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园。
裴东升的别墅。
虽然上次这里被江凡闯了进来,让裴东升还有点心有余悸,不过这里依然是他最安全的地方。
拓拔保胜早早的便找上了门来,两人这一次倒是学乖了一点似的,在书房谈事。
“东升兄,据我的情报,姓江的小子已经秘密的离开了京都。我已经让人去查那姓江的小子到底是去了哪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这个小子,走的太隐秘了。”拓拔保胜开口道。
听到这个消息裴东升的眉头顿时的深皱了起来:“难道说这个姓江的小子要开溜逃跑了吗?他昨天不是还很豪横,不可一世的样子吗?怎么转个身,自己反倒是溜了?”
“哼哼,若是这样的话,那看来真的是我们太高估了这姓江的小子了。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外强中干罢了。昨天那气势演的,倒还真像是那么回事的样子。”
“看来,我们都被他给骗了。年纪轻轻,没想到心思算计城府竟然这么深,哼!”
拓拔保胜眉头深皱,一脸疑惑的道:“东升兄,这个倒先别急得下定论。现在这么说,可能还草率了一些。所在我的情报,那两个女的并没有一起离开消失不见。那姓江的若是要逃跑的话,不可能不把他老婆带上吧?把他老婆一个人扔在京都?好像不太可能。”
裴东升却是不这么认为:“保胜兄,此话就差矣了。你想啊,姓江的小子昨天那般豪横不可一世的来找我们,不就是想让我们放过那两个女的吗?让我们只找他一个人报仇血恨是吧?”
“现在想起来,我算是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昨天过来虚张声势,就是做好了要逃脱开溜的准备。但他要跑路的话,带着一个女的在身边肯定是没有那么方便的,也会成为他的累赘。”
“所以啊,他昨天才演了那么一出,让我们答应不动那两个女的。然后,他就可以放心大胆的一个人逃跑了。”
“哼,可恶,我们都被他给骗了给耍了。好算计,果然是好算计。”
“原来,也不过如此罢了,还真以为你真有什么大来头呢,看来确实是我们想太多了。”
是这样吗?
拓拔保胜眉头深皱了起来,他也在分析着裴东升的这番话。
这听起来,好像还真的像是这么回事似的。
一切好像都解释的通。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下这个定论的话,可是不能轻易下的。
裴东升继续的道:“保胜兄,昨天我们不是一起去了一趟伊家嘛,见了伊平的父亲。他不也是对姓江的那小子恨得咬牙切齿吗?听说姓江的小子来了京都,他都恨不得要马上去杀了那姓江的吧?”
“他对那姓江的恨可比我们要重的多呢,足可以证明那姓江的并没有什么大的来头,伊家最近没出手是内部有一些不能对外说的原因存在,所以耽误了下来,但并不是不报仇。”
“既然不是我们猜测的那样,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哼哼,我也不相信那姓江的会是九洲神龙殿的那位龙主呢,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保胜兄,你今天怎么有点婆婆妈妈的啊?你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平时可是你冲的最前,今天是怎么了?”
拓拔保胜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森然的道:“东升兄所方极是极是,既然伊家不是因为忌惮害怕他姓江的实力,那我们的确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说来的话,姓江的小子应该是跑路了,想要躲过我们两家的追杀。”
“此子倒当真是好胆,昨天那般的表现原来是演出来的装出来的,还真的把我们都给唬住了。”
“哼,既然他也就只有这点本事的话,那我们断然就不能够让他逃脱的掉。就算他逃到天崖海角,我们也要把他给揪出来。”
“这才对了嘛,我们来好好的筹划一下,要怎么来做这件事情。”裴东升马上道了一句。
这两人都是聪明人,可是有时候聪明过了头了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裴东升那么一推理,倒是说的有模有样的,跟真的似的。
拓拔保胜的头脑可能是稍简单了一点,被裴东升这么一说,也就这么信了。
此时两人都对这个推断信以为真,都觉得就是这么回事。
越说,就越是坚信了这么回事。
越是坚信了这么回事,就越是愤怒不爽,越觉得他们是被江凡给耍了骗了,岂能忍?
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两人胸中的怒火此时变得无比的汹涌了起来。
各种计策都很快谋划了出来,这人这是一幅要把江凡直接弄死的节奏。
不过最后,还是有一个难题让两人沉默了下来。
那就是,江凡到底逃去了哪里呢?
暂时来说,拓拔保胜还没有查到江凡到底往哪里逃了,只是确定是人已经不在了京都,人已经偷偷的溜走了,这一点是可以非常肯定的事情。
只是人去了哪里,却是怎么都查不到。
目前能查到的,最大的可能是人去了机场,应该是从飞机走了。
可是除此之处,其他的信息就再也无法再往下查了,显然是有人在帮姓江的小子逃脱,所以遮盖了重要的信息,让人根本没有办法再去查。
京都每天飞往全世界各地的航班都有,所以光是知道去了机场那根本没用,那无疑是大海捞针。
从京都坐飞机的话,基本上全世界各地都能去呢,谁知道是去了哪里呢?
这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