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凡竟然胆敢如此,裴少他们是又惊又怒又急了起来。
难不成这个姓江的真的敢如此的发疯吗?
连拓拔家的人都敢杀?
即便来说拓拔弓并不是拓拔家嫡系的子孙,可也是拓拔家族系的人呐,可也姓拓拔啊,身体里可也流着拓拔氏的血液呢。而且来说,他拓拔弓在拓拔家可不是完全没有存在感的边缘人呢,他还是有一定的存在感的。
所以啊,他如果真的死了的话,那拓拔家怕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为他讨一个公道说法。
即便不会动用很大的力量,但是拓拔家的力量只需要动用一丝,哪怕只有十分之一,那也是相当的恐怖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住的。
况且,在这个过程中,还有可能会持续的加码呢。
所以,只要他江凡真的敢杀了拓拔弓的话,那必定是难逃一死的,拓拔家肯定是不会放过的,这是必然的事情。
就不说拓拔家不会放过,他江凡真的敢在这里杀了拓拔弓的话,那他有命走的出这工厂吗?
那三十名打手可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呢,而且还有好几个人身上可都带着枪的呢。
一旦真的动起了手来的话,那就必须要保证可以将他江凡的命留在这里。
一切的准备裴少他们都做的比较周全。
“你们看,我敢不敢杀了他拓拔弓呢?”江凡冷笑不已,一脸玩味不屑的样子看着裴少他们三人。
语言中,满是挑衅的意味。
看到江凡如此挑衅羞辱之举,裴少三人脸上一阵阴晴闪烁,心中怒火汹涌。
他江凡敢吗?
理论上来说,只要不是自寻死路之人,应该不敢才是。
但是——
裴少他们不敢肯定的是江凡能不能用这样的理论去衡量他,他敢吗?
王宇他都敢杀,或许他真的敢吗?
就目前江凡给裴少他们的印象来说,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一个不要命的狠角色,一个他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狠人。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
所以,或许,他江凡真的敢不顾一切,真的敢杀了拓拔弓呢。
虽然可能性可能不大,但也不能够完全的排除。这种人,真的把他逼急了,那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就像先前的王宇一般,拿着枪指着了他江凡的头,把他江凡逼急了,所以他江凡不顾一切的出手,直接把他王宇当场的击杀,这是何等的疯狂之举?
就算是裴少他们几个,也不敢说就绝对敢这么做呢。
可是他江凡敢。
所以,他们敢赌吗?敢去冒这个风险吗?
的确是不太敢去冒。
但现在任由他江凡来主导一切吗?由他江凡反过来拿捏他们,牵着他们的鼻子走吗?
这一点也是裴少他们极不愿意的事情。
任惚在裴少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几句,裴少脸色一阵阴郁冷森之后,才再次的开口道:“姓江的,我想你的目的肯定不是想杀了拓拔弓而后快。你纵然对他很是不爽,但是你们之间毕竟没有什么深仇大怨,没有必要要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拓拔弓刚才过去,也并不是去杀你的,我们也都并没有想过非要把你致于死地,也只想教训你一番出口恶气罢了。”
“现在既然你站在了主导的位置上,那我们就退。只要你不伤害拓拔弓,那一切都好说。不过,你也不要得寸进尺,不要以为拓拔弓在你手里,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肆意的去提一些过分的要求,那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可以认输,可以妥协,可以退一步,但也只是退一步罢了,你想让我们一退再退,退十步百步的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姓江的,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你想提什么条件要求,那应该有一个限度摆在那里,我相信你应该清楚这个限度在哪里,可以很好的去把握。”
“好了姓江的,你可以提你的条件和要求了,你是赢家。”
赢家吗?
这就是赢家了?
说的好像自己有输过似的,不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是赢家吗?不是从一开始,自己就一直赢吗?有什么稀奇的呢?
江凡撇了撇嘴,轻笑不已。
他手松了下来,没有真的要继续的掐拓拔弓,再多掐一会儿,恐怕他的小命是难保喽。
江凡此行的目的,的确不是杀人。
但不代表江凡就好说话,就会适可而止,就会退让妥协。
江凡冷看了眼还在那里大声喘着粗气,半死不活样子的拓拔弓,又看向了裴少三人,这三人此时的表情要多冷就有多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裴少,我知道你们心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你们无非想的就是让我乖乖的放人罢了,然后你们最多是保证不让这些人对我动手,放我离去。”
“没错,如果我这样做的话,那的确很有可能我可以安全的回去,可以完美的解决了这次的麻烦。”
“但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我这人真的不喜欢麻烦,非常非常的不喜欢麻烦,最讨厌的就是麻烦找上门,最最讨厌的是麻烦一直找上门。”
“所以啊,一般有了麻烦之后,我都会想第一时间解决掉,而且会解决的干干净净。”
“只不过来说,有些麻烦想要一次解决的干干净净的话,那的确是要下一点狠手,动用一些手段。”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