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娘女四人,坐山招夫?
唐僧直接不由手一哆嗦,干脆双手合掌,眼皮一垂:‘还是交给悟空你吧。’
孙岳咧咧嘴。
沙僧也干脆合掌眼皮一耷拉。
外边小白龙瞪着大马眼珠子完全没人权。
就只有猪八戒,立刻便忍不住哼哼激动了。
而美妇眼看唐僧不答话,却又正经称职的继续试禅微笑道:“小妇人舍下有水田三百余顷,旱田三百余顷……
你等几人若肯回心转意,招赘在寒家,自自在在,享用荣华,却不强如往西劳碌?”
唐僧继续合掌闭目不吭声。
反而孙岳就是想认真配合一下都忍不住,只能猴嘴微咧一下,再咧一下微笑。
黎山老母明显也不搭理孙岳,而只负责试探唐僧的禅性,自是早已经分工好,你个猴子过后自有那观音菩萨收拾你。
眼看唐僧不说话,美妇也继续微笑道:“长老,小妇人我是丁亥年三月初三日酉时生,故夫比我年大三岁,我今年四十五岁。
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怜怜,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爱爱,今年十六岁,俱不曾许配人家。
刚好大女儿真真可配这位长老,次女怜怜可配这位长老,三小女爱爱可配这位长老。
虽是小妇人丑陋,料想娘女四人也配得过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上门,穿绫着锦,胜强如那雪鞋云笠?”
唐僧继续合掌不吭声。
沙僧也是合掌闭目装老实人,除非猴哥大圣顶在前边。
孙岳也再咧嘴笑笑。
就只有猪八戒口水都要从猪嘴中流出,哼哼哼哼。
结果眼看师傅就是不说话,终于猪八戒忍不住哼哼一声道:“师傅!这娘子跟你说话,你怎么佯佯不睬?好道也做个理会是。”
这娘子?
唐僧赶忙却是真脸红,不像孙岳一般的花丛老手,随便就拉着女菩萨入草丛,出来时还系裤腰带,忙道:“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出家人,岂以美色动心,成得个甚么道理?
悟空,要不你留在这里吧?”
唐僧说着心中一动,突然又看向孙岳:‘你这位大圣要敢留下,回头我就告诉观音菩萨,说你贪恋美色。’
瞬间猪八戒也更忍不住心痒难耐。
孙岳同样咧嘴笑笑道:“留上一宵倒也无妨,唐僧你不喜欢女人,你可以睡一晚等着,待明日再一起上路,怎么也要给人娘女四人留个后不是。”
唐僧立刻也忍不住心里难受,自己不喜欢女人?只好合掌垂目道:“也罢,也罢,悟空你们谁愿意,就留一晚吧,就是留在这里也行。”
给娘女四人留个后?
终于美妇也忍不住看孙岳一眼,但也就只是一眼,紧接美目便又落在唐僧身上。
而猪八戒、沙僧闻听则都是一下来了精神,可谓曾经天庭的天蓬元帅、卷帘大将,自都是有名的**,不可能是不碰女人的。
如果不是**的话,猪货也就不会醉酒了敢闹上广寒宫,结果被玉帝好一顿撸,直接撸到人间又投胎为猪去了。
沙僧同样可能一个琉璃盏,堂堂卷帘大将就被打下凡间七日一刑吗?完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底得怎样的恨,才能让那玉帝恨到给其五百年七日一刑?
所以闻听有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大圣带头,两个货自都是瞬间忍不住激动了,管他是女妖精还是什么,大圣敢留,自己两人就敢留。
猪八戒第一个便忍不住哼哼哼哼上前:“娘,娘,我师傅他不喜欢女人,要不娘你也一起配了我老猪吧?我老猪幼年间,也曾学得个熬战之法,管情能叫娘欢喜。”
瞬间唐僧嘴里不禁再发苦,自己怎么就不喜欢女人了?只是这出家人却首要戒色。
沙僧也直接瞪大眼珠子,干脆等着安排一个好了。
后房内。
文殊菩萨一手捏个兰花指,立刻也不由笑道:“好一个好色的天蓬元帅,不想在天时这般,如今下界了竟还是这般,便由我好好惩戒他一番。”
普贤菩萨也捏个兰花指微笑道:“那卷帘大将明显也心动了,两人在天时就都是好色之徒,如今既入我门来,皈依我教,自当要好好惩戒他二人一番,我便负责那沙僧吧。”
观音菩萨同样微笑道:“不想那妖猴,竟也是个好色的,若无他带头的话,那天蓬元帅、卷帘大将却也不敢,过后就由我负责惩戒那妖猴吧。”
文殊菩萨也不禁扭头道:“只是,若是传出了动静,让另外之人听到逃了岂不是不好?况要被那唐僧、玉龙三太子听去,同样不好。”
观音菩萨微笑点头:“这个也不难。”
说着玉手中杨柳枝淡淡向着宅院一撒,顿时便就是清光闪过,无形中布下禁制,再次微笑道:“如此我们各一房,分头惩戒他几人,就是有人叫出声,另外之人也听不到。”
文殊菩萨、普贤菩萨两位男菩萨同样瞬间有感四周的禁制,不想这位观音菩萨就只是简简单单,布下的禁制便能隔绝两人神识。
即就是两人神识,竟然都无法探到另一个房间,瞬间两人也都是不由微笑点头。
文殊菩萨微笑:“观音大士,果然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普贤菩萨也微笑点头:“如此就可以放心惩戒他几人了,却也不会传出声音,将另一人吓跑。”
而对于妖猴,两位男菩萨还真就不敢试探,同样是不由对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妖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