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小草熟门熟路地攀到男人身上,小肉爪在他脖子上吊好,兴冲冲道:“叔,我们快动起来吧!”
她激动的小模样,真的就是一个活脱脱被关久了,要出门放风的小孩儿样。
男人薄唇勾了勾,不过就是到院子里去遛个弯儿就这么高兴,看来这段时间小家伙真是闷坏了。
叶筝含笑嗯了声,把小丫头往上颠了颠,抱她就和往身上挂了个无关紧要的小挂件似的,一点儿都看不出吃力。
他就这样带着身上的小挂件,步履轻松地走到了楼下的院子里,脚步顿了顿,却没有马上把小挂件从自己身上摘下来。
“叔,就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吧,院子空间够大了,我就在这儿走动走动就可以了。”
“等会儿,不着急。”
伊小草哦了声,小身子懒洋洋的,继续舒服的依在她的“代步器”肩膀上。
进入庭院,叶筝抱着她继续往庭院里的一处幽静之地走。
一个拐弯——
怀里懒洋洋的小家伙小身子一下在挺直了,眼睛也唰的一下变亮了。
哇!
是秋千诶!
叶筝垂眸看她,小丫头的开心已经溢于言表了,恩……不枉他让姜管家加急安装了这么个玩意儿。
伊小草不止在心里哇了一声,嘴巴同样也哇了好大一声,瞅着她叔,一双眸子晶亮晶亮的。
“原来叔家里也有秋千呀!”
小丫头眼睛睁着睁着就有湿意了,因为她新伊村的家里小院里也有一个小小的秋千。
那是小院里头长了一颗偌大的树,伊老头为了给乖孙女解闷儿,亲手给她在大树粗壮的枝丫上吊了一个小秋千。
乖孙女年年都在长高,伊老头就年年调整秋千的高度,一点儿都不嫌烦的,还以此为乐。
现在她应该不会再窜个子了,而老头也不用再费那么大劲儿去调整秋千的高度了。
也……不能了。
叶筝偏头看她,浓眉蹙了蹙,“丫头,刚不还挺开心的,怎么哭了?”
伊小草小手抹了抹眼睛,扁着小嘴儿道:“叔,我这是太开心了,开心到哭出来了。”
叶筝把她放在秋千上的小软包上,大手给她拭了拭眼角,语气不燥不润的。
“叔眼睛没瞎,你这眼睛红的跟只兔子眼似的,你心里肯定有事儿,丫头想和叔说说吗?”
听到她叔这话,伊小草眼眶更湿润了,小嘴儿可怜巴巴地撇了下来。
小丫头本身就憋不住话,就算叶筝不问,她就已经很想一股脑讲心里想的事儿说出来了。
“叔,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爷爷给我做的木头秋千了,也不知道我下次回去会不会……会不会都已经腐烂掉了。”
“唉,叔,就算烂了也怪我自己,我离开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给秋千搭个小帐篷哩。”
“希望天气可以一直这么好,要是老下雨就糟了……”
小家伙嘴巴噼里啪啦一通说,叶筝静静看她,顺着她话道:“秋天天高物燥,不容易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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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确实不是很想码字啊 ̄ ̄)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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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由叶菲菲变成了袁菲菲,直到长大后,袁菲菲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母亲被父亲伤透了心,具体缘由母亲没有多说,袁菲菲也不敢多问。
袁菲菲还记得,后来,父亲有来过湘东几次,只是都被母亲关在了门外,最后还是由极少管子孙事的爷爷亲自出面,撵着父亲赶来了湘东,母亲才松了口,于是他们娘仨就这样被接回了丰城。
在父亲的多次恳求之下,哥哥改回了父姓,自己的姓氏母亲却如何都不肯改回去,小小菲问过为什么,母亲只说因为父亲做错了事,需要一个警醒他的教训。
小小菲当时就想,哦~原来我是个要给爸爸看的教训呀。
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