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向黑渊效命?他黑渊算个什么东西呢?也配?”
听到雷佝矢口否认,江凡倒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不承认就对了。
谁又会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呢?
如此之事,雷佝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了。
不过——
让江凡心中暗有些怪异的是,雷佝不承认也就算了,但他却那般的说黑渊?
说黑渊算个什么东西?说黑渊不配他为之效命?
这种话听起来,倒不像是故意说出来混淆视听的。
毕竟就算要否认此事,也不必说的如此郑重吧?
这可不是在否认那么简单呢,这简直就是以黑渊为耻,对黑渊无比的厌恶鄙夷,羞于与黑渊牵扯上任可的关系,才会如此说话吧?
否则,何需要如此呢?
他雷佝也不需要来向自己证明什么不是?
按常理来说的话,一般人都肯定不会说最后那句狠话的。
但雷佝却说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是他雷佝故意而为之,是为了打消自己的猜测怀疑念头呢,还是什么?
但好像——
也没有那个必要吧?
一来,他雷佝并不面要向自己证明什么。
二来,他雷佝对自己也下了杀心。
既然都做好了杀自己的准备,那又何要如此做呢?那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如此情况,的确是有些矛盾的感觉。
所以,这让江凡也有些疑惑了起来。
到底是他雷佝混淆视听的手段呢,还是什么?
还是自己弄错了?
难不成雷佝真的跟黑渊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成?
但也不对,不对——
根据在武者小镇的调查来说的话,江凡可以非常的肯定雷佝必定是黑渊的走狗。
龙门镖局和春风楼也脱不了干系,这一点已经是确定过的事情。
江凡也反复的分析推敲过,最后都还是得出了这个结论。
所以,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肯定不会弄错的才是。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雷佝的话,跟他之前认定推断出来的结果是相矛盾的。
“你既然不是黑渊的走狗,不是在为黑渊效命,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昆仑墟的?又是怎么找到昆仑墟的?”江凡再问了一句。
雷佝有些怒了起来。
他嘴角一扬,一抹冷笑出来:“年轻人,看来你还是忘了我刚才跟你说过的话。”
“我说过了,你没有问的资格,还是不懂?”
“罢了,一个死人也确实不需要懂这么多。”
“好了小子,既然你不肯说出是谁指使你的,那不重要。”
“等下见到了棺材,我相信你会掉泪的。”
“有些人嘛,就是这么贱,给他机会他不懂得珍惜,还嘴硬骨头硬。”
“等真正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又一下子软了下去,变得了狗。”
“哼哼,我其实还是不太相信豹哥也是死于你之手?也是被你所杀?”
“据我知道的情况,应该不是吧?”
“你应该只是把豺狼二位给杀了,你应该不是豹哥的对手。”
“而豹哥也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
雷佝一脸玩味的看着江凡,满脸的戏虐之意。
他要先在心灵上璀璨击跨江凡,然后再来逼问他一些事情。
不从心灵上彻底的击跨一下人,那很难让他乖乖的认怂配合的。
这可是他雷佝的经验。
所以啊,他现在要做的,那就晃摧毁江凡的心里防线。
雷佝的如意算盘的确是打的不错,可惜的是他打错了对象。
上次在武者小镇,豹哥的确不是死在江凡之手,的确是被老冷最后所杀。
真正死在江凡手上的只有豺狼二兄弟。
虽说先前在武者小镇的时候江凡的确是没有那份实力杀了豹哥,但也能与他豹哥一战。
而现在江凡的实力提升了何止数十倍?
现在境界也从原先的真武境四重一举提升突破到了真武境九重。
光是境界,就足足比在武者小镇的时候提升了五个小境界呢。
五个小境界的提升,那可是无比的巨大呢,完全是翻阅了一座大山。
如此大的境界提升,带来的实力自然也是翻天覆地的改变提升。
江凡撇了下嘴,轻笑了一声,却是毫不示弱的讥诮了一声,回了一句:“是不是你的对手,试过不就知道了?”
“光凭一张嘴来说的话,那就算说到天花乱坠也是无济于事的。”
“最后,还是得手底下见真章。”
“如果光靠嘴说就行的话,那我还说我可以一只手轻易的拍死你呢,那你信不?”
听到江凡如此狂妄的话,雷佝却是不怒反笑了起来,笑的无比的讥诮嘲讽。
“嗯,你说的也对,的确要试过之后才能见分晓。”
“手底下,才能见真章,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年轻人像你这么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倒也的确是不多见。”
“至少来说,我算是头一次见。”
“但这肯定不是荣幸,因为——”
“第一次见我就要杀了你,这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哼哼,见我的代价,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