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候，也的确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
“若水从小就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很一直都很惭愧的事情。”
“这一点上，我很愧疚于她。”
“现在一切事情都已经结束了，我也可以去认她，去发好的照顾她，用余生好好的去呵护她。”
“去尽好一个好父亲的责任，去弥补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以后有我来照顾若水，你大可以放心。”
“我也相信，如果若水知道了这件情之后，也一定是会支持你回灵界去的。”
“不管怎么说，你父亲都还尚在人世，身为人子，怎么都没有道理不去见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母亲的血海深仇，你也必须要去报。”
“即便她没有带你一天，但她毕竟将你十月怀胎的生下来，这是最大的恩。”
“所以江凡，去吧，去灵界吧，去那个本该就属于你的地方吧。”
“去弄清楚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去替你母亲报此血海深仇，去见一直相信你的父亲。”
“我相信，若水会一直等着你回来的，一定会的。”
听完岳父这番话，江凡心中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一时间，竟让他有些想哭的感觉。
是啊，不管怎么说，母亲的血海深仇，他身为人子，都必须要去报。
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借口，这本就该是他要去做的事情。
他倒不是说不想去灵界，只是实在是舍不得若水，放不下自己的女人。
但——
世间难有两全法吧。
想要不负如来不负卿，又岂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少主——”
乌渊再次喊了一声。
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唉！
看了看乌渊，江凡心中长长的幽叹了口气。
这才道：“罢了，罢了。”
“此事两难全，唯有先尽孝。”
“好了乌渊，我答应跟你回去便是了。”
“不过，你得给我一些时间，我暂还不想去灵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