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看看下一步他会做什么吧,现在吴家主人接二连三的离世,李承诺作为唯一一个算是近亲之人,你觉得他会放过任何一个宣泄的噱头?”
阮星竹望着眼前之人,眼底一片幽深。
李承诺是何等人也她是在清楚不过,当时看到此人有多么内敛,如今此人便是有多么危险。
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竟是丝毫都没有看出来。
若非事情一步步走到今日这种不可挽回的地步,这小子,还能骗过多少人呢?
肖凌亦是点了点头,目前只能这么做了,无人知晓,下一步,又有什么套等着他们往里面跳,既然这般,那就等着看吧。
想罢,两人便歇息下了,只是应了两人猜忌,第二日,吴家门口便是站满了人。
哄闹声伴随着鸡鸣狗吠很快传遍了整个吴家,引得人无法安睡。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便站在街角,仔细看的话便是李承诺。
望着站在吴家门口的众人微微轻笑,这可是他花了很久功夫才动员出来的。
这些人,休想在吴家安稳待着,现下楚楚已经离开,这些人怎么配待在吴家?
“出来!!出来!!杀人犯竟然还敢厚颜无耻的待在吴家?”
“天理不公,你们出来!!”
“……”
所有人都在大声喊叫,为吴家抱着不平,无人知道内情,他们只知道,方才有人说进了吴家之后想拿什么都可以拿。
这吴家好歹在衡阳城内算得上大家族了,虽说中途家道中落,可这也不影响他们进去找东西啊。
就算是在怎么家道中落,哪怕找到一件宝物,都足以他们生活几辈子了。
众人想至此声音更是如浪潮一般直涌向前。
此时,阮星竹一行人便坐在前厅里,众人皆是满面愁容,更多的还是愤怒。
“不行了,我忍不下去了,我出去把这些人统统赶走,我就不相信了,打架我不行,吵架我还不行吗?”
乌雅望着坐在一边的星竹站起来郑重说道,浑身都是一股股气愤。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李承诺是想干什么?难道非要将这吴家霍霍的耳啥也不剩就心甘了?
乌木瞧着妹妹的样子心下只觉一阵无奈,他知道吴楚楚的事情给她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但是眼下,他们乌族大仇尚未报。
若是他们两个任何一人出现什么问题的话,都不是好事情。
“好了,小雅,大家都很生气,不是只有你一人,外面的人定是受到鼓动,我们要是出去的话,这么多人,你当真是能吵得过?只怕这些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乌木满脸没好气的望着冲动的妹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青祖一直坐在一边逗弄着小徒弟,望着众人的样子唇间一撇:“年轻人,就是婆婆妈妈,钥是让老夫说,索性一把药粉直接撒出去,让他们在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些人,未经他人苦,竟劝他人善,活该。”
此话显然得到了乌雅的认可,一老一小倒很是配合,要是不给这些人一个教训的话,那外人只会更加猖狂。
阮星竹摇了摇头,若当真是什么都不管的话,这样做当然是没问题了。
只是眼下他们仍是受到束缚,怎么能那么冲动的对待外人?
“你们想想,这些人受到李承诺鼓动,多半都是为了营生,咱们若要真是下药的话,那便更是不好做了,岂不是承认了我们杀了人的罪名?”
众人闻声这才悄悄坐了下来,没有人再敢多说二话,乌雅眼底都是阵阵憋屈。
肖凌眼神幽远,望向远处墙外浑身都是戾气。
这些人就应该关进大牢好好清醒一下,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受人鼓动,强闯民宅,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星竹,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李承诺想看到的就是我们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的。”
乌木望着坐在对面的女人眼底亦是心疼,他更希望能够帮她多的分担一些,最起码用不着这样劳力心神。
阮星竹一时之间也是心下烦躁,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坐在一边和师傅玩闹的白白突然一语点醒众人:“娘亲,把他们请回家不就好了吗?”
阮星竹闻声这才望向儿子,童言无忌是真,但自家儿子向来不是口无遮拦的孩子。
“请他回家?”这又是什么意思?
阮星竹不断在脑海之中想着需要怎么才能让这些人自己离开呢?唯一能够让这些人离开的办法,便是吴楚楚说出将吴家交给她的话,这才可以让众人抵消疑虑。
可现在人走茶凉,她空口无凭说的这些话,又有什么才能让这些人相信呢?
一时之间,脑海之中风暴迭起,不断想着让这些人自己离开。
“对了,自上次咱们肃清了李承诺和城中那位贪官之后,想必朝廷已经派了新官了吧?”
忽然阮星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望着肖凌疑声问道。
肖凌点了点头,这才直接朝外走去,只要能让这城中管事的承认了不就完了么?
众人看着这夫妇二人在这里打哑语,虽是心下疑惑,但并未多问。
阮星竹望着远去的男人,心下不断给自己打气,她倒是要看看,这些百姓,还能闹到何时?
肖凌直接翻墙外出,直冲衡阳城新任府尹大人而去。
而在他刚一出了吴家,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