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护院的都如此德行,平日里,这个朱员外不知欺负了多少软弱。如歌更是生气,对着院子里大声说到:“再不出来,我把你整个院子,一把火烧了。”
里面有人大声吆喝:“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员外门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吗?”
如歌只是笑笑,心里暗自琢磨,要用什么办法好好教训一下他,自己真的不想再下杀手,要人性命了。
里面有人对着护院的大声训斥道:“怎么如此胆小怕事,看你吓得这狼狈样,能做什么大事,滚一边去。”
“员外息怒,外面来人武功高强,黄田二狗子被她一掌打死了,我们要小心。”
“什么,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杀人放火,而且竟是在我朱府里面杀人。”
如歌看着走出来的人,衣着讲究,虽是在山野农村,可一身绣花丝绸长袍,一尘不染,干净利落。指着如果问道:“来人何意?不请自来也是客,理应招待。但你在我院子里行凶杀人,简直胆大妄为。足下可知,县令是我至表亲。我要报官,拿你抵命。”
如歌看着眼前这个说话慢条斯理的人,很难把他和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联系在一起,但是想归想,如歌还是闪电般的出手,想试试这个朱员外到底有几斤几两。但是,随着一声哀嚎,朱员外被一掌打倒在地上。如歌更是吃惊,这个朱员外竟然不会半点武功,要不是自己马上收回八成以上的功力,只怕这个朱员外又要被打得口吐鲜血。
朱员外见来人见面就像自己下狠手,虽然摔得不轻,也没有大呼小叫地让人感觉到他害怕,从地上翻爬起来,冷静地追问如歌:“我们什么时候结过怨,敢问是为何事而来。”
如歌见朱员外不会武功,便不忍再下手,指着朱员外问道:“你平时作恶乡里,欺凌穷弱,我要替他们好好教训一下你,让你长长记心,不要再祸害和欺负他们。”
“见笑,见笑,我何时祸害穷弱了。”
“山里打猎偿还牛命的孩子,难道不是受你所迫,在深山里受苦挨冻。”
“做错事情就要付出代价,我好好的一头牛,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不赔谁赔。再说我也没有要了他的命,只是让他进山打猎偿还,这已经不错了。”
如歌心想,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没有情分可讲,杀了朱员外,也解脱不了穆小亮。问道:“要怎么赔你的牛?”
朱员外说到:“他们家没有钱,牛是赔不起了,只能打猎偿还,等到猎物够那头牛的钱。他自然就自由了。”
如歌怀里的金锭还在,她掏出来递给朱员外,问道:“这锭金子够赔你的牛了吗?”
朱员外看着金子,两眼放光,说到:“够了,够了。”
如歌说:“如果再欺负那个孩子,我定杀你全家。”
员外点头哈腰的保证,去山里叫回穆小亮,如歌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有些迷茫,自己要去哪里,应该去哪里。丐帮老叫花口里所说的李澜之是不是自己,若是不是,为什么当他喊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会有种想要马上答应的熟悉感!自己到底是谁,从前的事情,就像一个黑洞,越回忆,越是一片空白。如歌害怕得捂着脑袋直摇晃。
隐隐约约中,能看见远处人影晃动,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如歌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仔细看去,确实是有一群人正朝穆家村赶来,而且身影越来越明显。
等走近了再仔细一看,如歌知道,他们是崆峒派的人。看他们走路脚步着急,匆匆的赶来穆家村,到底是为什么?如歌认得带头的人,他是崆峒志忠。如歌再转念一想,大吃一惊,会不会是那个带着小女孩离开的崆峒派弟子志强,赶回门派,把自己的位置告诉了他们,他们此行是为了围攻自己而来。这样一想,如歌便不准备现身了,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默默地看着他们从自己的眼前离开。
如歌看着他们走远,准备起身,放眼往远方看去,到处是层峦叠嶂的大山,燕京在什么方向呢?
这一看,却又看见刚才崆峒派来的路上,出现几个人,不同的是,这几人,猫着腰,靠着山路的隐蔽处前行。时不时的往远处张望寻找,好像是一路跟踪崆峒派而来。如歌不明白状况,把身子缩回山石后面,她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那几个人走走停停,其中一个人往回走了,现在山梁的开阔处,朝远方不停挥手招呼。
没多大一会儿,一大群人便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山路上慢慢聚拢,交头接耳,离得太远,如歌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能感觉到他们好像再讨论什么。
如歌一着急,管不了那么多了,几个纵跃,从山石后面慢慢地靠近了这群人,绕到他们的身后去。
如歌从他们的穿衣打扮,手持各种兵器上看出来,他们是丐帮的人,为什么丐帮的人也会出现在这里,是如歌心里最大的迷惑。
隐约听到他们说:“崆峒派有很多秘密,跟紧他们,说不一定就能找到秘密。”
“兄弟们都傻傻跟着这群人走了几天几夜了,可什么新鲜事情都没有发现。”
“刘舵主,你要沉得住气,这里是崆峒派的地盘,虽然不是他们直接管辖,但地形他们肯定很熟悉,跟着他们,准没错。”
如歌听说话的声音好熟悉,太熟悉不过了,他不就是酒色绝如空吗?再仔细看看,只是声音很像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