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马快,眨眼间就来到山门口,两帮人面面相觑,来的那群人中,有人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大:“丁四顺你也来忠义门,难道我们来干一样的事情吗?”
丁四顺听着来人,直呼自己的名字,仔细辨认,大吃一惊,说道:“谷老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多年未见,看来你身子骨还是硬朗得很。”
“丁四顺,天龙双刃我东至尊门派必须拿到,你今天就不要掺和这事情了,赶紧带着你的人。回去吧!”谷老怪自报门派,一脸轻视的表情,他内心对于天龙双刃是势在必得,而对于眼前的丁四顺,他的话语中完全没有把对方看在眼里。
丁四顺说道:“谷老怪,天龙双刃是谁的还不知道,现在都还没有方向,你这这么自信,你能拿到天龙双刃。”说完丁四顺笑了起来。
“杀了赛月娥,其一是为了天龙双刃,其二是为了我们门派的中兴。赛月娥很多年前就该死了,又让她过了这么多年,我是真想不到。要是没人用天龙双刃换取她的人头,我都不知道,她还活在人间。”
楼上的赛月娥,看到谷老怪,惊讶不已,她亲耳听到这些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真的是非常震惊,问道:“谷老怪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变相承认了多年前的武林大会惨案,是你东至尊门派所为。”
谷老怪哈哈大笑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武林大会的事情,是我们东至尊门派和你们当时的新日派所为,你忘记了。”
赛月娥咬牙切齿,冷冷地看着谷老怪,说道:“我新日派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形象,只怪出了叛徒周振涛那个额贼,他欺师灭祖,和你东至尊狼狈为奸,干下让天下人共愤的恶事,该死的是你们。”
有人悄悄对着谷老怪说道:“我们不要和它废话了,赶紧动手。”
谷老怪说道:“你看他忠义门,现在有几个人,山门上不就几个小啰啰,赛月娥旁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陈文斗了吧!怕什么,他们逃不了。”
说话的是周振涛的五旗护法中的红旗护法,他在来的路上,看到迎面而过的几个人,因为马跑得快,面容只在眼前虚晃一下,仔细回想一下,他想起来了,迎面而过的人是李澜之,那李澜之身边的人,就是陈文斗。
红旗护法对着丁老怪说道:“上面的人不是陈文斗,陈文斗已经离开了忠义门,我们在路上曾经照过面,只是当时只顾赶路,没有多想其他事情。”
丁老怪一脸愤怒,口中责备道:“周振涛的手下都是废物吗?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路过的人是陈文斗,他一走之后,我们去那里再能寻找到他。”
红旗护法听到谷老怪说话如此不客气,也怒声说道:“你要求赶路那么快,面都没有看仔细,只是现在回想起来了。”
谷老怪见他还顶嘴,说道:“你住嘴,错就是错了,如果你提前预知,在路上截杀了陈文斗,再到这里收拾了赛月娥,所有的事情不就一下子圆满了吗?”
赛月娥在前门上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了她他们来的路上,遇到了儿女他们一行人,只是当时没有认出来,所以没有动手,看来他们是安全离开,赶往延安府去了。
赛月娥说道:“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要娶我老婆子的性命,也没那么容易。今天我叫你们知道我老婆子的厉害。”
红旗护法还是不怎么服气,对着谷老怪说道:“李澜之和陈文斗离开,我们才能取得赛月娥的人头。如果他们同时在这里现身,我们恐怕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谷老怪说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自信,李澜之的武功和你比起来,如何?”
红旗护法说道:“拿我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我们五旗护法都不是她的对手,他在我们面前,三招两式就杀了白旗护法。”
坐在马背上的谷老怪,有些不安分了,说道:“她年纪不大,为什么武功如此厉害?”
旁边的黑旗护法说道:“他说的没有错,我的好兄弟,白旗护法就是被李澜之说杀,她武功那么厉害,我们怎么知道。”
丁四顺心里也有自己的主意,他想:如果硬拼,自己五个人,肯定不是他们四个人的对手,怎么办呢?
要放弃,肯定不可能,只能智取,等他们动手,杀了赛月娥再说。
赛月娥心里的愤怒越来越浓,她指着谷老怪骂道:“畜牲,你受死吧!”说完赛月娥就飞身而下。
谷老怪口里说道:“谁死谁活还不知道,这么多年未见,让我领教一下你的真功夫。”
说完谷老怪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他手中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龟背刀。
见赛月娥用拐杖迎面劈向自己的头,谷老怪赶紧架刀抵挡,两个兵器碰到一起,两股真气相撞,两人都感到手发麻,暗自感叹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赛月娥拐杖扬起,横扫谷老怪的腰间,谷老怪把刀顺势往下一挡,轻松隔开拐杖。
刀锋变幻,化守为功,一刀辟向赛月娥,赛月娥也赶紧招架,两人都是快攻快守,身影翻动,在空中来回厮杀,一时半会儿可能也分不出胜负。
黑旗护法对着红旗护法说道:“我们要不要乘现在,共进山门,一举拿下忠义门的其他人。”
红旗护法旁边的小个子说道:“我要在这里,看着我师叔,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放冷箭,或者上去帮忙。”
黑旗护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