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是,可能他今天并不需要大动干戈。
江凡既然跟拓拔保胜他们走,那自然也就做好了等下要打动干戈的准备。
如此公孙芸能够把事情解决的话,那就省去他一些麻烦了。
大动干戈之后,恐怕很快他的身份就要爆露了,没有办法再隐藏的住,江凡自然不想过早的爆露了自己的身份。
坏事是,公孙芸如此不顾一切的维护自己,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而且来说,如此一来也会把公孙芸牵扯进来,甚至要把公孙家牵扯进来,那这个人情他江凡就必定是要欠下了。
江凡向来都不喜欢欠别人情。
但是现在公孙芸已经来了,那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是看看她要如何。
“公孙芸——”拓拔保胜怒不可遏的狠瞪着公孙芸,厉声无比的喝道:“我很想知道这个姓江的小子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吧?你堂堂京都第一美女,堂堂公孙家的大小姐,你不会如此的作贱自己吧?不要跟我说只是朋友关系,为了朋友你必定不会如此舍命相护于他。”
“这姓江的小子比你的命都还要重要,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爱他,对吗?”
“哼哼,如此之事若是传出去,恐怕不知道要让京都多少男人大跌眼睛吧?你公孙芸真就不怕被天下人耻辱甚至是唾弃吗?”
范花花忍不住的又拉了拉瑶若水,这是连敌人都看出来了公孙芸是情敌了嘛。
瑶若水红唇轻咬了一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别人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实在是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扎进了她的心灵深处。
面对拓拔保胜的怒喝,公孙芸却是一脸的平静,玉鼻轻哼了一下道:“你虽是前辈,但也不必张口就来吧?我与江凡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为何要舍命护他,那自然有我的道理,这是我的私事,相信不需要跟你们解释的那么清楚吧?”
“你若非要给我乱扣这样的帽子,那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谣言止于智者。”
“撒播谣言,可不是什么聪明之举,更不是道德之举。”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关系都是可以舍命相帮的,必不是保胜前辈你口中的情爱才行。如果在你保胜前辈看来只有情爱可以,那我倒是有些替保胜前辈您感到有些悲哀。”
“或许,你除了至亲的几个人之外,就没有可以托付生死的交情了,所以你不懂,也体会不到。”
“但你没有,我有。我欠江凡一命,我该还他一命。”
原本尴尬的局面,竟一下子被公孙芸给严正的化解了,还反击了回去。
如此之举,确实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公孙芸,确实是个极历害的女人。
拓拔保胜脸色一阵阴郁难看,虽然说他心里还是比较肯定估计她公孙芸多半是喜欢那姓江的小子,所以才会如此不顾一切,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如果是一个男人如此,那可能是因为兄弟情谊。
但一个女人如此的话,那十有八九肯定是因为情爱才是的。
只是公孙芸不承认,他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所以自然也不能够说什么。
裴东升沉声道:“保胜兄你跟她废话那么多干嘛呢?难不成就任她一个人,还真能够阻挡的了我们行事不成?”
“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想限制她的行动那太容易了。”
“只要不真的把她怎么样了,那就没事。不是说她想拼命,就一定可以拼命的。”
拓拔保胜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
她公孙芸一个人,的确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做不了什么事情。
拓拔保胜厉声的冷问了一句:“公孙芸,最后再问你一句,你是自己退到一边去让开呢,还是我让人把你架到一边去?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那恐怕免不了要被人占点便宜,有点肢体上的接触。”
“你反抗的越凶,那你吃的亏也就越多。我相信,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你应该不希望任何男人碰你。”
“你若实在是不识趣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现在退到一边去还来得急,明知不可为又何必而为呢?我说过,你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哼,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裴东升亦也重理的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的扫看了公孙芸一眼。
瑶若水三人的目光再次死死的看着公孙芸,心神再次紧张了起来,他们也不知道公孙芸到底会怎么选呢?
是选择妥协,还是会不顾一切到底?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话,的确公孙芸处于绝对的劣势,就算她真的不顾一切到底的话,好像也的确是改变不了什么。
毕竟拓拔家和裴家已经下定了决心,是开了弓的箭,绝对不会回头的。
刚刚升起来的一点希望,好像马上就要被扑灭了。
唉,也是一种无奈吧。
没有办法,实在是拓拔家和裴家两家太强太强了。
面对强势的二人,公孙芸依然是没有半分的怯弱,更没有半分的退缩。
依然是稳站在那里,看着二人,神色坚定的再次道:“两位前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江凡是我的朋友,只要他在我这里,那我就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将他从这里带走。”
“他是我请回来家里住的客人,这是我私人的地方,也请两位前辈可以讲一点道理。我公孙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