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二人还真的斗出了几分真火出来,一幅真的要大打出手的样子,太一武馆的众人实在是有些大跌眼镜的感觉。
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必要还为了这些来争斗不休吗?
江凡实在是要被这两人给逗乐了。
看热闹的玖宏实在是忍不住的道了一句:“二位,都这个时候了你们来要自相残杀一番吗?你们是想大打出手,然后让他姓江的溜之大吉吗?现在,不应该是齐心协力,共同商讨应对之法?”
“你们如此行事,倒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那两位中年男子只是一时意气之争,都是各为其主,各为利益。
但能够被委以如此的重仁,可见二人都是聪明人,都是能堪重用的精明之人,道理他们又何尝不懂呢?
他们真的要斗了起来,那恐怕便宜的只会是江凡了。
虽然有争抢,但毕竟两人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在核心的利益上面没有任何的冲突。
现在的问题就是谁把人先带走罢了,毕竟人只有一个,不可能劈开一人一半,那就必然需要有人退步妥协,或者是要协商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出来。
协商才是王道,而不是这样的争吵。
道理懂归懂,但问题是让谁来让退呢?
显然,两人都不情愿让这个步呢,两人可都是带着死命令而来的,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话,那回去可是无法交差的。
这的确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
看到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一脸为难的样子,江凡忽然撇嘴轻笑了一声,道:“如果你们这么难决断的话,那不如我给你们一个好的建意如何?”
嗯?
好的建意?
听到江凡的话,那两名中年男子都顿时的看向了江凡。
什么意思?他还有什么建意?
那还真就奇了怪了。
江凡也不等二人回答,便继续的道:“既然你们谁都不服谁,又不肯打一架比高低决胜负,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那就是——你们慢慢的在这里争,我呢就不陪你们了,如何?”
什么?
玩他们?
想走?
哼!
两名中年男子顿时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他们二人带来的一众保镖也迅速而动,将江凡给围了起来,不让江凡有可逃的机会。
拓拔家的那位冷笑森森的看着江凡,道:“年轻人,想的太美可不是一件好事,你觉得可能吗?”
江凡耸了下肩膀,道:“我觉得很可能啊,非常有建设性的一个好建意,为什么不行呢?想的美,可不是一件坏事,毕竟我人也长的美,自然可以想得美一点不是?”
众人被江凡这么不要脸的话呛的不轻,哪有男人自恋说自己长的美的呢?
阿呸。
臭不要脸的。
裴家的那位讥诮的冷哼了一声道:“你想走,怕是不可能的了。今天,你必须要跟我们走。想走,那可由不得你呢。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来头,那就应该明白你到底闯下了怎样的弥天大祸,你觉得你还有可能走的掉吗?”
江凡笑了,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不可能呢?”
被这样的反问,让裴家那位神色变得幽森了下来,沉声道:“我们既然来请你了,那就代表着我们背后家族的旨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志。如果你胆敢拒绝,不跟我们走的话,那就是公然的挑衅我们背后家族的无上威严,公然的与我们背后的家族势力做对。”
“年轻人,这里可是京都,任何人在京都行事,都得小心翼翼,否则他就没有办法在京都走的下去。”
“在京都,可还没几个人敢同时的招惹得罪我们背后的两个家族,你想以卵击石?不觉得有些太自不量力了一点吗?”
“天之所以会高,那是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攀登,可以逾越,懂吗?”
“在京都,我们背后的势力那就是天。而你,最多也不过是一只强壮一点的凡夫俗子罢了,你拿什么来跟天斗?”
“蝼蚁尚且知道自己卑微,你又为何不知呢?莫不是,你连蝼蚁都还不如?”
裴家那人的言词倒是极为的锋利,字字都带着诛心的力道在。
他此时高高在上,犹如神祇一般的蔑视着江凡,视江凡为蝼蚁,以无上的神威来压迫江凡。
如此的打压手段,倒也是够狠的。
若是一般人面对他的话,那的确会有种面对了一座大山的感觉,会被压的透不过气来。
可是江凡显然不屑一顾,对裴家那人的话置若罔闻。
拓拔家那边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目光阴狠的死死盯着江凡道:“毛头小子,焉敢叫嚣?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不知死活?”
“我拓拔家要请的人,那还从来没有一个是请不动的。敢拒绝我拓拔家的邀请,那与打死无异。”
“年纪轻轻的就如此不惜命吗?你就算是想死,那也得乖乖的跟我回去之后,再来死。现在,就算是你想死,阎王爷都不敢收你。”
拓拔家这位的话倒是显得更加的霸气,似乎是要在气势上面压倒裴家之人似的。
多豪横的话,拓拔家不让你死,连阎王爷都不敢收。
这得是多么强大的人才能说的出如此豪横的话出来呢?
两家如此强硬的态度是太一武馆的众人愿意看到的一幕,他姓江的敢不把他们太一武馆放在眼里,现在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不把拓拔家和裴客放在眼里,看他还敢不敢狂妄叫嚣,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