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典韦也曾向张俨建议过,认为他喝的已经有些醉了,不如改天再看美人。
只是自古喝醉酒的人都不愿承自己没喝醉,典韦的这番话反倒是刺激到了张俨的好胜心。
那典韦向他劝告明日再看,张俨记得当时好像是他再三坚持,对方无奈才将人送进了他大帐的。
这倒也是一桩糊涂事,说不上谁对谁错。
至于张俨执意要看,典韦便好一通忙活。
军营里面都是汉子,不方便给这樊氏搜身,还得专门去找了一趟蒯越,让他家的夫人给这樊氏搜身。
蒯越夫人来了之后,又是一通忙活,典韦才将这樊氏送到了张俨大帐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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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坐于帐内的张俨,只看到一名有倾国之色的美人走进了大帐之中。
这张俨倒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要比正常的一般的男人健壮太多。
练武之人的气血岂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张俨光是看到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就已经兽血沸腾了。
话说,他离开长安南下征战已然接近了一年。
一年不知肉味,可确实是把张俨憋得够慌。
当时,张俨人借酒气,酒壮人意,却也将那美人一把拉上了胡床,便成了好事。
张俨所居的自然是中军大帐,可谓是占地极广。
如果不论这大帐的材质,说这是一座小殿,那倒也是说得上的。
可占地如此宽广的大帐,也不住那靡靡之音,连大帐四周看顾的亲兵班直,心里都赞了一句:“主公果然是身材力壮,悍勇非常啊!”
就这声音差点没把大帐周围的汉子们也撩拨的兽血沸腾,原地爆炸。
典韦看到亲兵们有些躁动不安,其实他也有些难受,连忙下令亲兵班直扩圈,直到听不到帐内动静声音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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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张俨如今倒是醒来了,看着这胡床上的美人,自己快活过之后,心里又开始怪起阎行给他找了麻烦。
呸!渣男!
只是军中的规矩暂且不说,肯定已经起了不好的影响。
如今张俨乃是主帅,便荒唐一下也无人敢当面质疑他。
但张俨始终都是败坏了风气,自古以来上行下效的道理,他都是知道的,他这里一乱,下面难免也容易开始乱了套了。
因而,这樊氏注定是要送走的,但是要是把人家送走,确实要送到哪里去?
要是将樊氏弃之如敝履,他终归也是有些不忍心。
这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怎么说也与他有了一夜夫妻之实,他岂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张俨叹口气。
唉,这人太过于正直了,也是苦恼啊!
因而,张俨注定要把樊氏送回长安了,免不得还得给她一个确实的名分。
说到这里,张俨忽然想起,还不知道这美人的身份和地位,别又闹出别的乱子来。
那另一个时空里,曹孟德宛城死儿子死大将的事情,他如今可也不想经历一次。
否则,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这是这些对于张俨来说都是小事,他最大的麻烦就是来自于他的正妻郭蓁。
以如今的礼法而言,便是丈夫再怎么喜欢一个女子,若是没有正室的承认,那女人便终归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甚至连个妾室身份都不可以有。
上一次,张俨在未得到正室同意的情况之下,便决定迎娶曹节。
当时那个事情,便就已经是不合礼法的,张俨为了哄得郭蓁的开心,便向对方承诺过,以后再有什么美人要进府,也肯定要先征得对方的同意。
如今,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张俨已却是闹出这糊涂事来,到时候还真不好像郭蓁解释。
不过,张俨倒也明白,他的妻子终归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最后肯定还是会同意她这个事情的。
诸般的利害关系通通想来,又一心一意想好办法解决,倒也煞费了一番苦心。
可是,张俨看到这胡床之上美人泪痕未干的样子,心里也是颇为自豪,更添了几分神清气爽,当下什么苦楚都尽消。
张俨舔了舔嘴唇上回味了一番的快活,再看一看躺在身侧的美人,心里想到这温柔乡还真是消磨人的意志啊!
他已经不想起床了。
不过,美人虽好,可终不能误了正事,如今时辰已经稍微有些迟了。
张俨便起身准备穿着衣服,打算开始每天都必定会进行的巡营。
可是终究张俨又迎来了另外一个难题。
衣服倒是穿上了,这铠甲一个人倒是穿不上的。
盔甲被挂起来十分麻烦,可是看了看床上的美人,就这个情况,他也没办法叫手下的人进来给她披挂铠甲啊!
当张俨在拿着盔甲瞎比划的时候,樊氏终归是被吵醒了。
美人漂亮的睫毛动了动,嘤咛了一声,终究醒了过来。
樊氏醒来的时候看到周围是陌生的环境,心里也是有些慌张。
未几,樊氏终于想起来此时身在何地了,而此时的张俨正在背对着她,有些笨拙的披着自己的盔甲。
樊氏看到这高大健壮的背影,昨天晚上的事情终于清清楚楚的回想起来了。
樊氏双手扯着薄毯,勉强盖好了自己的身躯,定定的看着这张俨的背影。
樊氏心里想到,骠骑将军真是长得如传闻一样,又英俊,又威武,又雄壮啊!
甚至想着想着,樊氏早已羞红了脸庞,脸上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看了都想咬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