咱们铺子好,贵一点儿咱们收的钱才多,况且,少放点儿东西,咱们利润不就高了吗?”
“活该你们两个穷成这个样子,就连一个像样的铺子都开不了。”
阮星竹冷笑着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你们要清楚,是我们花钱雇的你们,要怎么做,只管听我们的话就好,况且你们两个中饱私囊真当我们看不见?”
“中饱私囊又怎样,反正你们不能少给我们一个子儿。”张三宝见已经撕破了脸皮,无所谓的倚靠在柜台上,坏笑着说。
“反正我们帮你看这么长时间的铺子,如果不给我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