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清风俊雅,眉眼如画,弯弯的眉眼看着别人时,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原来,这便是赌坊背后的主人。
“总不能是,来找小女子表白心意的吧!”秦染勾唇一笑,乱了一室芳华。
祁雅一愣,随即玩味道“也不是不可。”
说着几步来到秦染面前,抬手轻佻的就想碰秦染的脸。
秦染猛地出手,两人瞬间较起劲来。
转眼两人已经在原地过了几招。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呢。”祁雅眼中的玩味更甚,下把抓住秦染向着自己眼睛袭来的手“啧啧,只怕谁都没想到,这名闻京城的第一闺秀,还有这般不输男儿的身手!”
秦染挣了挣被他握住的手,没有挣脱,抬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向他靠去。
祁雅看着一下放大的脸,下意识的放开她后退一步。
“啧,你若真是个男子,说不定我就从了。”秦染往后一靠,不动声色与之较劲“可惜啊,我还没有其他癖好。”
祁雅漂亮的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呵。”祁雅轻笑一声,问她“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自问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却还是被她一眼看了出来。
“并没有看出来。”秦染举起一只手在空中摇了摇“我是闻出来的,当你靠近的时候,一种淡淡的属于女子的脂粉味的香气便飘了出来。”
祁雅沉默了,她上一次穿女装还是三天前,没想到这也能被闻出来。
“姑娘如此聪慧,希望再三日后也能如此。”祁雅默了一段时间,本来想好的说辞变成了提醒。
“你什么意思?”秦染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三日后殿试上会有什么不同不成?”
“说不准呢。”祁雅坐下,意有所指的开口“我此次找姑娘来,原是想替一个人当说客的。”
“那怎么变了呢?”秦染之前潜心学习,又被困在府中,并不了解朝中局势。
所以牵扯自然也没有这么多。
如今不同,三日后殿试过后,她便不单单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了。
而是一个与秦家还有很多人都有牵扯的人。
也许不小心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扯上什么利益关系。
“只是看到了本人,感觉你不会为什么人所用。”祁雅轻笑,说着看向窗外“你千辛万苦入朝为官,又是为了什么呢?”
“山河无恙,百姓安康!”
秦染说这句话时,眼中带着万千风华。
“那,还要恭喜你了。”祁雅犹豫了一瞬,站了起来“走吧!”
“告辞!”秦染站了起来,对着她拱了拱手。
祁雅一愣,也对着她拱了拱手。
说来也好笑,两个人同为女子,却都彼此行着男子的礼。
秦染不再停留,打开门就要离去。
祁雅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开口“小心三皇子!”
秦染的脚步一顿,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初次见面,她并不怎么信任这个赌坊主人。
至于三皇子,她一直都很小心。
出了赌坊,秦染迎面就向这边走来的南宫锦。
“表哥……”秦染停下脚步,有些欲言又止。
锦公子为了表妹一掷千金的流言,她也是听说了的。
“表妹。”南宫锦看着几天未见的人,苦笑“表妹可是听说了什么?”
“不曾……”秦染下意识摇头,心里想要赶紧离开“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南宫锦看她目光躲闪的样子,想到这些天每每他去她都不在,也大概是猜到了什么。
南宫锦“那天我和表兄的对话,你听多了?”
“表哥,我不值得……”秦染沉默半响,低着头道。
“没什么值不值的。”南宫锦打断她的话,声音中透着几分苦涩“晚上我会和你说清楚,只希望到时候,表妹不要再有事不在才好……”
“嗯。”秦染点头。
说什么有事不在,不过是推辞罢了,两人心知肚明。
……
皇宫,御书房。
天启皇坐在那里。
太子齐茗钰和三皇子齐茗泽站在两边。
韩阁老和秦太傅(秦染的父亲)分别站在两人身后。
“这次科举考试,你们觉得如何?”天启皇。
“回禀父皇”齐茗钰走出几步,拱手行礼“儿臣以为,第一公子南宫锦才华横溢,实为当之无愧的榜首。”
“哦?”天启皇挑眉“可南宫锦三年前无故缺考,是为有些藐视皇威。”
三年前南宫锦也是如此,报名考试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成为当之无愧的状元,结果他倒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无缘无故就缺考了。
至今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为什么缺考。
“可儿臣听说,南宫锦素来诚实守信,当年缺考,想来可能是被什么要紧的事耽搁了。”齐茗钰道。
“父皇,儿臣以为皇兄说的有理。”这时一边的齐茗钰也迈出几步,顺着齐茗钰的话开口。
“那你们呢,你们怎么看?”天启皇看向站在两人身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韩阁老和秦太傅。
“启禀陛下。”韩阁老“老臣以为,两位殿下言之有理。”
“启禀陛下。”秦太傅“老臣与南宫锦的关系天下皆知,不便为他发言。”
“你们两个老滑头。”天启皇笑骂一声,接着道“既然如此,那秦染呢?”
说着似乎是想到秦太傅之前的话,半开玩笑道“太傅身为秦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