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和青祖两人相视一眼,眼神之中都不约而同看到了阵阵担忧。
“那这种丹药你们见过吗?可知道有何作用?”
此人这才微微皱起眼眉,缓缓说道:“具体的我们也不知道,宫主也不会让我们看,只是,听那些前院的师兄说,好像是,延年益寿的。”
“哼!!笑话,当真是笑话,这老小子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为人医者,看惯生死,这人还想着活成老妖精不成?”
阮星竹听着这话,倒是不由得想起以前在学到历史的时候,总是会有炼丹之人练成的丹药为了延年益寿,到头来只不过是损伤根基罢了。
只是,这青墨难道是,怕死?只是,为了自己的话,在自己的宗门里,用得着这般躲躲藏藏?
到底这所炼何丹?效用又是什么?这天门宫之中,到底还藏有何种机密?
“好了,我想知道的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就这样,只是,你们同样也见到我们了,未免你们通风报信,你们,暂时不能出去。”
阮星竹说完之后,直接转身不在看着这些人的模样,一身冷淡。
青祖亦是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这些人说白了都是为青墨办事的狗腿子。
生死不过是说句话的事情,只是,他们,还需要出去才行。
“你们平日送药材送到哪里?”
跪在地上之人闻声恭恭敬敬的说道:“送到主峰旁边的侧峰,里面有一处后院,平时就到那里。”
众人这才互相看了看,纷纷朝外走去,留下众人亦是面面相觑,但都不敢再多说半句。
能够苟活下来,赚回一条命已经足够了,看着躺在地上的青德已经再无半分呼吸了,他们仍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青祖,您可了解这丹药所谓何物?”
阮星竹心下还是在想着这丹药,到底是什么丹药能够这般让青墨重视呢?
青祖摇了摇头,眼神之中亦是微微有一丝疑惑,这丹药之事他从未听过,更别说现在数十年过去,在天门宫里,他就是个糟老头子而已。
一行人跟随着人群朝侧峰走去,并无一人查出异样。
倒是青墨宫中每个人都是愁眉苦脸,青墨已经不再医治坐在正位满脸愤怒。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几个活生生的人,还能丢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
望着站在面前的这些废物他是真的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分明在采药之前都好好的。
结果等了的半天药材还没有回来?一经调查,人没了?
青墨想到今日种种,着实觉得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间。
“宫主,此事实在奇怪,会不会是什么不该进来的人随着人群混进来了?”
刘英作为功法堂的堂主造此事情心下亦是乱成一团,望着坐在上面的宫主更是不知如何交代?
“废物!!!这还要你说?当然是进来了不该进来的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有人对我们天门宫图谋不轨?”
青墨放声怒吼,满脸皆是愤愤不平,双眸之中寒光四射,丝毫没有半分医者的从容和仁慈。
刘英闻声躬了躬身,肩胛都在颤栗不止,宫主易怒他是知道的。
此时要是多说只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悄声的比较好。
莫然看着旁边的人眼神之中都是讥诮,对着青墨微微拱手悠哉说道:“宫主不必心急,此次之事说不好只是意外,宫主可以想想,天门宫独霸医药圣地多年,再加上天门山此等妙地,此等得天独厚之势,自然是有外方势力觊觎,丢失的几名弟子,亦是有可能趁机混了出去。”
青墨望着说话之人眼含幽光,胸腔都在起伏不定。
显然是被气的,瞪大的双眼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般完全一副吃惊状。
“莫堂主,作为功法堂左堂主,你会不会有些糊涂了?这是小事?但凡要是有心之人渗入宫内,你可想到有何后果?”
莫然看着宫主神色瞬间脚下一软,整个人慌里慌张吱吱呜呜不知道作何解释?
青墨见状脸色更加清冷,心下却是在想着一早的猜测。
早在忘忧宫中他便觉得事情有异样,只是看着忘忧的态度并未多想。
可眼下在仔细想想,素日忘忧虽是与他面和心不和,但并未这般激切,此次,倒像是有些失态了?
可在想到自己擅闯忘忧内廷,确实有失体面,忘忧那般失态,也情有可原。
青墨想到种种可能,这些可能再被自己一一推翻,一时之间更是心烦意乱。
“左堂主,右堂主,你们二位在这天门宫多年了,知道老夫担此次失误,是最后一次,之后若是在有,你们就可以先备下自己的棺木了。”
刘英莫然相视一眼,心下皆是一声长叹,二人纷纷躬身弯腰不敢再多说。
这边侧峰青祖带着几人从很隐秘的地方走了进来,看着小院空无一人,想必是刚才那些人便是看守的。
阮星竹看着一整个院子都是马钱子,心下震惊不已,这青墨,到底是想做什么?
青祖亦是眉梢紧皱,显然是被这范围之大震惊到了,不过还是厉声说道:“好了,先进去吧,这地方随时都有人会来!!”
众人这才纷纷朝房里走去,推开门,看着里面的四处堆放的瓶瓶罐罐无人打扫,到处都是结下的蛛网,显然已经多年没有人进来了。
阮星竹看着四处走动的青祖貌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