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花踩着金梨显示了自己的能干和人脉,
金梨猜得到何翠花为什么这么说,斜视了一眼苏青辞,不管是长相还是前程,对比青山村其他男人,简直天壤之别。
也就难怪后来她倒霉,那么多人会落井下石了。
“好呀!那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教我?”金梨做出惊喜的样子。
何翠花面色一僵,金梨不是不喜欢做绣活吗?
而且按照金梨眼高手低的性子,哪里会跟她学做绣活?
“等我有时间就去你家找你!”何翠花反应极快,笑着说道。
“那我在家里等你了?”金梨期待的说道。
“只要我有空就去教你。”何翠花保证似的说道。
“翠花,你这教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不如我叫上牛婶家的小红妹妹一块跟着你学?”金梨有意的说道。
牛婶神色一喜,立马看过去,嘴上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哪里能行?这多不好意思?”
“牛婶,翠花心地善良,肯定不会不愿意的。”金梨这次的笑容真心多了,真心在看何翠花笑话。
何翠花被金梨架到了风口浪尖,若是这时候说不愿,肯定得罪牛婶,还会话不算话的印象。
何翠花心里着急,目光朝苏青辞那里看了一眼,见他俊俏的侧脸,心里一甜,咬咬牙,说道:“小红妹妹有时间的话也跟着一块学吧!”
牛婶高兴极了,把何翠花夸成了一朵花。
金梨瞅着何翠花牵强的笑容,又扫了一眼起了大作用的木头人苏青辞,心头愉悦。
苏青辞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感受到金梨的目光,眉头一下子又紧了。
他以为这些日子金梨没有来纠缠他,是他上次说的话管用了。
但没想到,她今天又打听到他去城里,又跟了过来。
一个姑娘家,这般不知羞耻,真是让人生气。
牛车颠簸,一路上何翠花哎呦哎呦的叫唤了半天,那声音那个柔那个娇啊!
哪怕是神经再粗的人都能感受到何翠花是冲着谁的。
相对比规矩矩的坐着,什么小动作都没有的金梨,何翠花就显得不矜持了。
到了城里,牛大爷说好时间集合,其他人都散开了。
苏青辞一下牛车就离开了,脚步匆匆,好似生怕被人纠缠一样。
何翠花神色惆怅的看着苏青辞的背影,神色不舍的想着:
也不知道他发现她的好没有,若是他也觉得她好,会不会回头就让他娘去她见提亲了?
金梨见何翠花一脸依依不舍脸色越来越红的样子,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金梨先卖了鸡蛋,又把家里缺的针线和盐巴等东西给买了。
然后金梨就去花鸟市场买花种。
金梨上辈子学那些小姐夫人们赏花,陶制情操,倒是养过不少花,但是因为养什么死什么,为了不闹笑话,也就没再试过。
如今她的洗脚水这么灵光,她是想养什么就养什么了!
跑了一圈花鸟市场,金梨认识的想买的种子都买不起。
金梨腿脚发酸,手里捏着那点金有根给的碎银子,咬咬牙,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最后,金梨花了所有的钱买了一盆枯死的兰花。
卖她花的老板以为她买的是花盆,实际上她就是冲这枯死的兰花买的。
也许她的洗脚水能救活这兰花也说不定。
到了牛车上,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苏青辞也在牛车上,看到金梨的一刹那,就转过了头。
这次何翠花没有和金梨坐一块,她回来的早,‘巧合’的坐到了苏青辞的旁边。
“梨子,你咋抱着一盆这个,这是什么?”经过来时的路,牛婶对金梨的印象不错,比之前说话亲近多了。
“我在一大户人家门外捡的,花虽然死了,但是花盆还是好的,我就想拿回家栽载东西也好。”金梨找了借口说道。
“梨子,这里面的土你可以倒掉,这抱回去多累啊!”何翠花捂嘴笑道,好像金梨干了什么傻事一样,身体还微微朝苏青辞的方向靠着。
苏青辞只能不停的往后缩,眉头都能打结了。
“养花的土跟咱们地里的土不一样,我想留着养养东西试试,反正不花钱,一点力气我也舍得花。”金梨说道。
“这花盆外面卖要两两银子,你确定你这个是捡的?”苏青辞神色怀疑的说道。
“两两银子?”何翠花捂嘴惊呼,有些嫉妒的盯着金梨抱着的花盆。
“梨子,你这该不会是偷偷拿的吧?”何翠花紧张的问道。
“这花盆又不是新的,里面花又死了,人家丢掉也不奇怪,你们以为大户人家跟我们似的,一点旧东西就当宝贝?他们可是一顿饭就能吃十几两银子的人!”金梨嘲笑的说道,似乎在讽刺苏青辞和何翠花眼界太低了,没见识。
苏青辞神色微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眉头紧着,不再说话。
“谁家吃饭能吃这么多钱?”何翠花不相信,她家一年才能存上十两银子,怎么可能有人一顿饭就给吃了。
“我上次给德顺酒楼送野物的时候,就听过有人结账,吃饭吃了十八两银子!”张猎户开口说道。
“十八两?这是吃的什么东西?这么贵!”牛婶张口结舌。
何翠花被打脸,羞恼交加,对方又是长辈,她也不好反驳,免得被说轻狂不懂事。
接下来,何翠花就没怎么再说话,不过借着牛车颠簸的时候,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