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房正在处理一些事情,但很快就得知了墨宇宸称病不上朝。
一开始他愣了一下,随后想起先前自己找墨宇宸的时候,顺带和墨宇宸吵一架的那天,墨宇宸根本就不像是生病的模样。
想到这里,墨枫阑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很快就能猜出墨宇宸定然是故意称病,就是不想上朝罢了。
他忍不住对墨宇宸开始失望起来,墨枫阑抿了抿嘴,眼底盛含着怒意,他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胸口还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立即拿着手边的东西直接扔了出去。
破碎的声音立马在这书房里徘徊起来,这让墨枫阑稍微回过神来,他喘着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想来想去,墨枫阑终于坐不住了,他立即站了起来,直接推开书房的门大步离开,只不过脸上的冷意更甚。
这让经过的一名婢女见此,不知发生了什么,吓得自己手中的东西差点掉落在地,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房门口,往里头瞅了一眼,见破碎的茶杯碎片在地。
身为婢女的她,定然是要打扫一番的,只好跨进门槛,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自己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的茶杯碎片一片片捡拾起来,捡不起来的就拿着自己的帕子擦过去。
郑如本是在自己的寝屋待着,她坐在木凳上,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目视前方,脑海里想着一堆事情。
可没过一会儿,郑如便觉得有些许无聊了,墨枫阑让她尽量待在屋子里头不要出去,这让她经常都非常无聊。
不知该做些什么,郑如只好站了起来,去自己的放置东西的柜子中拿出一篮篮子,将篮子放在桌上,在把篮子里头的针线一一拿了出来。
她刚想给自己肚子中未出生的孩子在做一双好看的袜子,虽然不知孩子应当何时出生,但如今正好无聊,还是做下罢了。
郑如才拿起绣针绣了几针罢了,突然自己寝屋的门就被大力打开,吓得她的手都抖了一下,那绣针直接插入自己的手中。
她吃痛的叫喊一声,正好让进屋的墨枫阑听见,他紧张的大步走了过来,刚想问这么了,却见她手上冒出了一滴血。
见此,墨枫阑立即将郑如的手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含住,这把郑如给看呆了,她愣了许久,眨了眨眼睛,随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连忙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
郑如微微偏过头,磕磕绊绊的说道:“你好好的吃我手指作甚。”
“你手上留血了,这样能止血。”
闻言,郑如便想到方才那大力开门的声音,如不是那声音太过吓人,她又岂会被绣针给扎到?
身为女儿家,这女红她自然是从小就练起,熟练无比。
她用力的瞪了一眼墨枫阑,抱怨道:“你方才为何要那般用力的开门,难不成在别处受了气,非要在我这撒气不成?”
墨枫阑立马摇了摇头,他赶紧解释,“只是方才憋了一股气,想要找你说说,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
郑如听着,白了一眼墨枫阑,但想着方才墨枫阑的样子,也猜得出定然是有何事困扰着墨枫阑,她便没有再说些什么,她抿了抿娇唇,让墨枫阑做在自己面前。
后者见此,快速的把自己方才气的怒火中烧的事情告知给郑如。
“你可不知,墨宇宸不知到底在干什么,直接把他的朝廷给扔给我,当一个甩手掌柜非常尴尬,而他回到朝廷之后,既直接称病不去上朝,你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郑如得知后,心情顿时有些复杂,她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墨枫阑的手背上,轻轻的拍几下,“有可能当时真烦在头上,不知该如何和你解释,到底放宽点心,他定然不会轻易就这么做的,你是他兄弟,你定然知晓他的性子不是吗?”
被郑如这么一安慰,墨枫阑这才好受一点,他沉默般的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只不过自从墨枫阑见郑如肯这么对待自己,定然是对自己有好感了,他一扫心中的郁闷,十分欢雀起来。
“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想吃点什么,我去叫后厨给你做。”
见墨枫阑的性子很快就转变起来,这让郑如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她想了想,把自己想吃的一一报备给墨枫阑。
是夜。
突然,郑如感觉自己的肚子剧痛无比,她额角上满是冷汗,很快,她就被这一股疼痛感占据了头脑,直接给疼醒了过来。
她较为吃力的摇晃一下身边熟睡的墨枫阑,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刚想问问是不是不舒服的时候,瞧着郑如被疼成这幅模样,被吓了一跳。
“墨枫阑,快,快给我找产婆,要生了!”
闻言,墨枫阑一刻也不敢耽误,他立马下了床榻,跑出寝屋去。
好在先前他们生怕突然临盘,打的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便早早的将产婆接到府上住下,直到郑如生完孩子后。
在这一刻,府上所有的灯火立即亮了起来,产婆急急忙忙的走进寝屋准备给郑如生孩子,而墨枫阑也想进去跟随。
这把产婆吓得直接将墨枫阑拦在门外,“王爷,女子生产之时,您是不能进去的!”
说完产婆生怕墨枫阑执意要进去,立马将门关起来,很快里头就传来在郑如撕心裂肺的叫喊和哭喊声。
一位位婢女端着清澈的水盆进去,又端着被血迹污染的水盆出来,墨枫阑瞧着这一幕,实在是心疼里头的郑如。
他在外头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