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有点童子级别的三脚猫灵力,称霸于一分院,今日还想要打压于我?
门儿都没有!
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对我不仁,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狼小六心中只剩下冷笑和不屑了。
随即神色平静而冷肃地言道:
“郑行首,我外院包括我在内有杂役二十人,除去昨天在这里受了工伤的阿全,还有十九人,今天我们来了十个人,算一大半了。”
“那又怎么样?”郑风嚣张地伸了个懒腰,以便坐得更舒服些。
“据我所知,你们总行有杂役五十人,做这些活更是绰绰有余!”
“哈哈哈哈……”
对面狂笑声响亮成了一片。
“我们偏不做,就要你们做!做不好了就要你们受处罚!”
有人更是狂言狂语丝毫不加遮掩。
就凭你们!
狼小六冷冷地扯起两只嘴角笑了起来,接着就将手往外一扬。
电光火石间,风舞早已经迅速出击又回来。
众人眼前一花,只听见“啪”一声响亮的耳光,那个狂吠的杂役已经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跌倒在地上,嘴角里也渗出了丝丝血迹来。
不要说对面,就是狼小六身边的杂役们,也都惊掉了眼睛。
这身手,简直就是鬼魅一般!
怎么没见她挪窝,对面已经挨打了——还是好重的手法!
差点打掉他的牙巴骨吧!
“狼小六!”郑风站了起来咆哮,其他人也虎视眈眈。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这还差不多,你要记住,小六这名字可不是你能叫的!”
狼小六眼眸如魔,阴沉沉地盯住了对面,“现在都给我打自己的耳光,每人两下!”
“狼小六,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了!”郑风更加阴沉沉地咆哮。
“你就是个被人利用的蠢货罢了!”
狼小六的表情淡漠极了。
“知道司徒是为什么自降身份来找你吗?因为他怕我,只敢找你这枚这种蠢货当替罪羊,就如同他找了商陆和李海一样!”
“你,你什么意思?”郑风有点怕了。
商陆和李海的事情早已在一分院传遍了,狼小六的事情更是被传得沸沸扬扬。
“你们身上痒不痒啊?要不要找人挠挠?”狼小六面瘫了脸给了个小小的暗示。
郑风等人顿时感觉身上奇痒难耐,正要伸手去挠,却想起了商陆和李海的下场。
也附带脑补上了先前在大平台上关于狼小六用臭虫大阵对付敌人的一连串画面。
于是惊慌失措了起来。
“你,你要怎么样?”
“刚说了,打自己两个耳光,我先看看再说!”狼小六冷如煞神。
这是因为杨四海昨天挨了打,找补来了!
大家心里顿时明镜儿似的。
“昨天……”是司徒是打的杨四海!
有人想要推脱。
郑风马上干咳一声又瞪了一眼,制止了。
事情是他挑起的,不受点疼痛,狼小六能善罢甘休吗!
四个人见他眼神示意,就都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也没敢手下留情。
郑风能当上行首,把持行首位置多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对付起不听话的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
跟着来的都是亲信,就都更加了解他的脾气,谁还敢这个时候使奸耍滑啊。
况且,自己挨了打,或许就能免了行首的罪啊,回去说不定还能讨个欢喜呢。
但狼小六的冷凛之色没有一点儿缓解,她只是用那饿狼般的冷眼盯住了郑风一眨也不眨。
其他人已经怂了,不敢看了。
郑风其实也很想跟狼小六来一个眼神对峙。
但是,他的身上突然就痒的不得了,尤其是后背正中心。
他很想要挠一下。
但是,一来他怕狼小六面前丢了面子,二来害怕像臭虫大阵中的那些人一样,越挠越严重,最后不小心还得进药人囚场去。
听说药云宗新修复了药人囚场之后,因为急缺药人,所以明里暗里到处找人进去,只差当街抓了。
他可不想去药人囚场!
郑风就只能万分尴尬地忍着。
可是越忍,感觉就越痒,简直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一般难受,而且还不止是爬动了,是一边爬一边啃咬着他的肌肤,又痒又疼了!
他就只能不知不觉暗暗地将身体扭来扭去,想要靠衣服的摩擦来止痒。
这却成了隔靴搔痒,或者说杯水车薪,火没浇灭,那点救急的水也变成燃烧的助力了。
他便越来越痒,越想越痒。
终于,他没忍住,伸手进去狠狠地挠了两把。
然后感觉后背生疼生疼的,指甲缝里带上了皮肉和鲜血。
他再看狼小六,狼小六却仍旧在盯视着他,在冷肃中还似乎带上了一抹笑意。
讥讽和不怀好意的微笑。
仿佛在说——
你中招了!
你就要死了!
郑风终于坚持不住,崩溃了。
他伸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两耳光。
然后用更加凶狠的眼神看向了狼小六。
现在,你满意了吗?解药在哪儿?
狼小六却只是将扯起的嘴角弧度扯得更大而已。
猫戏耗子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想要解药,还差得远呢!
“昨天是谁伤了阿寨的胳膊?”
狼小六的声音和语气平静得再也不能平静了,却让人产生一个惊悚的感觉——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