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都打算最后一天来拿毕业证书与分配通知。
休息好,她悄悄的把门从内上栓关好,拿出来那个包瞧瞧,看看有什么。
一个土黄色的布包,打开一看,她就知道,是什么人掉落的。
好家伙,全是钱与粮票还有各种票券。
应该是那些黑市的贩卖团伙的包。
这就是个烫手山芋,主动交出去是不能交的,交给公安自己说不清,交给那些团伙,怕被讹诈或者演变出更多的问题来。
反正怎么也说不清楚。
在市里某一处民房,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的怒火,指着一个男的低声大骂,“你是猪啊,那么大一个包掉了,你都没有发现。那么些钱还有票,你说咋办,咋办……”
低着脑袋认骂的男人心里也憋屈,自己差一点就被抓住了,一路拖着货物狂奔,他容易吗。掉了一个包,他哪里知道。也没有听见啊。
低头不敢说话,大哥这人厉害的不得了,自己敢狡辩,哪怕是事实也会脱一层皮。只要不说话,他认为自己套态度好,还能判个缓.刑。
中年男人叉着腰走来走去的骂人,“老子这两天白干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捡了去,让我晓得,我灭了他。”
一群男人都低着头,丢的太多,大哥不骂过瘾估计不会罢休。
他们老实的低头不说话,抠手指,有人还悄悄的闭上打算眯下觉。
但也有跟着大哥心疼那笔钱与票的,举手示意,“大哥,要不我们去老六逃跑的那一路去找找,也许能知道点什么?”
中年男子赞赏的望一眼说话的老四,“嗯,这个要的,大家都别在家里待,出去找找,红袖标肯定早走了,你们去打听打听,看看有人见到过没有,是哪个王.八.羔.子.捡走的。”
“是,大哥。”四人出门,打算出去找找。
宿舍里,杨清捂着小心脏,激动不已,好多钱,好多票啊。
想来不只是今天的货款与票,应该是昨天的也在。
两千多块钱,还有自行车票,收音机票,缝纫机票,手表票也有外汇券,在本市是用不了,得去省城或者更大的城市。
此时的她完全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高兴的手舞足蹈。原本还想着去黑市卖些粮食,现在看来不用了。
粮票有好多不限日期的全国粮票,嘿嘿。抱着布包,杨清眼前闪过的全是金子,金色的金子,整个一财迷。
还自我安慰,不是我贪财,是物资太匮乏。
可不可支的人想着,自己弄一辆自行车与手表回去。
缝纫机,收音机就算了,票要到明年才过期。
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穿越的第四天,早上起的很早,杨清早早的在宿舍吃了空间里的小米粥就出了学校。
先去百货大楼看看,今天不买,先瞅瞅去。等过些天,带着父母一起来买,原主的记忆中,父母偏爱她偏的有点过火。
冲这点,她就不能瞒着他们。还有这钱与票券的来历也得告诉他们,至少在父母面前过了明路,以后用起来,也有人帮忙遮掩。
心里哼着小曲:有钱了,有钱了,不知道该怎么去花……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百货大楼前进。
百货大楼位于市中心,是一栋三层楼高的“高楼”,在当下,全市最高的一栋楼也就是四层。这是唯二的高楼。
工作日,来百货大楼的人很少。杨清直奔二楼,迈着大长腿,朝手表专柜而去。
那边已经站立了两位姑娘,都低着头,边上一位不认识,另外一位被遮住,看不清楚。
杨清也没有太在意,一个人溜达去二手表区域去瞧。手表专柜也有二手表,只要手表没问题来源正常,能放在专柜买的。来源有两种,一直收缴的,二是寄卖的,寄卖的要给百货大楼抽成。
她没事先溜达着,只是在眼睛突然被糊住,用词不准确,不是糊住,是被黏住了。
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一支百达翡丽一九六零年出厂日机械表27-460,这是哪位大神有那本事,居然在两年前或者一年前买到了这块手表。
当然,她也只是看看,压根不敢买。
这表太贵,还有太打眼,遇到懂行的人,她分分钟会被关注。
这与她暗戳戳给自己立的咸鱼人设不符。
她不希望自己被有心人关注,悄悄的发财悄悄的过上好日子,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吞吞羡慕的口水,多瞧几眼,过过眼瘾。
倒是看到了一个二手的闹钟,一个全自动的闹钟,是国外的,因为是二手的价格也不贵。
杨清喜欢,买回去放在家里,让父母看时间。
“同志,我想看看这个全自动的闹钟?”杨清指着玻璃柜下的闹钟,问站在不远处的一位年轻女同志。
梳着两条长辫子的女同志,可能是刚上班的原因,态度不错,还带着点腼腆笑容。
“好。”年轻的女售货员,拿出来自动闹钟,轻轻的放在玻璃柜台上,还用报纸垫着。
“这个不需要票,只是价格高了一点点。”年轻的女售货员还帮忙解释价格,在她看来很贵,可在杨清看来不贵。
她在原生世界活到八十八岁,没有经历过五六七十年代但经历过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之前在别的组做穿越任务时也经历过这样的年代,一共经历过两次,她不是不知道这个价格到底有多贵。
只是对于经历过后世的经济发展洗礼的她还是觉得这些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