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出了这么多事情,并且还查不出有什么真凶出来,墨宇宸心里开始十分慌张了,那些人像是知晓开始往哪个方面开始攻击自己这里。
心知宋钰铜定然是自己的软肋,就一直往自己的软肋攻击。
而墨宇宸自然也是承受不住一直这般过下去便觉得大概是皇宫之中有什么问题出现,恰好这一日住在王府里头,并未有什么事情继续发生出来。
他坐在床榻边,看着宋钰铜熟睡的容颜,轻轻地抚摸着宋钰铜的脸蛋,但最近十分浅眠的宋钰铜被墨宇宸这座位给整醒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墨宇宸,轻声问道:“你怎么不上来睡一会儿啊?”
墨宇宸闻言,倒是愣住了,随即想起来如今也已经是二更夜了,最近忙一些东西忙的忘记时辰了。
他想起先前自己心中的决定,便把这个决定告诉宋钰铜,“我想带着你在王府继续住下,待日后皇宫之中那个真凶被查出来之后,我再带你回到皇宫中,好不好?”
宋钰铜这下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用她那一双被烧伤的手环保住墨宇宸的脖颈,随即往下一拉,使墨宇宸被迫和自己的鼻尖对鼻尖。
而宋钰铜较为无辜的看着墨宇宸,轻声说道:“我听你的,自从我嫁给你之后,我本就一直跟着你,你日后你在哪,我便在哪。”
突如起来的情话打的墨宇宸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在宋钰铜的娇唇上蜻蜓点水一般,随即便睡在宋钰铜的一边,撑着手臂笑着说道。
“莫不是如今时机不对,我真想要就在这里直接把你给办了。”
宋钰铜把墨宇宸突如起来的荤话当做没听到,直接往墨宇宸的怀中钻去,她耳朵紧紧贴着墨宇宸的胸膛,而墨宇宸胸膛里的那一颗心跳正剧烈的跳动着。
听着心跳声,宋钰铜感觉到一阵的安全感,她本就带有些困意,如今便是伴随着那困意渐渐入睡了。
而因为这件事情,就算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那些朝臣并未说些什么,但是在背地里,他们都觉得这是上天惩罚墨宇宸而使出的手段。
毕竟先前的帝王在晚宴和祭天仪式中,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这种情况一般都不出现的。
想到这里,那些朝臣便以太傅顾昌为首的大臣立马聚集在一起,他们各自坐在一个木椅上,面面相觑。
“如今我们所能做的,对抗墨宇宸的,也只有不上朝,只要我们不上朝,那墨宇宸就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对,得让他尝尝这种不好受的滋味才行,明明前太子才更有实力登上这个位置,为何就让这墨宇宸登上去了。”
一阵阵不满的声音发了出来,顾昌则是坐在主椅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默不作声,他低着头,垂着眼,谁也看不透他的情绪,他喝着茶,对于他们讲述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想管。
“太傅,这件事情您要怎么管?”
突然有一名大臣看向太傅,他们对于太傅可是特别崇拜的,只要太傅没点头,那他们就不做的那种。
“本太傅觉得,你们方才所讲的话甚是有理,如今这个朝代被墨宇宸给霸占,先前他便做出那么多把昭慧帝气的不成样子的事情,他如今当了皇帝,没人束缚,你们觉得他会改性吗?我觉得不会。”
听到这里,那大臣便立即点了点头,其余的大臣闻言,也是赞同的,但其中一名较为胆小的大臣对此有些犹豫。
一开始就声张要罢朝的大臣眼尖便瞧见这性子较为胆小的大臣很是犹豫,便忍不住说道:“你如今还在犹豫什么?你在犹豫的话,到时候墨宇宸又做出一些事情折磨我们怎么办?”
那胆小之人被这大臣的怒吼吓了一跳,忍不住瞪道:“你们不支持,但也不代表我支持,我保持中立又如何?”
“刘尚书,你可要谨言慎行,免得到时候怎么消失的都不知晓。”顾昌对着那刘尚书笑了笑,可那笑容看起来十分诡异,这让那刘尚书看的背后发毛。
“我也只是想要保持个中立看法,到底有什么不对?再说了,如到时候墨宇宸罚了我们俸禄,该如何是好?我上有老下有小,口袋中的银子也没你们那般富裕。”
说着说着,顾昌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而那刘尚书自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一开始还较为大胆的反驳着,后边的声音便渐渐小了起来。
到了后边,他话都不敢说出来,便一直站在那边,有些瑟瑟发抖的模样。
顾昌看了一会儿,见他实在是太过于胆小了,便有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也懒得跟他多讲些什么,总感觉和这刘尚书多讲些什么,费他的口舌。
“刘尚书,你确定不和我们一样,罢朝吗?”
刘尚书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顾昌,他心里有些没底,但想起如果自己不答应的话,按照顾昌这种看自己的眼神的模样,估计自己会命丧如此。
想来想去,刘尚书还是点头答应了顾昌,毕竟没有没有什么事情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
见刘尚书答应了,顾昌嘴角这才扬起了一丝笑容,而方才和刘尚书对阵的大臣见此,立马冷哼一道。
还不是要归顺我们,方才还要那般气自己,想到这里,那大臣心中便更加不顺了,连带看刘尚书的模样都带有些怨恨。
次日。
墨宇宸急匆匆的从宸王府中赶到金銮殿内。
他坐在龙椅上静静等待,但等着等着,却等了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