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所说的,其实也是赵范发愁的地方。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必如此心急的巴结阎行,这个骠骑将军麾下的大将。
赵范无非也就是希望阎行受了他的好处之后,能够在骠骑将军面前给他说上几句好话,让他多上两分机会。
可是如今这阎行不愿意接受樊氏,赵范也颇为无奈,家产是得不到了,骠骑将军麾下大将也没巴结到,只能过后再想别的办法巴结阎行了。
可是过后,阎行又说出了这样的话,令赵范有些费解。
只见赵范有些迷惑地说道:“既然如此,不知贤兄的意思是什么?”
只见这阎行看到赵范已然心动,便打算直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就这样,阎行悠悠地说道:“贤弟,我家主公骠骑将军情深意重,天下皆知。”
“如今贤弟正愁着无法在骠骑将军面前露脸,也确实是事实,可是如果你和我家主公对上了亲戚,那还在乎什么露不上脸?”
“只要你把这樊氏送给我家主公享用,以后你们可就是一家人了呀!”
赵范听着阎行这话,越听越惊骇,不知不觉中手上的酒盏已然滚落地上,而他却浑然不觉。
这阎行所说的话,就如同一番惊涛骇浪,狠狠地拍击在了赵范的心里。
是啊!
如果他赵范成为了骠骑将军的亲戚,那得是多大的机缘啊!
赵范不由的想起了骠骑将军的那三个夫人,想起她们家里如今到底是怎么样了!
如今,骠骑将军郭氏的亲生父亲郭蕴,已经贵为并州牧,成为封疆大吏。
这骠骑将军的正妻还有一位亲兄长,也是骠骑将军的亲小舅子,名叫郭鸿,如今已经是户曹的主事,将掌握着半个大汉朝的钱袋子,可谓是位高权重。
就连那个堂小舅子郭嘉,原来也是骠骑将军麾下的军师祭酒,绝对可以说是手握大权。
如果最后不是那个郭嘉身体难以支撑起繁重的军务,他的军师祭酒位置恐怕也是十分坚固的。
赵范也知道他这个寡嫂便是有机会送给骠骑将军,那也是没有办法跟骠骑将军的正妻做比较的,同时他也做不成骠骑将军的小舅子,但毕竟有一份香火情在啊!
就算这樊氏只能做妾,那也不差了呀!
骠骑将军一共才只有两个妾室,其中一个是那曹操的女儿,这暂且不说,毕竟人家曹操那边也不需要张俨的什么支持。
就说骠骑将军的另外一个妾室吧!
那骠骑将军的另一个妾室,另外一个却是出自于栾提家族后人,也是南匈奴如今单于的的亲生妹妹。
赵范认为,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南匈奴於扶罗将这个妹妹嫁给了骠骑将军,后来才经过骠骑将军的扶持,硬生生带着他打回到了西河郡,打败了当时的骨都侯单于,为他争取来了这个可汗的位置。
如今南匈奴单于不但名义上掌管着整个南匈奴,更是骠骑将军麾下大将,率领数万南匈奴骑兵,威风凛凛。
赵范虽然不是这樊氏的亲生弟弟,但毕竟这樊氏之前与他的兄长感情颇好,倒也有几分香火情在。
何况,无论怎么说这樊氏要是真被骠骑将军看上了,那还不是他献的嘛!
赵范越想越心动,他偷偷看了一眼这阎行,心里想道:“这个新的结义兄弟可真是敢想啊!”
可不是嘛!
阎行都把主意打到自家主公身上了!
赵范有些意动,又有些钦佩地轻声说道:“兄长这个主意打的实在是好极了!”
至于这樊氏能不能看上骠骑将军?
赵范却不说这个事情由不由得樊氏来了,便是由着她来,她也无话可说。
只因这骠骑将军实在比那樊氏提出的要求高太多了。
世人皆知骠骑将军长的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更兼文武兼通。名声早已传遍天下,这个也自然是不必多说的,她还能有有任何的不满?
何况,樊氏便就是不满,又如何呢?
只要他赵范能够被票骑将军记住,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赵范这边已经打定了主意,却装作给装作苦恼的样子,跟阎行说道:“贤兄所说的话,虽然是十分有道理,我们若是能跟骠骑将军结亲,那实在是尧天之幸,这实在是不敢想的好事!”
“可是吾如今不过是区区的一个桂阳郡太守,如何能与在骠骑将军面前说得上话?”
“如此说来,这个事情还得贤兄多多帮助才行!”
赵范这话就是在胡扯了,太守这个位置虽然不高,但是绝对不低了,被张俨接见的机会还是有的。
可是赵范思前想后,这些事情他做来,始终没有阎行来做方便。
何况这天大的好处,要是他自己占了,反倒平白得罪了这阎行将军,倒也不甚值得。
阎行轻轻地抚着他的美须,有些意得才满,说道:“此乃应有之义。”
只是阎行说到这里,心里又实在有些发愁,说道:“只是我家主公治军甚严,军队行军打仗之中,军营里从来不允许出现妇人,便是她自己也是如此。”
“这美人送给他受还是不受,但还真是不好说。”
说到这个,两人都有些发愁。
只是如今机会已经摆在两人面前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两个人的选择了。
而言行和赵范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自然不会。
两个人已经下定了决心,便是要被这骠骑将军责打一番,这个事情他们也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