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这才抹了抹眼角,缓缓转身望着面前几人沉痛道:“是啊,姑娘既然心里有数了,那就请姑娘别在说这些了。”

阮星竹看了站在一边的慕容画一眼,对方仍是满脸困惑,显然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慕容画听到刚才的话,眼神之中一片震惊。

从未有人告诉过他,堂主的事情,最后会是这么一种结果。

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还是看着面前之人疑问道:“师兄,师傅不是,失踪了?”

清华闻声走到慕容画身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眉目之间似是有阵阵悲痛的意味,这种神色,是个人都能看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画当即便感到脚下一软,整个人顿时都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师兄,不会的对不对,怎么会这样呢?我们不是没有找到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呢?”

冷情亦是走了过来,一把将慕容画扯到身后,望着面前之人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有什么证据?”

清华自然是知道这冰疙瘩问的是什么,幸好他提前都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要不然的话,还真是没救了,这种事情他就知道这两人死心眼是不会相信的。

于是便亦是欲上前拍一拍冷情的肩膀,但是手尚未搭在肩膀上,结果冷情脚尖微转,整个人直接侧身避过这场尴尬的同门接触。

“你直接说就好,无需动手!!!”

清华自是尴尬,不过愣了愣还是愁眉苦脸的说道:“冷情,你和慕容都是堂主最心疼的,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师兄本来打算告诉你的,可诸位长老觉得不告诉你比较方便,所以,师兄就替你瞒了下来。”

冷清亦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此人说的又真又假,虽是如此,不过还是不知道真假到底体现在哪里?

“先生,您说吧,我们此次前来便是为了找堂主,现在发生次等噩耗,我们怎么能不知道呢?”

阮星竹亦是愁眉颔首,眉眼之间是看不透的世俗过往。

她知道这小子是想干什么?这些都是很过时的借口。

不过,关键是他说的话,这些人都很相信。

清华自是愿意解释,他亦是知道这女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若是这样的话,那他这出戏,必须更要唱的好看。

想至此,这才唇角僵硬的扯开,满眼都是水波粼粼。

“姑娘,这本是我们堂内之事,与姑娘,并未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为何您要打听的这般细致?”

阮星竹便是笑了笑,并未说明详情,只是笑意很快就消散了。

她这才接着说道:“清华堂主,并非是我打听的细致,实在是的此行本是为了堂主,此时得到这种天大的消息,若是冒犯,还望您能细说。”

清华亦是点了点头,转而便是悲痛道:“这位姑娘,这具体的事宜,乃是我们晴雅堂内部事务,不便相传,不过姑娘若是想知道一些,本座还是可以告诉姑娘,老堂主,确实已经辞世……”

“师兄!!!”慕容画听到这句话便双眸猩红的望着对面之人。

他知道这人一向是醉心于权谋,可这晴雅堂并没有人和他争这个。

但是为何要这般对待师傅?老人家难道养活他们四人,还不够么?

“慕容,你要学会接受现实,不能总是像个小孩子似的,总是有些事情没法理解的,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便是规矩。”

清华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眼神之中似是蕴含着一丝丝恨铁不成钢。

慕容画听到这话更是不对劲了,这说的是什么的意思?

“师兄,什么是本座无法理解的?既然你今日说了这件事情,那就请你一次性说个明白,本座倒是想听听,看你能说出什么?”

说罢便整个人都往前凑了凑,硕大的美眸之中一片黯淡星辰。

清华满眼嫌弃,显然是不想多说这种事情,但看到这两人这种神情,还是觉得颇为无语。

“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冷情,慕容一时想不开,难道你也想不开?”

冷情听到这人一副本就应该这样的眼神,整个人心中都是经久难消的愤恨。

他知道对面之人的野心有多大,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当年就因为抢师兄的位置,差点杀了他?

好在师傅在,如若不然的话,那便是一场惨剧。

“清华,你说堂主辞世,何日,何时,何地,因何事?”

清华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小子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阮星竹瞧着这兄弟几人委实没有意思,说个话还总是要猜来猜去的。

“清华堂主,本姑娘知道你是清雅堂的暂代堂主,可这老堂主的消息,是如何进来的?既是莫名其妙的辞世,便是有两道原因,劫财劫色,第二个便是有仇,是仇杀,这范围就广了。”

清华看着这说话的女人满眼没好气,为何非要紧着插个嘴?

就这样静静待着不好么?拆他的台,对他们这些人,实在是无聊。

“姑娘,恕清华不能说,这是晴雅堂内部事务,是本就辞世之事比较敏感,不宜说得太多。”

阮星竹淡淡笑了笑,表示理解,可深沉的笑意之中几分试探,想必只有两人知道了。

慕容画还是不敢相信,瞧着对面之人像是疯了一般在宣告着别人的死亡。

人的踪迹尚且未知,但是这才哪到哪,竟然就敢这么说?

“师兄,你告诉我,既然师傅仙逝,不知人找到了么?”


状态提示:第688章 追问--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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