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之际,南宫明却没有显示出半点的波澜,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摇摇头。
曹安见状也立刻起身对着南宫明鞠躬作揖到:“明叔你是大才,我曹安算是信服了,就请明叔帮帮我们吧。”
肖邻见状也坐到南宫明身边,十分乖巧的摇了摇南宫明的手臂:“明叔,我知道你很有能耐,窝在这可真是可惜了一身本事。”
南宫明没有理会白铄和曹安,独独敲打了一下肖邻,笑道:“你这个鬼丫头,只知道给我出难题,明叔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见到白铄他们依然等待着自己的表态,南宫明说道:“可惜呀,我已经老了,而且这几年闲散贯了,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了。特别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我如今心力已散,早是个无用之人了。”
“明叔说笑了,就凭明今天和明叔接触后的这番感悟,就是我们这一辈子都受用不尽的,怎能说是无用之人呢!”白铄说道。
曹安:“是啊,这些年铄哥和我们也都不容易,如果有明叔您在身边为我们指点指点,那可以让我们这些年轻人少走不少弯路啊。”
任凭白铄和曹安如何说辞,南宫明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态。最后白铄也不再说话,但也不离开,规规矩矩的坐着等待着南宫明的态度。
南宫明见白铄既不说话也不退却,就这样和自己干耗着,是在没有办法只好说道:“你们想要请我出山,总得给我一个值得出山的理由。”
白铄想了想:“明叔,既然今天你给我们讲了这么多,那我也给您讲讲我和我身边这些朋友的故事吧。”
接着白铄将自己和大家这些年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给南宫明讲述了一遍:孤身斗“猎英”的朱岁安、为国为民的萧镇、一心弘扬华夏文化的辰冰、深受“猎英”组织迫害的安娜、身在曹营心在汉拒绝诱惑保卫华人利益的九叔,还讲述了自己和梁荧一起狙击韦杰斯、对赌米国各大投行、大肆做空米国股市、抗震救灾、重建灾区等等事迹。这些事情让在一旁一同倾听的肖邻感到异常的震惊且露出深深的崇拜之色。
最后,白铄又将自己对未来的分析判断说了一下,认为目前正是世界经济转型的关键时期,是华国千载难逢的振兴时机,甚至说比起王中天那时更具机遇和挑战。只要能把握时机,超前布局,将有很大的机会能实现弯道超车,让华国重新屹立于世界强国之列。
南宫明被白铄的话说得眼前一亮不禁说到:“目前的危机到真的是一次难得的机会,终于可以让人喘口气了。”接着,南宫明又问白铄:“按照你们这样的发展,也许很快就会被盖亚组织的人盯上,你们就不畏惧强悍如斯的势力吗?要知道他们的手段可不仅仅局限于商场上的斗争。”
白铄想想自己早已经是平凡的过完了一生,死过一回的人了,如果这一辈子注定要走上一条不归路,那也算是赚到的。于是坚定的对南宫明说到:“人生在世,总要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生死都只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畏惧的呢。”
南宫明沉默良久,又仔细的打量了白铄一番,最后扫视了一下众人对肖邻说道:“小邻,时间不早了,你带着大家去你家休息一会吧,我还有些事情想和白兄弟单独谈谈。”
众人会意,立刻起身随着肖邻离开,然后安心的在肖邻家中等候。
“你说这次能请得动明叔吗?”肖邻向曹安问到。
“至少现在来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既然明叔留下了铄哥单独聊,那就一定是有出山的可能,至于能不能真的说服明叔嘛……我想铄哥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他。”曹安缓缓的分析到。
这时一旁的赵勇竟悠悠的说道:“我估计有点玄……”
众人都十分惊讶的看着赵勇,“为啥这么说?”曹安问到。
“咱们这不是才第二次来这见明叔嘛……”
曹安:“是啊……嗯!?这有什么关系?”
赵勇:“不是说事不过三嘛……像明叔这种高人雅士,那还不应该得三次上门一请二请三请才能出山吗?”
“切……,你以为三顾茅庐呢?小说看多了吧。”
大家原以为赵勇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听到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安娜没有和众人多话,来到沙发上静静的坐下,面无表情地静静等待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是凌晨时分,南宫明家却依然没有动静。赵勇看了看时间怔怔的望着南宫明屋子的方向说到:“看来白总真的是遇到了知己了啊,不然哪能谈这么久。”
肖邻:“嗯,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能聊这么久,说明他俩应该谈得还不错。”
曹安觉得有些倦意,又有些饿了,对大家说:“我看啦,这事准能成,我去街上买点宵夜吧,等会儿他们说完估计也都饿了,大家可以吃点。”于是曹安拉着赵勇去宵夜摊上买来了许多卤菜、烤串什么的,还特意弄来了一大件啤酒。
而正当此时,在肖邻家对面的屋子里,白铄和南宫明正探讨得不亦乐乎,毫无倦意。但两人讨论的竟然不是当前风云诡谲的国际形势,也不是未来经济的预测展望,而是有关文化信仰的问题。
白铄认为东方和西方虽然在经济领域存在很大的差距,但最主要的还是在价值观、利益观上存在着很大的不同,这也将是东西两边在以后很长时间里将发生深度碰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