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狮郎的话音未落,蓝染便感受到自身胸口的一阵钻心的剧痛。刚刚市丸仅仅让他的胸口流出了一滴鲜血,同时留下了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零星灵压。
没想到,现在再向胸口看去,蓝染的胸口竟然已经出现了拇指大小的空洞,心脏都有一部分被直接溶解掉了。
市丸银所能留下的神杀枪的灰尘极度有限,所以仅仅只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了。而蓝染的胸口也仅仅只是流出了些许鲜血,便以极快地速度愈合了。
虽然这伤口并不大,但却是在猛抽蓝染的脸,使得蓝染只能强忍着内心想要立刻将市丸银干掉的情绪,无法维持微笑的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冬狮郎。
现在场上仅仅剩下了三个人,一护的同学龙贵他们早就在市丸银突然对蓝染袭击之时,趁机赶紧离开了。而这三人,除了像是看笑话一样心情愉悦的冬狮郎外,另外两人心情都不算好。
市丸银可不会因为让蓝染失算而兴奋,他深知自己的目标是无法达成了,至于将自己的目标托付给他人,托付给面前的冬狮郎,不说冬狮郎能否做到,就算能够做到,冬狮郎又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呢?
不过,没有死掉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还有机会在以后再寻机会,或者在接下来两人的战斗中再寻找几乎不存在的机会。正当市丸银这么想的时候,盯着蓝染的冬狮郎,突然对他说道:
“市丸银,鉴于你刚刚对蓝染发起的攻击,我可以将你视为蓝染的敌人吧?那么,请你暂时离远一些,等到战斗结束后,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听到冬狮郎突然说有件东西要将给她,市丸银此刻满脑袋全是问号,不过既然冬狮郎都那么说了,他也只得无奈放弃了寻找机会,暂时退出了战场,与两人拉开了距离,只在远处的楼顶上眺望着战场。
但是,蓝染可不想一直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使用着镜花水月,想要直接绕过冬狮郎把市丸银这个叛徒直接斩杀掉,但是冬狮郎却是抢先一步来到了蓝染的面前,挥刀阻止了蓝染的行动。
“怎么可能,连冰冻能力都没有使用,你到底是怎么看穿的镜花水月?”
“如你刚刚对市丸银所说,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我再稍微补充一下,你这条理论在灵压形成巨大碾压时,才是完全正确的,而现在我们俩的灵压刚好满足这个条件。”
冬狮郎不慌不忙地伸手指了指蓝染,又指了指自己。对于冬狮郎的话,蓝染却是一副“开什么玩笑的”表情。冬狮郎也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直接打了个响指,瞬间以蓝染的斩魄刀为中心,将蓝染直接冻成了冰雕。
随后,冬狮郎挥舞着斩魄刀,瞄了一下方向,如同打高尔夫球一样,以冰雕为球,以斩魄刀为球杆,直接将蓝染击飞了出去,而冬狮郎的身影也紧接着消失。
片刻之后,在空座町外围的一片荒地上,已经提前抵达了这里的冬狮郎,看着蓝染的冰雕精准地降落在了土地上,并且砸出了一个大坑。而蓝染的身影也紧接着破冰而出,从深坑中瞬间来到了冬狮郎的面前,十分愤怒地对冬狮郎展开了进攻。
不过,虽然对于冬狮郎戏耍他的举动很是气愤,但蓝染依旧保持着足够的冷静,他也直戳冬狮郎的软肋: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实力似乎有了进一步的提升,但是你现在的状态依旧还有着时间的限制吧。看起来很是悠闲的你,也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而且,现在的你根本就不敢击杀我,你在害怕,害怕我再度计划,害怕我的实力超越了你!”
蓝染这既是戳破冬狮郎的伪装,又略带一些激将的话语,并没能带来足够的效果,仅仅只是让冬狮郎淡定地点了点头。
“或许吧,那些都不重要,我现在只希望你能让我战个痛快。”
随着话音刚落,冬狮郎全身都覆盖上了亮晶晶的冰甲,就连头部也完全被龙头一般的冰头盔所覆盖,同时冬狮郎左手的龙爪也是扩大了几分,战斗的方式也变得奔放了许多。
蓝染的劈砍,冬狮郎不再进行闪避,而是直接以身上的冰甲硬抗其斩击,蓝染拼尽全力的斩击仅仅只能留下一道浅浅的刀痕,并不能碰触到冬狮郎冰甲下的肌肉,而这道浅显的刀痕也在下一瞬间被冬狮郎的灵压所修补。
在被蓝染劈砍的时候,冬狮郎当然也不会只挨打不还手,被砍中的同时,冬狮郎左手巨大的冰龙爪与右手上的斩魄刀一同向着蓝染挥去,如果同时被蓝染闪避掉的话,冬狮郎的左手还会再补上一发“破道之八十八,飞龙击贼震天雷炮!”
刚刚躲过两击的蓝染,根本来不及闪躲几近瞬发的巨大光炮,只得用灵压覆盖全身,被击退出去数十米远的他,仅仅只是咳出了些许鲜血。而蓝染这边也是毫不示弱,第一时间紧接着回以了一发完全咏唱版的黑棺。
而冬狮郎并没有立刻冲过去打断他的咏唱,而是站于原地紧接着也开始了完全咏唱。
“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潮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碍长眠。爬行的钢之公主,不断自残的泥制人偶,结合·反弹·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黑棺!”
黑色的“棺材”将两人先后笼罩,先一步进行咏唱的蓝染,自然是抢先发动了黑棺,看着比他慢了一步的冬狮郎,蓝染的心里也是略微放下心来。
黑棺这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