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城里的战场打扫干净了之后,张俨率领军队进入了长安城,
至于,那一段倒塌的城墙,张俨也下令,马上派人修缮。
张俨现在的军队规模颇大,已经足有十六七万的人,想要修复一段一百多丈长的城墙,自然不需要像那些西凉的乱军,有的没的胡乱搭建。
骠骑军专门从北面的石山上取来了大量的巨石,就用这些巨石修缮倒塌的城墙,务必要做到绝对稳固可靠。
这些修缮城墙的巨石虽然粗糙,但是极为坚固。
甚至,张俨看着修补的城墙,还觉有一种暴力的美感。
何况,他们现在的主要作战目标是西凉军,那些西凉军显然也没有投石车,不担心他们用投石车砸破长安城墙。
这长安城重新又变成了张俨的治下,只是城内的百姓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也充满了彷徨,甚至还有一些麻木。
这十多年来,长安城数次易主,尤其是多次都落入了西凉军阀的手里,而西凉军的士兵们,军纪也十分的差。
因此,长安城的百姓们便屡遭兵祸,大多早已经死的死逃的逃,这城内剩下的百姓都是无路可走的。
百姓们走是肯定走不了了,活着也未必看得了什么希望。
他们完全不知道这骠骑军和之前的军队有什么不一样,以为不过又是换了另外一堆人来糟蹋这长安城而已。
张俨知道创伤不是一下子可以消除的,但是他有信心,他一定可以让这长安城由乱及治,还这个长安城的百姓一个平安喜乐。
张俨带领着麾下的文臣武将,进入到了长安城的太守府。
这里本来就是长安城每一任太守的办公之处,也是居住之处,所以规模扩大。
张俨住在这里,一点问题都没有。
其实长安城内还是建有皇宫的。
但以张俨如今这个地位,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些,现在还不到他把野心彻底露出来的时候。
此地无银三百两,未必都是没有意义的。
当徐晃带着马腾来到张俨的面前的时候,张俨知道这一场比赛,是徐晃获得最后的胜利。
张俨打趣道:“由此便恭贺徐将军了,这个都督离你也越来越近了,要努力哦。”
徐晃被张俨打趣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只管抱着自己一人高的巨斧。在那里哈哈傻笑。
张俨看着眼前这名蓬头垢面的马腾,说道:“这位便是马寿成吧?”
“我便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乃大汉朝大司马骠骑将军张俨。”
其实就算张俨不说,那马腾也知道他是谁。
如今,马腾也知道自己彻底的栽了。
只是这马腾在西凉作乱多年,投靠过不少的势力,甚至当年他们曾经一度成为朝廷的官军,显然,他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
只见马腾连忙说道:“骠骑将军将军,这一切都是误会,末将也是一时糊涂,还请骠骑将军原谅啊!”
“只要将军愿意饶恕我们,那我们西凉马家以后一定唯骠骑将军马首是瞻,为骠骑将军开疆拓土,万死不辞。”
张俨听到到这番话,当下也是笑了一下。
这马家作乱多年,哪有什么误会,又哪有什么一时糊涂,有的不过就是一番处心积累,狼子野心。
不过,眼下张俨并没有那么多心思,也不想跟眼前的这个马腾,讨论什么大汉朝的未来发展情况,与地区小流氓投资分配计划。
张俨只是挥了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便罢了。
随后,张俨下令从马腾的那些降军里面,随意带出来的几员将士。
这几个人才是张俨有大用的。
不多时,便有亲兵将领典韦,随意带着几个西凉军的降兵来了,那其中军职最高的还是一个校尉。
张俨看了一眼面前几个人,当下觉得十分满意,大手一挥道:“就是这几个了。”
典韦得令,于是下令将这几个人推了出去。
这几个被推出来的西凉降军,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些骠骑军的人,从战俘营拉他们出来干嘛。
直到他们看见,这些骠骑军士兵们,拖着他们仿佛往一个行刑场的地方起去。
他们心里才知道害怕,不断地哭喊、叫骂、求饶。
但是身边的骠骑军士兵对他们的鬼哭狼嚎,丝毫没有表现出同情的意思。
他们也明白,事到如今,他们恐怕是躲不过这一刀了。
终于,这几个人便被骠骑军拖到了行刑场。
只是可惜了,仿佛浪费了他们的一番表情,身边的这些骠骑军将士,却是没有将他们推上行刑台的意思。
而是让他们看着行刑台上,那正有一个人在被行刑。
降兵们看着上面的那人满脸血污,仿佛看着又有些眼熟。
只见那人身后还插着一块木牌。
木牌上面还写着几个字。
普通的士兵们不识字,但是降兵里面有那名军司马,他却是懂得一些字的。
可是这军司马看得牌子上面写着:“反贼马腾候斩。”
这名军司马“啊!”的大喊一声,喊道:“这是主公,他们要杀了主公啊!”
旁边站立着一名骠骑军的监斩官,看到这名降兵军司马惊恐得叫出了声来,甚至连裤管都湿了。
监斩官也是一脸嫌弃。
只见那骠骑军监斩官冲上前来,直接给了那军司马两个耳刮子。
并且监斩官让他闭嘴,再要叫出声来,直接送他上去给那马腾做个伴。
这名军司马痛呼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