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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舞蹈,小园觉得心都慢慢平静下来,心里的浮躁化成一片羽毛轻轻漂浮着,世界都安静了。她轻轻哼唱着,为钟原的舞步伴奏。
没有华丽的服饰,没有炫目的舞台,没有丝竹的伴奏,有的只是一颗平淡如水的心。
这间小小的宿舍里曾经的欢笑与眼泪,那些人那些事,仿若昨日重现一般,一个个过来又一个个消失,小园唱到泪眼婆娑。
“钟原,我要去深*圳。”一舞终了,向小园开口说道。
钟原回过头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决定。
“我要去深*圳,我会亲口告诉她,她有权利知道。我想乐意如果哭的话,至少有一个肩膀能让她依靠一下。我想亲口告诉她,她这辈子没有爱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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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开着车从洗车房出来,一般洗车这事都是交给自己的助理去搞定,可是现在赋闲在家,无权无势一个人很多事必须亲力亲为了。
想到自己的秘书,程浩不由蹙眉,按说早都该出来了,可是就是有人从中搞鬼,这事弄到现在也没有搞定。
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这说明娄杰根本没有死心,想起这些他就越发觉得不安。
向小园已经三天没有过来了,程浩觉得有必要去看看她,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名正言顺,他也有必要让她身边的人多了解一下自己的存在。
他这里正想着,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一个偏僻的街区里。
突然,几辆没有牌照的黑车从四面辅道上涌过来,将他的车逼停在路中央。
程浩还没有来得及惊诧和愤怒,就见为首的那辆车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休闲西服的熟悉身影。
“程浩,想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娄杰一边笑着调侃,一边将墨镜缓缓摘下。
程浩也走下车,将墨镜一摔质问道:“娄杰你什么意思?”
娄杰也不恼,而是俯身将程浩的墨镜拾起来。墨镜摔得狠,一个镜片已经碎掉了。他看看然后将坏掉的墨镜装在兜里,依然保持着和煦的微笑。
程浩没心情理会他的小动作,明明是势单力薄,但是他脸上依然挂着一种嘲讽的不屑,用白眼打量着娄杰。
娄杰示意手下散去,让他们开走了程浩的车。
望着自己的车绝尘而去,程浩哭笑不得,这么兴师动众肯定不是为了抢一辆车,不知道娄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杰将双手摊开以示坦诚:“我今天一不找你打架,二不找你谈公事。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你不必紧张,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
说罢他将副驾的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程浩嗤之以鼻:“紧张?凭你?”
他很是不屑地走到娄杰的车旁,伸手拽开后门坐进去,然后翘起二郎腿,一副你随意的表现。
娄杰没有理会他的嚣张,而是转身回到驾驶位上充当司机。
二人一路无话,程浩不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娄杰也不做解释,就这么默默开着车。
程浩翘着腿,习惯性地摸摸手包,突然想起自己在娄杰的车上手包落在了自己的车里。娄杰知道他在找什么,抓起一盒烟扔给他。
“少抽点,没人会嫌命长,干嘛自己找死?”
程浩冷冷一笑,娄杰果真是人精,自己一动弹他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好像脑后长了眼睛。
他点起一根烟,将车窗放下,侧目望向窗外。
初秋的傍晚还是带着夏末的酷热,吹进来的风都有些灼脸。道路两旁的银杏树长得茂密,但叶片尖已经带着黄意,被风一吹哗啦作响却还倔强的不肯随风落去。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眼里却在打量着外部的环境,不知怎么这明明应该陌生的路却越走越有种熟悉的感觉侵上心头。
“这是……”程浩的心随着车轮的停顿一起咯噔一声,仿佛瞬间跌入一个不见底的大坑里。
车停在一幢红砖外墙的二层小楼前,墙体有些斑驳,爬满了墨绿色的爬山虎。一看就是五六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带着这一时期的建筑特有的尴尬,说新是不可能,说旧又完全跟这个城市的历史积淀无法相提并论。
所以这个时期的建筑很多都被拆除,能留下来的也是为数不多的机关大院的老家属楼了。
娄杰下车亲自给他打开车门。
“到了,下来吧!”
程浩慢慢移出车座,不由瞪大眼睛,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你!”程浩刚想问什么,娄杰打开后备箱拎出两袋高档补品塞给他。
“你什么你?难道你打算空着手叫门吗?”娄杰挑挑嘴角带着嘲讽的口吻揶揄程浩,很乐于见到他茫然无措的样子。
娄杰轻车熟路的按下门铃,垂手等待。
“是小杰吗?”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一边问着一边打开大门。
看到门里那张脸,程浩突然有些头晕,呼吸像被扼住一般,他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你是浩儿吧?”白发苍苍的老人要背已经有些佝偻,她的目光越过娄杰,凝视在程浩的脸上。
“阿姨,我和程浩来看看你们,叔叔呢?”娄杰笑着态度自然仿若是回到自己家里一般。
老太太非常高兴,连眼角唇边的皱纹里都带着笑意:“快,快进来!你叔在书房呢!”
她拉住娄杰的手,又将呆若木鸡的程浩拽进来。
程浩这时才仿若大梦初醒般尴尬地笑笑,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