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如此,那袁绍如今正是势弱的时候,寻思着找别的出路。”
“我们要是不征讨黑山军。把太行山脉平定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怕到时候袁绍会与张燕合流。”
“我们的大本营已经从并州迁到了雍州来,并州的兵力大为减少。”
“而太行八陉分布地域极广。到时候,我们不知道袁绍从何处而来进攻我们。”
“只有将太行山保持,掌握在手里才可以保证后顾无忧啊!”
张俨这话说的,说在理,其实也在理。说不在理,其实也不再理。
只要有张杨的河东军在,加上并州本来留守的兵力,张燕想拿袁绍合流,侵犯并州又如何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说到底,还是张俨的感情战胜了他的理性。不愿意张辽前去犯险。
这些年来随着张俨麾下领地越来越广,他的威望也越来越高,威严也越来越重。
张俨这几乎是一槌定音的话说了出来,便就是那些谋士,轻易也不敢轻言再反对。
何况要是真的反对了,也不知人家张辽是愿不愿意的,还平白得罪了一个并州牧。
这又何苦来哉!
众人眼看事情就要这样定下来了,却见堂中又站出来一人,这人一出便大声喊道:“主公,此事不妥!”
“万万不可因一人而废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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