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回过头,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八年未见的高阳!
他的容貌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却少了几分年稚气和青涩,多了一些成熟和稳重。
棱角分明的五官,长相英俊帅气,不比娱乐圈的明星差。
“天哥,真的是你?”
看清叶凌天后,高阳的眸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宛若星光般璀璨。
他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激动万分地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这对分别多年的死党,终于重逢。
山河易改,但两人之间的友谊,依旧如故。
“天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些年来,我一直惦记着你的安危,终于再见到你了!”高阳激动万分。
年少时那一幕幕场景,纷纷涌上心头。
“呵呵……”
叶凌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带笑,解释道:“我刚回东海不久,前几天同学聚会,听起你的遭遇!今天既然是你订婚的日子,我自然不会错过,为你备了一份大礼!”
“天哥,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不用破费!”高阳婉拒道。
“放心,我送你礼物,你绝对喜欢!”
“哦?是什么礼物?”高阳一脸好奇。
“现在还不是时候,待会你就知道了!”
叶凌天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勾勒出神秘莫测的笑容。
……
“蹬蹬蹬蹬蹬!!!”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之前被扇成猪头的梁中玉,去而复返。
但这一次,梁中玉并非单枪匹马,旁边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以及十几个朱家护卫。
那些护卫一个个高大威猛,肌肉贲张,眉宇之间蕴含杀气,一看就不是善茬。
“啧啧……朱二爷来了!”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那小子闯下弥天大祸,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见到这浩浩荡荡的阵仗,场内众多宾客议论纷纷,望向叶凌天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具尸体。
“就是他!”
突然,梁中玉伸手指向叶凌天,眸中满是怨毒之色,扯着嗓子大喊道:“朱二爷,就是这个臭小子,打伤了本少!他还宣称是新郎的兄弟!”
听到这话,那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眼神阴鸷,居高临下地望着叶凌天,厉声呵斥: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朱家的地盘撒野,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
字里行间,满是浓的化不开的杀气。
旁边的高阳闻言,脸色狂变,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船王朱志刚的名声,响彻整个东海。
但事实上,他还有一个弟弟,名为朱洪刚,即“朱二爷”,也是个狠角色。
当年船王在外打拼江山,而朱二爷则固守东海的大本营,真刀真枪和其他势力血拼,才造就了朱家今日的辉煌。
因此,这位朱二爷在家族中的地位,仅次于船王,而且他向来以杀伐果断闻名,手段极为狠辣。
然而此刻,叶凌天面不改色,目光直视,丝毫不惧朱二爷散发出的狠厉气势。
“刚才,这个姓梁的侮辱我的兄弟,是为大不敬!我只是让人扇了他几个巴掌,没有见血,已经算是给你朱家面子了!”叶凌天淡淡说道。
那副倨傲的姿态,宛若至高无上的君王。
满座宾客,似乎都入不了他的眼。
“你!!!”
朱二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额头青筋根根竖起,仿佛有滔天怒意在心中翻滚。
他在东海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狂傲的后辈!
“放肆!”
“大胆!”
“狂妄!”
后方那十几名朱家精锐,一阵破口大骂,只待朱二爷一声令下,就要冲过去,将叶凌天生撕活剥。
场内的气氛,剑拔弩张,紧张至极。
就在这时,高阳站了出来,一脸焦急,望着朱二爷说道:“二叔!天哥是我最好的兄弟,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天哥一次吧!”
“哼!”
朱二爷冷笑:“你tmd算什么东西,一个上门女婿,还敢教老子做事?要不是芳芳看上你那副皮囊,像你这样的废物,连跟老子共处一室的资格都没有!”
……
这番不留情面的话,就像是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入高阳的胸膛。
刹那间,高阳脸色惨白,捏紧了拳头,又是愤怒又是憋屈。
他本以为自己委曲求全,为了兑现之前的承诺,不得不入赘朱家。
谁知在朱家人的眼中,他就是个窝囊废、小白脸,可以随意欺凌、揉.捏!
但,就算高阳再怎么愤怒,也不敢翻脸。
毕竟朱家势大,在东海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若他得罪了朱家,不仅仅是自己,就连父母朋友也会遭殃。
“对了!”
突然,朱二爷望向叶凌天,阴森森地说道:“这小子,应该没有请柬,不在贵宾名单之中!不请自来,当我朱家是什么地方?上,打断他一条腿,然后丢进海里,让他自生自灭!”
“是!”
后方那十几个精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一拥而上。
面对这阵仗,叶凌天面露不屑之色,准备亲自出手。
就在这时,高阳突然站了出来,挡在他的跟前,大喝道:
“谁敢?”
朱二爷见状,皱了皱眉,呵斥道:“高阳,你反了天了?别以为芳芳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