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走了,那房子就腾出来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分得到?”有位妇女反应蛮快的,立马想到了房子上去。

在场的人一听,都有些意动,各家都住的逼仄,极其缺房,现在出来一整层楼。

“别做梦了,二楼怎么分,又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分也分不到我们这些人的头上,还没醒啦,做什么美梦。走吧,公安同志们都走了,咱们都去睡觉,明儿还上班呢?”

一楼居住的毕大爷打醒所有人的美梦。

“走走走,睡觉去,睡觉去。”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小院又归于寂静。

公安局则相反,灯火通明,不审不知道,一审还审出大问题。严家的儿媳妇说吐噜嘴,说出她无意中听到看到了一人,还有公公严父对那人的态度。

审案的人是老手,顺藤摸瓜,摸出来严父居然与敌.特有来往。

这下瓜大的,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要是搞得好,这可是大功啊。

公安同志们跟打了鸡血似的,熬夜也不痛苦了,精神的很。

可这一切已经不关杨清的事情,只是在三个月以后,严家父妻与大儿子,怎么样了,大家不知道,但是严娇兰被下放去了遥远的大西北。

以后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没有人知道。(这是后话)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的杨清,也原路返回,回到宿舍。

兴奋的半个晚上没睡着。。

只是有些对不住严娇兰,可想想也知道严娇兰不是不知道她父母做的事情,不说全知道至少知道一些 ,她用的吃的喝的用的心安理得,那也没有啥对不住。

穿越的第五天一早,天蒙蒙亮,杨清背着行李,收拾好所有的个人物品,从空间中拿出来大大的旧布袋,全部装好。

背后背着,双手提着,拖着,一路跌跌撞撞的离开,好不容易上了车。这辆车刚好经过卧牛生产大队村道外那条大道。

“好了好了,上车坐好。马上要发车了,准备好钱。”售票员背着挎包,在车上大声的喊着,手里还拿着票夹。上面满满当当的车票,这是第一趟从市里发往省城的班车,正好路过杨清那边。

下了车走一段不宽不窄的小路,就能进村也能到家。

找了一个单人位坐下 ,前面和过道都摆满了她的物品。好在乘客不多,也没有人说她占用公共地方。

难得一路上没有遇上要上车下车的人,到了路口,司机踩一脚,停稳,在售票员的帮忙下。

“谢谢,谢谢你同志。”杨清从随身的挎包中掏出来一把普通的糖果,塞给要上车的售票员。

售票员回头没有拒绝,问了一声,“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杨清,清清河边草的清。”杨清甜甜一笑。

“妹子,我叫徐英,你喊我英子姐。”徐英对眼前的小姑娘印象满深的,刚才,小姑娘一路上沉默不说话,静静的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景致,但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容 。

她是女人都看的有些沉醉,不是长得多美,就是那神情真的特别的迷人,特别的好看。

“记住了,英姐,以后我少不得常坐你们的车。”杨清还朝伸头张望的司机师傅笑了笑。

“行,我先上车了。”徐英挥着手上车,班车徐徐而动,朝着省城方向驶过去。

杨清一直站在原地,朝着离去的班车望,直到看不见那车,才又大包小包的离开。

走了好一段路才到村里,进村的时候,天早已大光。

进村没走几步就遇到了牵着牛的牛大爷,老人家笑的眉眼弯弯,“小清子回来了?”

“牛爷爷,吃早饭了没有?”杨清大声的喊道。牛大爷耳朵有些聋,跟他说话声音必须大,跟他说话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啊,你说什么?”牛大爷张嘴问道。

杨清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话。

牛大爷哈哈一笑,摆摆手,与杨清擦肩而过。

本就没有什么事,就是撞到随意打个招呼,招呼打了,离开就是。

两人都没有在意,就此别过。

路上还遇到不少人,张嘴就问,“清丫头,你分配到哪儿上班?”

“不知道,过两天回学校拿通知才知道。”杨清与原主不一样,原主不爱搭理人。杨清笑的灿烂,每次笑都亮出那口白牙。

“哦,不会分到市里吧?”

“难。”

还没有到家,就看到出来挑水的大哥杨大海。“小妹?”

杨大海也看到了像乌龟驼东西的妹子,放下水桶,走了过来,“回来咋不告诉家里一声,我们好去接你。”

“没得及,快喊一嗓子,我快累死了。”见到了救星,杨清放下大包小包,只是抱了一个行李包,里面装的可是茅台酒,还有糖果,饼干,点心,以及米粮油烟。

全是好东西。

其余的,全交给大哥帮忙。

挎包加行李包,神气十足的朝院里走。

还没有进门就学原主那样,扯着嗓子甜腻腻的喊,“爹,妈,你们的闺女回来啦。”

正屋立马奔出来拿着旧毛巾的人,“清儿,你回来咋不说一声,我让你大哥二哥三哥他们去接你呀,你真是的,累坏了吧?”杨母一脸的疼惜,拉着闺女就朝堂屋去。

三间正房,一间堂屋,两边房间一间是二老的,一间是杨清的。

至于站在东西厢房的儿子儿媳,杨母跟没有看到似的。不看不代表不指使老二老三两做事,边走边喊,“老二老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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