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如玉一记泰山劈顶,朝着宣远的门面狠狠地劈过去。
宣远此时已冷静,看着迎面而来的长剑,冷笑一声,回身避过。只见朱如玉一剑落空,剑气落地,地上被划开一个口,地上尘土飞扬。
宣远定定神,看着朱如玉手中的长剑,暗自猜测,这小子武功倒是没有什么惊人之处,手里宝剑的威力倒是不小。乘朱如玉剑锋一回,宣远乘虚一记一阳指对着朱如玉就戳了过去。
朱如玉见宣远凌空一戳,舞剑去挡。只听一声脆响,朱如玉整个人都倒退了几步。心想:“还是自己学艺不精,非要出山寻找父亲下落。对面这个不知敌友的人,功夫最少高出自己数倍。”
宣远说道:“后生,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还是回南至尊,告诉你母亲徐雪林,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从未是你们南至尊的仇人。”
朱如玉站稳,狠狠的说道:“就算你不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你也是金人的走狗。”长剑一递,直取宣远,一副不怕输的样子。
宣远此时已知朱如玉的弊端,单脚一点,腾身而起,错过剑锋,回收一抓,扣住朱如玉的手腕说道:“我不想杀你,你走。”
朱如玉在门派里趾高气昂惯了,不出江湖,以为自己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谁知道,一出手,便被对方制服,恼怒成羞之下,空着的手蓄力而发,回头狠狠的打向宣远的前胸。
宣远心想:“要给这小子一点苦头吃吃。”以手作掌,借朱如玉向上而来的拳风,反手又握住了他的拳头,紧紧攥在手里,再次说道:“回去练好武功再出来,杀你易如反掌,只是不好给你母亲交代。”
朱如玉羞红了脸,握剑的手和袭击的手,都被人死死的控制住。
十二峰峰主见宣远此时已无第三只手再来应付自己,举起大刀就砍过去,心里暗自得意:“杀了你,我就可以在大家面前威风威风,休要怪我偷袭,是你死期到了。”
宣远见十二峰峰主大胆偷袭,完全不顾及自身,只管扑来,举起大刀,当胸空虚,宣远想都没想,就把朱如玉当做靶子,对着十二峰峰主的胸膛扔了过去。
十二峰峰主见朱如玉迎胸而来,猝不及防,被朱如玉的身体重重地撞到在地。
朱如玉也是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上,他心知对方是手下留情,才没把自己往对方的刀口上送。此时已羞愧难挡,长剑入鞘,口里对着慧真方丈的方向道:“我如此笨拙,就不在此地再丢我南至尊门派的脸了,各位告辞!我父亲是死是失踪,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寻找他的消息。”说完快速转身,对着宣远说道:“我会有知道事实真相的那一天,如果真如方丈所说,我今生誓杀你。”说完小跑步的离开少室山。
这时候的金粒子已经大汗淋漓,慧敏大师见时机已到,灵活的抄起地上的几粒散碎石子,在手心做好方位,全力射向金粒子。
金粒子筋疲力尽,轮盘挡开了头顶和胸膛的石子,小腹部的石子已经快速而至,再也没有余力去挡,一声惨叫,捂着肚子,瘫坐在地上。
银粒子见金粒子惨叫倒地,焦急地回头一望,慧云大师当机立断,快速乘机一掌打向银粒子的心门。
银粒子回过神,要避让和相对都来不及了,本能的一个侧身,慧云方向一掌重重的击在银粒子的肩头。笨重的身躯往后倒退几步,重重的倒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金粒子爬了起来,走过来拉起银粒子,问道:“伤势如何。”
银粒子说道:“不会死,不要紧,我没有大碍。”
慧云转身看向慧真方丈,只见他和如歌阵型交错,你来我往的相互快速攻击,你击我头,我就功你胸,来招拆招,只见真气回荡,身影翻飞,相互不分上下,慧云暗暗吃惊:“金人有此高手,今日定不能让她活着离开,成为日后的祸患。”
慧云对着慧敏说道:“金人野蛮凶残,和他们没有江湖道义可讲,师兄,乘今日之机,你我同上,联手方丈,杀了这个女贼人,以免它日重来,成为我们的大敌。”
完颜宗听得慧敏和慧云的对话,大声责问侮辱道:“你们少林寺也想以多欺少,三个得道高僧,围攻一个女子。真是可笑,我先来会会你们二位。”
如歌见完颜宗有伤在身,不宜再战。跳出和方丈的决斗圈,对着完颜宗说道:“他们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完颜宗焦急地说道:“我担心你。”
如歌面对完颜宗这样深情的关心,自然也是情谊流露,但脸上和语言里却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只是淡淡的笑笑,然后回头看着慧云大师,准备随时站起来搏斗。
慧云转头对着慧真说道:“方丈师兄,今日权衡利弊,不杀她,就是后患,我们一起上,杀了她。”
慧真双手合十,口里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慧敏此刻说道:“方丈师兄,我佛慈悲,但此女,留不得,杀了她。”
这时候,一个声音苍劲有力,焦急哀求般地远远传来:“方丈大师,不要伤我女儿,休伤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