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跟在冷索身后走进了屋内,跟笛鸢鸢她们住着的是一模一样的格局,中间便是一张圆桌,邪明鸢早已坐下,来者是客,既然已经请进了们,邪明鸢还是做到了主人应该做的,为邪无风与笛鸢鸢倒了茶……
“可以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对于笛鸢鸢说的话,邪明鸢好像没有多少怀疑,想念亲娘家人的心一直游说着自己回去看看,只可惜,她又害怕会连累家人,所以一直没敢回去,在外面听见成王府的消息,一直是安然无恙的,她也就放心了,但是,无端端出现了这么两个人,那个男人她总有一种熟悉感,而那个女人居然可以说出她真正的身份!看起来是没有恶意,但她还是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邪无风与笛鸢鸢方才坐下,邪明鸢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冷索也紧靠着邪明鸢坐下,当然依然是没有任何表情,身子微微靠前,偏向邪明鸢身边的样子,依旧是一副进入备战的状态。
“前些日子,我们就到成王府做客,因为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鸢字,而且年纪与你相仿,所以成王妃待我特别好,原本我是真的没有弄明白为何我于成王妃素未谋面,成王妃居然待我入亲生闺女,这事我也一时难明,后来,明鸢姑娘你的大嫂和二嫂,向我道明了一切,说成王妃是忆女快成痴的地步,想要让我解开她的心结,也说你,在两年前就已经在十六岁生日那天淹死了……”
笛鸢鸢依然没有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将自己的那一部分删除,直接说出在成王府里看到的一切!而今晚冷索两人是没有到林府的,现在她与邪无风的模样更不是魅域尊主与夫人的模样,自然就不会让人联想到那边去,所以到现在,冷索与邪明鸢都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但是,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我又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成王妃依旧将郡主,也就是明鸢姑娘你的房间,布置的跟你离开时别无异样,而且打扫得一尘不染,若说成王妃是忆女成痴,这也说得过去,可是,跟成王妃由开始接触到后来相谈甚欢,却怎么也没有发现异样,她就是一个行为举止与常人无异的正常人,而不是病人。”
听着笛鸢鸢的话,邪明鸢的泪水就不经意地滴了下来,眼眸依然睁大,但泪珠就滚滚地落在紧紧捉着手帕白皙的手上……
冷索的大掌抚上了邪明鸢的脸,轻轻用手为她拭擦着泪水,眼神黯淡了下去,个中有着太多的内疚与懊悔,就好像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所以,我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明鸢郡主是没有死,而是因为一个不得已的原因,离开了,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当然,这个想法一直藏在心中,直到见到你,鸢鸢,这名字听着让我熟悉感顿生,不仅是我的名字也有一个鸢字,更因你给我的感觉,一点江湖的味道都没有,但为什么却是会跟一个在江湖上出了名的杀手在一起?”
笛鸢鸢毫无忌讳,直接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同样的,她说的话都是事实,也不觉得冷索是一个小气的人,所以也没有太过顾忌冷索会动怒!
“索,他跟外面传闻的不一样,所以……”
邪明鸢听了笛鸢鸢最后一句话,是很自然地做出了反驳,但是话语很弱,说着,知道自己的冲动,也将话收了回来,面前的人,大概不必透露太多,只是不知道为何,眼前的这个容貌只可以说得上清丽的女子,说出的话却可以将人渐渐带到一个忘记了防备的警戒,说着,她就想将一切道出……
“所以,请我不要与外面的人一样去想冷索,不过我是否与外面的人有同样的想法,冷索是不会在意的,能让他在意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不如,将你们的故事说出来吧,也许我能帮得上忙呢?”
看见这对似乎就如以前电视剧上的苦命鸳鸯,笛鸢鸢就耐不住好人的心性,既然碰上了,她就要管到底!
不知为何,冷索就因笛鸢鸢那句,能让他在意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就因这句话,他就对笛鸢鸢放下了所有的戒心,这倒是很神奇的一个效果,江湖上盛传的冷索,是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人,却不会有任何人意料到,就因一句话,便让冷索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之心!其实在所有人的不了解的背后,冷索是一个怎样的人,也就只有邪明鸢一人明了!
“那么,你能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邪明鸢再次问道,为什么说可以帮得上忙?眼前的这个女人甚至可以预料到,他们一直在愧疚的事到底是什么?
“我的名字叫笛鸢鸢,我相公,邪无风!明鸢姑娘,你也应该记得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却是你名义上的哥哥这个人吧?”
看了自己身旁的邪无风一眼,看着邪无风微笑地点了点头,她便将自己的身份直接说了出来,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妥,既然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说出来也不会是一件什么坏事。
“原来……!真的没有想到!邪王也会娶妻,当然,也只有邪王妃这样有气魄的女人才配得上邪王!”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邪王!原来这个男人之所以在易容之后只给听留下的熟悉感,就是多年以来一直与他有所接触,却从未亲近过的熟悉感!
“原来?似乎你也有一点预料得到,而且,为什么你会对邪王会娶妻这样的事感到那么奇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