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知晚看了一眼车顶，想到自己弯腰缩坐在扶手上的样子。
那不是自己，那是一只猴。
她坐着没动。
秦昱凡对她没了耐性，在她的极不情愿中，把人捞到自己腿上。
“小乖还是那么喜欢让我动手。”说完，他还低低的笑了两声。
沐知晚在他腿上不敢动，只得严肃看向他：“秦总请自重。”
“你说什么？”秦昱凡的声音虽然慵懒，但透着摄人的冷凛，“你没让我碰过？”
沐知晚咬着唇，闭眼瞎点头。一副对曾经不认账的神情。
昨晚上亲她，现在又把她带来这里，还……还抱她，她觉得自己太好欺负了。
“秦总，昨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请自重。”
沐知晚严肃的看着他，让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重视他无礼这件事。
秦昱凡怔愣之后，哼笑一声：“在我手里俯首称臣的时候，你也是这个样子。”
沐知晚双手攥紧，咬唇瞪向他，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年少时那些美好又单纯的青涩，全都变成了他的玩弄。
沐知晚突然觉得自己很傻，那时她怎么会觉得他对她有爱。
想到这里，她在挣脱不了的束缚里，自嘲的笑了一声，一颗泪珠挂在眼角，却没让它落下。
“我天生笨，少不得受人愚弄。可是我现在有孩子了，我想做个好母亲，请你们都放过我吧。”
“我们？”秦昱凡幽冷的看向她，“谁欺负你了？”
他一直都不觉得她有多聪明，在他眼中，她就是个令他放不下心的小麻烦，这些年在外面，也一定吃了不少亏。
想起给了她种子，却负她而去的渣男，想到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秦昱凡眸色沉冷了许多。
沐知晚闭了闭眼，自己弹了挂在眼角的泪，看向别处：“秦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绅士吗？”
“嗤……”秦昱凡因她的话，笑了，“我从来不是绅士，这一点可以向你保证。”
沐知晚在他怀里，十分厌烦：“那要怎样你才能远离我呢？”
她毫不留情的拒绝他，不给他半点误会的机会。
沐知晚，你好样的。
“六年前一声不吭离开，我以为，你欠我一个告别，更欠我一个解释，不是吗？”
沐知晚看着窗外，心里叹息。
男人要做到哪种份上才能这么无耻，要她给一个解释。
“我离开的理由，秦董事长没告诉你吗？”
他那个把整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的父亲，想必也给了他充足憎恨自己的理由，她只落得个多说无益的处境。
“我要听你说。”秦昱凡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我说？”沐知晚脸上带着嘲讽：“我说你父亲不是人，自私自利，枉为人……”
“闭嘴。”秦昱凡凛若冰霜的看向她。
他这个样子，沐知晚心里反而开心了些：“秦总不喜欢听？那我说点别的。您的未婚妻倒是白得很，天底下所有的白色在她这朵娇滴滴的莲花跟前，都显得不纯洁了。”
那张凌厉的小嘴，好想用牙给她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