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臣实在是太优秀了,他就像是一颗明亮的夜明珠,而自己只是一枚普通珍珠,不管怎么再努力的发光也比不过他的光芒。
“当然说的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听到外面的阮白白的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阮星竹只好站起身子,最后对着肖凌安慰的说了一句。
“白白要回来啦,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我对他绝没有其他的感情,和你生活了这一年多,难道还不信我吗?”
阮星竹这些话下来,终于把肖凌哄的眉眼有些舒展。
“娘亲,爹爹,你们在这儿坐着做什么?”
阮白白从屋子的外面探出头来,就看到肖凌的表情十分奇怪的拉着阮星竹的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什么,爹爹和娘亲在谈心呢。”阮星竹看了一眼还有些不在状态的肖凌,连忙替他们二人开脱。
阮白白也没有怎么多注意,他只哦了一声,便自顾自的跑去了厨房吃饭。
这孩子真是省事,因为又要比赛要制作药材,阮星竹基本上没有在阮白白的身上操过什么心,每次都是让白白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她突然觉得心疼过意不去。
“走吧,咱们陪阮星去吃饭,一家三口好像好久都没有在一起了。”
看肖凌还阴沉着一张脸,笑着拉起他的手指,连拖带拉的来到了厨房之中。
阮白白也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饭菜,此时正放在盘子中自己吃着,看到阮星竹和肖凌进来还吓了一跳。
“娘亲,你怎么来了?”
“我和你爹来说说话。”阮星竹拉着还像是有些不情愿的肖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阮白白的饭菜顺口一提的问道。
“这些天你都这么吃的吗?都怪我,我也没怎么管过你。”
“没事的娘亲,我知道你们很忙,这些事我自己一个人也做的很好。”
阮白白如此独立,阮星竹欣慰的点了点头。
夜里风急雨骤。不知什么时候本来还算是晴朗的夜空乌云遍布竟然开始下起小雨了。
窗外的夜来香紧紧的闭上了花瓣,雨滴敲打在芭蕉叶上,滴答滴答的惹人心烦。
肖凌总觉得自己像是进了一个梦,飘渺间的梦,可是却又不知这梦是从何而起,他又在哪里?
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五六年前的年轻的年纪,突然在一层层的桃花树下见到了一个貌美柔弱的女子。
那个女子手中在做着针线活,突然下意识地谈了抬头,甚至还朝着肖凌打了声招呼。
不过他就是知道,这个人是他的母亲,这是从潜意识里面所知道的事情,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又走来了一个身穿盔甲的人,走到桃花般貌美的女子,那阮星竹抬起头来明媚的眼像是太阳一般,一张朱唇开开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两人竟然是自己的父母!
在梦里,他想努力的看清那二人的脸,可是他越是努力越不清晰,直到周围突然泛起了一股烟雾,把那些东西严严实实的盖在了自己的眼前。
挥了挥手,他想去散那些薄薄的雾气,可是物不知什么时候越来越浓,他仿佛置身于云彩之上又像突然掉入了无尽的深渊。
“别,别走!”张张口,他想大声呼喊出来,却不知怎么他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一旁的阮星竹也被他吵醒了。
“怎么回事,梦魇了吗?”
肖凌那一嗓子喊得十分的大,把阮星竹硬生生的从睡梦之中拉了出来。
一边摇摇头,他坐起身子,像是窒息了一般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息了下来,接过阮星竹从一旁倒好的茶水,看着面前的薄薄的雾气,又突然想起梦里的那两个人。
“我好像梦到了我的父母。”他有些不确定的盯着远处那一簇颤巍巍燃烧着的火苗。
“你真的梦见了吗?”阮星竹有些高兴,之前无论她对肖凌做了什么检查或者是什么刺激都没有反应。
他只是说自己梦到了金戈铁马,却又说不上来是在哪个地方,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了一点突破。
“我母亲。”肖凌顿了顿,又歪着脑袋想了想,“她生的漂亮,可是我父亲却穿着盔甲。”
想起桃花树下的那个场景,他心中的预感越发的强烈,这两人就是他的父母,一定没错。
捏着肖凌的手腕,阮星竹细细的摸索了一番他的经脉,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出来。
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头颅,问了问情况,肖凌只说自己神清气爽,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唯一的线索只有他梦里的那两个人。
“你父亲身穿盔甲——”阮星竹摩挲着下巴细细的想着。
“难不成他是一个将军?或者是领兵打仗的人物?”
“我不知道。”肖凌只梦到了那两个人,可是却也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这场景分外的熟悉像是刻在骨子里一般。
“没关系。”看到肖凌的神情有些疑惑,阮星竹揽过他的肩头。两人依偎在一起,轻轻的劝说着。
“反正现在你已经想起你的父亲母亲了,这说明你的记忆在渐渐的浮现出来,我相信你能完全想起那些年忘记的事情,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肖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眼神重新转到自己面前的氤氲的雾气之中,过了好久他才轻轻的说了一声:“嗯。”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