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女眷则是一出了宋钰桐的寝宫后,就一同找了个后花园,商议着如今宋钰桐这幅模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娘娘今日的状态真的是太过奇怪了,举止言辞和之前大不相同,感觉就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其中一名妃子回想起先前自己见到宋钰桐的样子,在和今日见到的宋钰桐的样子进行对比。
“是啊,感觉非常奇怪,皇后娘娘这幅样子搞的好像是我们欺负她一样,也不瞧瞧自己的性子变成什么样也不知晓,如她性子日后都是这样,怎能胜任皇后这一职位。”
“可不嘛,到时候别人议论起来,纷纷说我们的皇后胆小如鼠,身旁还需要一个男子来跟着才能跟别人说完话,这要是被别人听到,可不得被笑死才是,到时候我们不得丢脸死了。”
想到那个画面,一个妹子很是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她将一块精致的糕点拿了起来,放在嘴边小口一咬,突然想到什么,立即看向宋宁雁。
“宋姐姐,你和皇后娘娘不是亲戚吗,为何见你们二人如今的性子相差那么多。”
宋宁雁见提名到自己了,心中很是开心,但对于宋钰桐的这件事情,她也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我也不知晓到底为何,我只知道她先前去了一趟陵县,解决了一下宋家的事情,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醒了就变成这幅模样。”
闻言,其余的妃子都纷纷看向是宋宁雁,几个较为夸张的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看着宋宁雁,忍不住说道:“那皇后娘娘这幅模样,莫不是被刺激到了?”
“说不定,有可能是皇后娘娘遭遇到什么事情,心中十分悲痛,随后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当她们再次把疑问抛向给宋宁雁的时候,后者还是和方才的一样,轻轻的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很快那些妃子就对宋宁雁很是无语了,其中一名正直口快,自然脱口而出,“宋姐姐,你跟那一问三不知一样,问什么也不知道,这让我们很难做啊。”
此话一出,倒是许多人哄堂大笑,宋宁雁藏在袖子下的纤细修长的手,悄然握紧,她垂着眼,眼底满是恨意。
当下就在外人面前让她出出了丑,依她来看,这名妃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别人说的,十分正直,倒是特别会拐弯抹角骂人呢。
而她们身边并不缺乏婢女,自然许多婢女都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慢慢的,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到了其他里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宋钰桐是个疯子的事情出来。
墨宇宸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情,他立马派人找到事情的根源,将一群下人给集合一起,再唤人拿出严惩的道具出来。
他则是站在一旁,眼神十分阴冷的扫过那一群下人,什么话也不说,让那些下人一个一个的站出来。
其中一个看自己得贴在木凳上,本以为是用木棍打自己屁股罢了,眼睛一闭,心想反正自己这个罪名定然是逃不过了。
如今只是被木棍挨打一下,屁股开花罢了,熬过去就没什么事情罢了。
想到这里,那婢女双眼一闭,心一横,觉得这个也只不过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得到了惩罚,立即往木长凳上一躺。
预想到的疼痛感并未来临,那婢女刚感觉有些奇怪,突然周围传来一阵阵倒吸声,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那婢女还未转头一看,就感觉自己背后一阵疼痛,她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眼瞳猛地一缩,随后忍不住惨叫起来。
等那烙铁在那婢女身上印的也差不多了之后,那婢女神色十分惨白虚弱,好似下一刻就会直接晕死过去了。
有两个下人立即将这婢女给抬下去,换下一个人来。
其余人纵然都不敢一个人自己走过去,但方才也得知过了,如自己不主动一点,那随后的下场惩罚,大概比这烙铁还要严重。
一个烙铁就会把他们折腾的生不如死,更何况比烙铁还要严重的事情。
想到这里,那些人就算害怕的要死,也连忙走上去,紧紧闭上双眼,随后等到烙铁弄在自己身上后,忍不住惨叫起来。
一道道惨叫声传了出来,这时候恰好宋钰桐觉得屋子里太过闷热,便拉着慕容澈一同在外走动走动。
但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宋钰桐感觉有些不对劲,便想走过去一看,慕容澈率先瞧见那里到底是什么一副场面,见宋钰桐想过去一看,心中立马就急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宋钰桐,不让宋钰桐过去,后者却正好躲过了慕容澈的手,直到走到在那场面不远处的地方,亲眼见到那些下人被烙铁印到身上后发出的惨叫和她们那些惨白的脸色。
见到这么一副场景,宋钰桐吓得腿直接软了,她身子较为颤抖的扶住一旁的柱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场面。
随后,也瞧见墨宇宸十分狠厉并且冰冷的面对这些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下人,一副好似不关自己的模样。
这一副样子,直接让宋钰桐想起前世的样子,前世自己也是被人给烙铁,她感觉自己如今好似就再一次经历那烙铁烙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同时她也感觉空气中闻到烧焦的味道。
“宋钰桐!”
听到这一道叫唤声,墨宇宸眼瞳猛地缩了缩,他看向声音的发源处,果真瞧见宋钰桐正站在那边脸色惨白的看着自己。
他顿时想起先前慕容澈说过宋钰桐如今这么害怕自己,都是因为自己先前字她印象里落下许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