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白铄隐约听到旁边有人在谈话的声音,似乎还有不少的人。又过了一会儿,白铄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醒了,白总醒了……”
随着牛二的呼喊,床前顿时围拢了一圈人。
白铄还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几乎都是熟悉的面孔。有曹安、肖邻、钟鹏程、李飞、赵勇、朱岁安,竟然还有樊仁……
“这是怎么回事呀?啊……安娜呢?她怎么样了?”白铄有些急切的问道。
“放心吧,安娜没什么大碍,只是也受了些内伤,昨天就已经苏醒过来了,现在在另一间屋子修养。”曹安说道。
得知安娜没事白铄才略微宽了宽心,又看向朱岁安好奇的问道:“朱大哥,你不是准备和嫂子隐居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朱岁安略微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件事一言难尽啊,我回国后原本是准备就此放下一切,过一些安静的生活的。可是前不久我竟然遇到了应龙,还发现了当年的事情还存在着一些更大的隐情,所以……”
朱岁安没有再说下去,白铄知道朱岁安的事情涉及一些机密,比较敏感,当即也没有再多问。
“我们在这次的行动中意外的发现了白铄兄弟你们也牵涉到了其中,其实早在你们进入大山,经过疯人谷时我们就关注到了你们,因此才能在你遇到危险时出手救援。”
“哦……难道疯人谷遇到的那只鬼……就是……”曹安恍然到。
朱岁安:“嗯,那是应龙,正是他发现了你们的行踪,但是他并不认识你们,后来是经过进一步的观察,我才发现是你们几个。”
顿了一会儿,朱岁安接着说道:“这次好不容易发现了黑龙还没死并且叛变的事情,只可惜没能将他捉到,现在却又是下落不明了。”
白铄想到朱岁安是因为顾及自己的安全才让黑龙给逃掉了,觉得是自己拖累了朱岁安,感到非常的愧疚。不过朱岁安却反而安慰了白铄一番,并表示迟早会把黑龙找出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对此,白铄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全力支持朱岁安的行动。
这时,一道人影从屋外大步走了进来,众人纷纷给来人让开了一条道。待那人来到面前,白铄才看清是一位50来岁,威严却不失和蔼的老者。
白铄猛然坐立了起来:“萧……萧……,萧伯伯,是你吗?”
他赫然发现,这位老者竟然是萧镇的父亲萧济民。
“呵呵,醒了就好,医生说你受了些内伤,已经睡了两天了,还真怕你会沉睡下去”。萧济民说到。
白铄靠着靠背,把身子坐直了一些,又惊讶的看着萧济民:“萧伯伯,您怎么会在这啊?”
“这次全靠萧书记,我们大家才能化险为夷……”钟鹏程说道,接着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白铄:
原来三天前的傍晚时分,为白铄他们带路的那名老农遵照约定去到镇上的宾馆,将白铄他们的消息告知了钟鹏程等人。
当钟鹏程得知了消息后,感觉白铄他们很可能会遇到危险,想要请老农再次带路,上山接应白铄等人。
谁知老农无论如何是不敢再上山,不管钟鹏程开出多高的价码,老农都不为所动。
这时,电视里播放的新闻中,出现了萧济民来到八桂省视察和检查党风廉政建设的消息。虽然消息只是几句话带过,但是肖邻却突然感到其中有一些不太寻常的意味。
肖邻觉得在这个节骨点上,萧济民绝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来视察视察,肯定和最近怀安的局势有关。
他们早就从白铄那里知道萧济民就是萧镇的父亲,而白铄曾判断腊安人这次的集会很可能也和怀安的事情有些联系,如果能联系到萧济民的话,于公于私都很可能会出手救援白铄。
可是钟鹏程、肖邻和李飞几人都没有能够联系到萧济民的办法,思来想去,肖邻竟然直接联系到了梁荧,在简单将这边的情况告知后,请梁荧帮忙联系萧镇,再请萧镇出手帮忙。
经过一番的周折,终于在晚些时候,萧镇直接给肖邻打来了电话。在简单的询问了一些情况后,萧镇让肖邻立刻返回怀安县找自己的父亲,并告诉肖邻自己这边会做好相应的安排。
肖邻二话没说,立刻同钟鹏程、李飞,并带上了老农迅速返回怀安县。
谁知由于沟通比较仓促,中间出现了一些疏漏的环节。肖邻他们竟在县里临时的办公楼外被保安拦住了。尽管肖邻他们一再声称有急事要见萧济民并且已经做好了事前联系,但是保安就是不肯放行也不肯通报。
眼看时间已是深夜,肖邻估计白铄他们早已经开始了行动,随时都可能遇到危险,也不顾保安的阻拦,突然大声呼喊着要见“萧书记”就往里硬闯。
保安措不及防,竟让肖邻直接闯到了办公楼的大厅之内。肖邻的叫喊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大声,几名保安慌忙地向着肖邻扑去,在一番围追堵截之后,最终还是将肖邻制服。
这时好在萧济民的秘书及时来到了大厅,才将肖邻等人释下。
萧济民问明了情况后,当即召集了相关人员,并大动肝火地斥责有关部门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忽略掉,只盯着怀安县那一小块地方。
在萧济民的推动下,整个八桂省都高效的运转了起来。上千警力从几个市州连夜征集调往巴伐大山,向着腊安人所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