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宅,位于省城的市中心,占地数亩,十分豪奢。
而王宅的主人,正是王九川!
作为上一任天南副总督,王九川在天南的根基,十分深厚。
天南很多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都跟王九川关系匪浅,很多都是他提携上去的,所以对他心存感激。
只要王九川在天南振臂一呼,响应者必定云起,愿意为他效犬马之劳的大人物,不知道有多少。
王九川不仅自身根基雄厚,而且深得上面一些人看重,所以手中的权力非常大,如今他退休多年了,但是余威依旧还在。
就算是现在的天南总督,都要给王九川几分面子,不敢轻易得罪。
至于王家在市中心的豪宅,更是天南最有名的建筑之一,甚至很多人来天南旅游,都要可以瞻仰一番。
只不过王家把守森严,一般人根本无法近距离观看,再怎么说王九川在任时也是副总督,退休之后,依然是重点人物,需要很多人保护。
当然王九川身边,多是一些出身于王家的高手,也只有王家人,王九川才能放心大胆的使用。
王家大宅不仅占地面积非常淡,而且还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后花园。
在寸土寸金的省城,能拥有这么大的花园,绝对是顶尖的权贵,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天南省城那些所谓的富豪,就算花再多的钱,也绝对买不到这样的宅子,只有王九川这种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才能拥有。
花园中各式各样的摆设,看似简单,其实是极具禅意的“枯山水”。
枯山水,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水景,而是以砂石铺地,来表现水纹的流动,而山则是用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石块来体现。
细砂跟叠放有序的山石,组成微缩式的园林景观,看起来非常具有意境的。
按理来说,枯山水的构造都很小巧,可是王家大宅里面的枯山水,却几乎涵盖了整个花园,不管是山石还是细砂,都非常有讲究。
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细砂之中,夹着不少金粒,若将山石剥开,则是上好的玉石。光是那棵构景的罗汉松,就价值数百万。
花园的点点滴滴,都体现出王家的底蕴,是多么深厚!
……
此刻,有一位耄耋之年的老者,正穿着粗布麻衣,在花园中给花草浇水忙碌,活像是一位老农。
突然,下人轻声走了过来,低声汇报:
“家主,韩氏集团的韩天德,上门求见!”
“哦,既然是他,刚好我手中的活也忙完了,让他进来吧!”王九川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同时将水壶放到了一旁。
若是不知王九川底细的人,听他这一番话,看到他这样的做派,恐怕真要将他当成花农看待。
下人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韩天德就被带了进来。
平日里,韩天德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也算是天南省城的一号人物,但在王九川这位老者的面前,却表现得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只要站在王九川面前,韩天德有种莫名的紧张,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王九川的神色,只能低着头表示恭敬。
王九川在位的时候,官至从三品,只要下达一道决策,就能轻松影响几十万人的生活。
事实上,常年身居高位,让王九川养出惊人的威势,一般人只要站在他面前,都会被他强大的气场所慑。
哪怕已经退休,王九川散发的气场,依旧非同小可。
一见到王九川之后,韩天德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跪在地下,高声大喊:
“王老,您可得救我啊!”
……
见到韩天德的举动,在场众多下人皆惊,完全不明白他为何对王老行这么大的礼。
反倒是王九川,听到韩天德的话,神色平静如常,依旧拿起水壶浇花,由此可以看出,他喜怒不形于色。
片刻后,终于浇完了最后一束花,王九川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倒在地的韩天德,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开口问道:
“天德,再怎么说,你好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不就是一些负面新闻吗,怎么让你如此惊慌失措!究竟是谁,能够把你逼到这般境地?”
王九川一边说,一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毛巾,仔细擦了擦手。
“禀王老,这一次出手对付我们韩家的,是一个年轻人!”
韩天德正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显得十分紧张。
“哦?”王九川挑了挑眉,略微有些诧异:“难道是某个世家的子弟,还是来自帝京的权贵?”
在王九川看来,也只有世家子弟,或者来自帝京的权贵,才能将韩家逼迫到这种地步。
毕竟天南省城很多人都知道,韩家的靠山,就是他王九川!
按理来说,只要有王九川这位退休的副总督罩着,韩家应该无恙才对,偏偏谁都没有想到,有人敢如此大胆,对韩家动手。
“王老,这次给我们韩家下马威的,既不是世家子弟,也不是帝京权贵!”
韩天德摇了摇头,接着解释叶凌天的身份:“此人不过就是一个孤儿,八年前长风集团覆灭的时候,此人狼狈逃窜,之后不知有了什么机遇,竟然得以参军,从此有了军方背景。”
王九川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听出了问题的关键之处,他问道:“这个叶凌天,惹上你们韩家,难不成是想给岳长风报仇?”
“恐怕是这样!”韩天德无奈地点头。
紧接着,他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