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你怎么看?”
“姜梨是先生教导。大成想跟先生学一段时间”,一瞬间,大成又想通了。好像自己的文章,闭门造车确实是难以入目。倒不如像先生所说,与人交流,提升自己的经义。
阿翁满意点头。姜阿翁并没在多讲,让他们先回去。
“姜梨”
苏浔叫下她。
“你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乞丐苏”
“你……”
“你确实写得不错”
“苏兄,我还没见过你的文采?”
“会有机会的”,苏浔粲然一笑。
“苏兄,你为何想通了?你不是不愿意?”,要死要活,随波逐流当一个乞丐了。
“那得多谢姜梨了”
“万一科举一直不开?你怎么生存?”
“我……全是能养活自己”
“那你还住在桥下吗?”
“过几日拿到稿费,我便租一个找房子,等科举……”,他决定了,要进国子监。
“苏兄,其实以你的样貌,是可以走捷径的……”
“姜~梨”,苏浔立刻咬牙。这个姑娘……有时候很正经,有时候很不着调。不知道姜阿翁知不知道?
“那啥……我先走了”
“喂……”,苏浔还想说什么,姜梨早就一溜不见人影了。
“最近梁州城里有cǎi_huā贼……”
晚上姜梨再回来的时候。又被人跟踪了。那个人跟踪的技术好像不怎么样?她回头过去,还看到衣角。这应该不是沈大哥。沈大哥穿蓝色的衣服,而且被她拍伤了,短时间内应该不出来。
对了,姜梨恍然大悟。沈大哥对她说了什么?梁州有cǎi_huā贼……难道是cǎi_huā贼,姜梨低下头,打量了自己。她虽认为自己长得安全,可是好歹也是姑娘一枚。
姜梨故伎重演。等到那人靠近的时候,扑了上去,然后猛打。
“是我……”
苏浔伤得比沈晏之还重。半柱香之后,他与姜梨坐在别人的屋檐下。苏浔想哭,好难受。
“你说你,跟踪我干什么?我还以为是……”
“你一个看似文文弱弱的姑娘,没想到,打起人来,跟个泼妇一样……”,他算是见识到了。谁说猫就不是老虎了?刚才那阵势,他硬是没反抗过来。幸好有一张嘴巴,要不然被拍死了。
姜梨过意不去。去买了两碗豆浆。
“苏兄,喝点热豆浆,压压惊”,哎……又打错人了。还好没冲动,断了人家命根子。
苏浔一口饮尽。
“你刚才是不是携带凶器了?”
“没有”
“你别狡辩?我好像看到你拿菜刀了”
“怎么可能?我不可能拿的”
“滋……”
“苏兄,你怎么样?”
血与头发黏在一起了。“你说呢?我差点被你打死了”
“谁叫你跟踪我?”,沈大哥也是。她在不明情况下,能不出手?若真遇上歹徒,迟一点危险可是她。所以……她是绝对不客气的。
“你不知道最近有cǎi_huā贼出没?”
“听说过”
“我偶然遇见你在寒梅楼上工,每天晚上回来极晚,加上今晚外面不安,我便打算送你回来……”
“我也不知道是你啊。谁叫你鬼鬼祟祟……”,沈大哥也说过cǎi_huā贼。不过她从未遇到过。
“好心没好报”,好疼。“你刚才拿什么打我?”
“拳头”
“不可能”
“菜刀”
沈晏之咽了一口水。还好没直接砍下来。护送人真危险。他能立刻镖事的心情,脑袋是个放在腰上护着。稍有不注意,脑袋就掉了。
“你……姜梨,你刷新我对女子的认识”,他以为姑娘家文文静静,再不过就是有点俏皮。姜梨倒好,随身携带菜刀。他的头……
“不好意思。你以后要同我回来,就光明正大。不然……下一次,我不能保证削不削你的脑袋?”
“你……好疼……”,一激动,伤口隐隐作痛,然后发而全身。
“苏浔,要不你同我回家包扎伤口?”
“姜阿翁同意?”
“我会老实跟他说。是我拍你的……”,阿翁知道她的性格,不会胡来。
“行吧……”
他如今居无住所,无从处理自己的伤口。
“走……”,姜梨觉察有人跟踪,已经偏离自家几天街。
“姜梨,还有多久?”,苏浔快要疼晕了。
姜梨纳闷。她下手同沈大哥一样重。沈大哥没喊,苏浔喊了半路。
“还有三条街……”
“如果我晕过去,你务必把我带回去”
“哼……一个男人,弱不禁风的”
两人越走越不对劲。“姜梨,你有没有觉得……”
“闭嘴”
行走夜路,她早就觉察到了。可是能说吗?而且她还带了一个“瘦弱”的男人,随时可能晕过去的男人。
“站住”
尽头,出现了一个身影。背对姜梨和苏浔。姜梨下意识地返回来,可是……前后都被堵了。
“姜梨,你等下先跑。我来拦住他们……”
“算了,你一个弱书生……”
“你们是谁?”,每晚不是有人出来夜巡吗?人呢?她马上又被那啥了……
“哈哈哈……我们是cǎi_huā贼”
当他们转身,并且嚣张地说出口,姜梨再观他们的样貌时,她就知道。假花贼。有人接cǎi_huā贼的名义cǎi_huā。来了三个人……据她所知,cǎi_huā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