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绎下了朝堂,越想越气。
他断不能容这墨宇宸回到这京中,在自己面前天天晃悠着,看着十分的心烦。
方才在朝堂之上,又被父皇的态度着实惊了一惊。
他想着,忽然生出一计来。
既然方才朝堂上那么多眼睛都看着,他要给墨宇宸寻药这事,那不如就将计就计,自己这便去宸王府探望自己这个好弟弟一番。
他上了车架,便径直命人超宸王府赶去。
宸王府门前的侍卫见来人竟然是太子墨承绎,不由得也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风儿,竟然把他吹来了,忙拦着要向内通传禀报。
墨承绎看着就烦,大手一挥道:“不必通传了,都是自家兄弟,我这便进去。”
说着也不顾侍卫拦着,径直就走了进去。
墨宇宸此刻正在后院喝着茶同宋钰桐透风闲聊,下人卯足了劲也没追上墨承绎,只得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太子驾到。
宋钰桐一愣,太子?
而后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我当皇弟你不上朝是真的下不来床了呢,原来是在此喝茶玩女人,沉溺温柔乡啊!当真是我皇室血脉,不失风采呐。”
墨承绎远远地便看着二人在那处,分外扎眼,等不及走到跟前,便急急地开口呛道。
墨宇宸挑了挑眉头,他墨承绎还当真是大量。
看今日如此气焰,想必方才朝堂之上应该是在父皇那处碰了几分不自在,此刻趁他眼疾未愈,来寻事来了。
“哟,看看这是什么人物!宸王府虽然不比您那东宫华贵,却也是皇家宅邸,太子如此不经通传便擅自闯进来,怕也是不合规矩吧!”
宋钰桐方才同墨宇宸在此处聊得正开心,这位便走进来坏了好事!字里行间还颇透出一股子酸溜溜的意思,听得她好不自在,不由得开口怼道。
墨承绎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片子,多日未见,胆子到是增进了不少!
从前并未离得如此近前打量她,竟然并未发现,这小丫头片子倒也是有几分姿色的。
这后花园四下无人,方才他冲进来的时候,命自己的人将他宸王府的下人全都挡在了外面。
至于这墨宇宸嘛,一个瞎子罢了,不足为惧。
他看着宋钰桐,起了一丝歹念。
墨宇宸此刻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过来,开口想说些什么。
但墨承绎眼疾手快,伸出手指迅速地点了他的止穴,墨宇宸瞬间动弹不得。、
宋钰桐方才只顾着自己生气,也并未想到他墨承绎竟然敢在这宸王府之中动手伤人,也并未多做防备,此刻被他惊得一怔。
墨承绎看她这副模样,径直地将身旁石桌上的茶具一手扫落在地。
一阵声响,好看的瓷杯茶壶摔落在地,噼里啪啦的碎了好多碎片。
接着将宋钰桐的两只手腕一抓,倾身将她压在石桌之上,作势便要去扯宋钰桐的衣带。
宋钰桐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
她方才在这院子同墨宇宸喝茶,并未将防身的银针带在身上。
本来想着在这王府之中,必然出不了什么纰漏,不想竟然半路杀出来一个墨承绎,此刻十分后悔。
她扭动着身子,奋力地反抗着。
但那墨承绎的力气出奇的大,且抓着她手腕的位置又十分巧妙。
宋钰桐一动,便觉得无比剧痛,应该是施了巧劲儿,正好掐在穴位之上。
也不知道他墨承绎这些年来,都干过些什么勾当。
她只能奋力地扭着,那墨承绎一时之间也不能下手,只是零碎的扒拉着她的衣服,好看的肩膀已经露了半个出来,在衣领间若隐若现。
墨宇宸在一旁,虽是不能动弹,但耳朵仍然有所感知,此刻宋钰桐就在自己身侧受着如此折磨,自己却只能听着。
他气上心头,也不顾自己重伤初愈,禀足了一股子内力强行冲破了穴位。
墨承绎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道行,并未多作防备。
被腾空而起的墨宇宸惊得闪了一闪,闪到了一侧。
宋钰桐方才被他压着,只想着尽力挣脱,却不想此刻墨承绎忽然松了手。
力道一偏,径直地便要向桌下摔去,地上此刻一地的碎瓷片,若是真的摔了上去,只怕后果不敢设想,她不由得大喊了一声。
墨宇宸听着,心内大喊一句不好,忙伸出手将她一把环在怀中拉起站稳,推到一旁。
接着便抬手向着墨承绎打过去。
依照历律,皇子府邸不可持械进入,所以墨承绎身上也并未有什么兵器。
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扭打了起来。
墨宇宸到底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身形手法就是比太子要好上几分。
此刻又被这墨承绎的行为举止气得上头,拳拳皆是使了十足的力道,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
墨承绎吃痛,忙向一旁闪过去。
“来啊,你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身为东宫太子!竟然公然跑到我这宸王府里来羞辱我的宸王妃,你可真是威风的紧啊!”墨宇宸被他气得言语都在发抖。
墨承绎丝毫不放在心上,他穿着粗气,开口回道:“皇弟,你又何苦呢这是,一个女子罢了,想要多少,本太子回宫之后给你选几个便是,你这又是何苦呢你。”
墨宇宸听着更气了,他开口道:“她宋钰桐乃是我的宸王妃,你选的那些女子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话放在这里,你墨承绎今日若是敢动她半分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