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凌天的话,众人皆是一惊。
江玉郎跟赵美茜两人,在震惊之余,更是难掩愤怒,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过赵美茜的父亲。
赵权!
正是赵美茜的父亲,当朝殿阁大学士,正二品的文官!
在朝堂之上,赵权拥有比较大的影响力,不说他是文官之首,但也能影响文官队伍中的一大批人。
很多时候,文官甚至比武将还要难缠,所以很多人宁肯招惹武将,也不会试着去激怒一个文官。
可任谁也想不到,叶凌天竟然敢直呼其名,完全没有将当朝殿阁大学士放在眼里。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说赵权见他,需要给他行礼,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狂!
太狂了!
连簇拥在赵美茜身边的一帮下人,都感到无比愤怒,赵权是何等人物,哪里容眼前这个臭小子如此诋毁他。
“混账,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竟敢看不起我父亲?”赵美茜厉声质问。
几个下人气不过,也跟着怒斥叶凌天。
“臭小子,你把眼睛擦亮一点,好好看看站在你面前的都是谁,这可是殿阁大学士的亲女儿,当着她的面,你还敢大放厥词,简直就是在找死!”
“殿阁大学士伸出一根小拇指,就能将你轻易碾压,你还敢如此叫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帝京这么大,但是想你这么狂傲的人却不多,臭小子,当心某一天猝死!”
……
这些下人说的话,非常难听,几句都离不开一个死字。
他们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愤怒,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在赵美茜身边,好好表现一番。
江玉郎这个时候,也冷冷地怒斥叶凌天:“快说,你究竟是什么来历?若有半句隐瞒,殿阁大学士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刚才江玉郎的手腕,叶凌天给折断了,他还能够忍痛对叶凌天放出狠话,这倒是叶凌天所没有想到的。
“我,来自西南!”叶凌天淡淡地说道。
至于西南的什么地方,叶凌天并没有细说。
“哦?”
江玉郎听到“西南”这两个字,忍不住挑了挑眉,心生警惕,暗暗想着:
既然此人来自西南,还愿意帮着贺蓉蓉这个贱女人出气,这么说他应该是贺龙城的部下,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级别,也不是他的职务是什么?
如果叶凌天来头小,以殿阁大学士的身份地位,当然能够轻易碾压他。
可要是叶凌天在西南,有很大的名头,职位也足够高,让殿阁大学士都压不住,那么他们可就要小心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太大,看叶凌天的年龄,不过也就是二十多岁罢了,如此年轻,难道还能身居要职不成?
对于西南戰区,江玉郎是有一些了解的。
作为最动乱的一个戰区,西南在大夏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可以横压其他八大戰区。
当年的贺龙城,手中的权力就极大,西南戰区的军事跟政务,都可以有他一个人说了算,根本没有他人插手的余地。
因为西南戰区连年动乱,所以在西南戰区获得军功,自然也比其他戰区容易一些,可是江玉郎还是认为,以叶凌天的年纪,不可能是多么厉害大人物。
但是谨慎起见,他还是要问得详细一些,若是真的碰到西南的高级将领,他可不敢得罪,只能暂避锋芒。
江玉郎这个人,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察言观色的本领也很不错,而且足够小心谨慎,否则他也走不到这一步。
现在,他就想着能够搞清楚叶凌天的底细,才好决定要不要借助殿阁大学士的力量,直接将他做掉。
手腕骨折之仇,不能不报!
面对江玉郎这个问题,叶凌天则是遥遥望向西南的方向,深邃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千重山万重海。
“我,只是个看门的!”
叶凌天很随意地回答了一句,不过人人都能看出,他脸上有些骄傲。
听到这话,江玉郎和赵美茜并没有多想,立刻面露鄙夷之色。
“我当是个多大的人物,原来不过是个大头兵而已,估计连统领都没当上吧,竟然也敢在我们面前叫嚣!”
“臭小子,不要以为你来自西南戰区,就有多了不起,敢对殿阁大学士不敬,有你的好果子吃!”
“从西南跑到帝京,就以为自己能装牛了是吗?实话告诉你,帝京的大人物多到你无法想象,在这里,你一个小小的战士,需要夹着尾巴做人!”
江玉郎跟赵美茜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讽刺怒骂叶凌天,可谓过足了嘴瘾。
听到他们两人的话,站在不远处的卫雷,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至尊牧天!
叶凌天守卫的,可不是军营的大门,而是大夏的国门!
西南连年动乱,正是因为有了叶凌天这位西南至尊,才逐渐安定平稳下来,只要他在西南边境一天,敌邦就不敢乱动。
那些试图挑战西南至尊威严的敌邦,全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五年之前,叶凌天因为其他要事,离开了西南边境一个月有余,不知敌邦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竟然兴兵来犯大夏疆土。
叶凌天回来之后,孤身一人,直取敌营中军营帐,杀了敌方将领十多人,将头颅高高悬挂在旗杆之上。
火罗国王子越境叫嚣,袭扰边民,以为西南边军都是摆设。
结果叶凌天亲率八百虎贲军,奔袭千里,一路斩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