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军长夺爱,暖妻有毒>第五百九十九章最痛苦的人都没有出现

“滚,”心底的愤怒跟漫体的痛楚呼啸着要冲出来,西泽尔有一拳揍了上去,“她为什么会去那样的地方?就算她去了,她也是叶门审讯堂堂主,沐琉璃怎么可能被炸死?”

“夫人的对手是银魅,”血液从唇角不断的往下滴,“本来只是叶门的一宗小谈判,夫人刚好回去,所以打算顺手解决,但没想到对方是银魅……是他刻意设计夫人的。”

“墨白小姐……已经认过人了。”

原本冰冷着,又风雨欲来的空气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灰看到,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所有的光亮都在瞬间全都熄灭了下来,从未有过的黯淡,黯淡到在里面找不到一点星光大的希望。

被提着的衣领突然被放开了手,西泽尔收回自己的手,立在光线明亮的研究室里。

青在一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然而心里的波涛汹涌不会比除了西泽尔这个当事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浅。

他甚至一时间无法想象,如果夫人真的死了,那教父以后……

他从未觉得这个男人如此的绝望和颓丧过,这两种气息从他的骨髓深处蔓延出来,然后迅速在他的身上打上了标签。

“去备车,我要去伦敦。”黯哑的嗓音,他此时还顶着一头乱发,因为从夫人走以后,他就基本没有回过家,三餐也没有按时吃,记得就吃一点,不记得就什么都不吃,睡得尤其不用说。

所以人本来就很憔悴,而现在看上去。

青只是看了一眼,不敢耽搁,也不敢说话,连忙几步的走了出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准备车和飞机,马上去伦敦。

西泽尔看着还在淌着血的灰,轻声问道,“她真的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是吗?”

灰又是一惊,他刚才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似乎瞬间就消散了,不管是脸上还是眼睛里,都平静得不像样子。

“是,”灰有种莫名的惶恐,教父现在的样子,比他刚才揍他,质问他还让他来得不安,“教父,您接受现实吧,叶门的已经证实过了,夫人真的没有了。”

他有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觉,哪怕这个事实很残忍,哪怕他这样说很残忍,但他们必须让他接受这件事:

好像这样,以后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

“夫人是叶门二小姐,他们如果不是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不会轻易下结论的。”

西泽尔看上去还是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他所有的情绪都在刚才已经发泄完毕。

青刚好这个时候进来,小心的看了一眼西泽尔的脸色,“教父,车和飞机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西泽尔很久没有反应,半响才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我不去了。”

“为什么?”灰和青诧异的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新一轮的震惊。

夫人死了?为什么教父不去看她最后一眼,还是?因为她的尸体都没有了,所以他不敢去?

又或者……他不准备,面对这个事实?

这么一想,两人背后同时冷汗涔涔。

西泽尔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沉默的坐回了他之前跟伊鲁讨论时坐的那张椅子,淡淡的道,“伊鲁教授,继续你刚才没有说完。”

………………

英国伦敦。

所有的丧事由墨白一手操办,她抿着唇,身上穿一件黑色的大衣,一头长发全都盘了起来。

她安静的坐在一边,垂着头,一声不吭,不断有人来祭拜,但她整个过程都眉头抬过头。

她没有哭,一张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静静的看着对方哭得伤心的苏颜和温落。

整个灵堂里,她们是最伤心的两个人。

夏堇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宫深拓出现了十分钟,脸色难看,一直高大挺拔呼风唤雨从未皱过眉头的男人此时看上去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他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有表达过他的丧女之痛,可是所有的沉痛都淹没在那双眼睛里。

南书儿和威力缓缓的走了过来,威洛一贯优雅的脸上此时也是从未有过的沉重,他的手臂半搂着怀里的女人,眉头锁得紧紧的。

不管是他还是宫深拓,一生早已经历过起起落落,大悲大喜,早已没有习惯将情绪外露,再深再重的伤痛,都是打落牙活血呑。

“我没有想到,”书儿闭着眼睛,恍惚的开口,“我这辈子还要经历当初看着墨白一身重伤昏迷不醒时更难受的事情。”

威洛看着怀里的妻子,加重了手里的力气,哪怕或强大或聪明如他,在这样的时候也说不出可以安慰的话。

至亲去世,那是什么样的话语跟安慰都治愈不了的伤痛。

书儿一贯是隐忍的女人,但他比任何人清楚,她从小就把神慕当做自己的女儿,尤其是墨白昏迷的那几年,韩离说她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她就几乎将来不及给墨白的疼爱和照顾全都给了神慕。

不是亲生的女儿,却差不了半分。

墨白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妈咪,”她扶着南书儿的肩膀,冷静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我担心夏堇妈咪,您待会儿看完慕慕,能不能去劝劝她?您是世上最懂她的人,慕慕已经没了,请她一定爱惜自己的身体。”

其实安慰是没有用的,丧女之痛,夏堇只会比所有人痛苦。

这个葬礼,还有一个人,也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威洛抬头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从知道她的存在开始,她就被当做华安以及黑手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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