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实在是不懂。
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出来。
确实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公孙芸再是聪明,此时也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有点不够用。
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葫芦里,到底又是卖的什么药呢?他们到底在计划什么呢?又想要怎样来对付江凡呢?
江凡和诺叶芊芊两人,此时又到底在哪里呢?
这些,现在好像都还是一个谜团,一个让公孙芸怎么都解不开的谜团。
河神节,河神庙广场,乌朗城的众部落,江凡,诺叶芊芊——
这些因素之间,到底又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
主要的一些因素公孙芸已经提练了出来,但是要怎么将他们之前以最合理的方式串连起来呢?
这个暂时公孙芸也没有想明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出来。
巴达达更是一头的雾水,完全听不懂拓拔保胜在说什么,他倒是有些急了起来,恨不得要直接找拓拔保胜两人要人呢。
但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让问题更复杂麻烦。
所以,他也只能是一次次的咬牙,一次次的隐忍了下来。
他的拳头早就拽的咯咯作响了,一幅恨不得要跟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拼命的样子。
看到公孙芸依然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人相视一笑,得意之色倒是很浓。
对于他们来说,能够把号称京都最聪明的年轻女子的公孙芸难到如此地步,这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拓拔保胜玩味一笑,继续的道:“还是想不明白?”
公孙芸虽然很不喜欢被人如此的玩弄戏谑,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寒着脸,表情难看的道:“还请赐教。”
“呵呵呵,我没有听错吧?公孙芸,你刚才说什么?”拓拔保胜故作一幅没有听清楚的样子,把耳朵往公孙芸面前凑近了一些,道了一句。
这话,他爱听。
听着,就怪让人觉得很舒服的。
所以啊,他想再多听一遍。
若是放到以往的话,公孙芸怎么可能会如此呢?
其实论身份地位来说,她公孙芸在京都肯定是在两人之上的,只是年纪上来说她是晚辈罢了。
但是对于强者而言,从来都不以年纪来做为强者的标准的,一定是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实力。
公孙芸可是公孙家的二号人物呢,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是拓拔保胜和裴东升两个人能比的。
或许裴东升能够稍微比一下,但是拓拔保胜那就差的太远了。
若是以往,公孙芸根本就不面要多看他拓拔保胜一眼,可是今天他公孙芸却是要对拓拔保胜低头。
公孙芸微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低头,再对拓拔保胜道了一句:“保胜叔,还请不吝赐教。”
“哈哈哈!”
敞亮。
拓拔保胜顿时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心情那叫一个好。
心中无比的痛快啊!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谈资。
拓拔保胜这才继续道:“既然你公孙芸都如此低声下气,不耻下问了,那我这个当叔叔辈的人,自然也不能那么小气了,那就好好的跟你说道说道吧。”
“诶公孙芸,先问你一个问题啊,你真就这么看不起我们?真觉得我们没有可能拿江凡怎么样?”
公孙芸看了看拓拔保胜之后,才道:“这个问题,我本以为你不会问,你这么一问我倒还是稍有点意外。我觉得,这个问题就算我不回答,你也应该知道答案才是的。”
拓拔保胜脸上一阵阴霾闪过,冷哼了一声,道:“看来,你还真的是很看不起我们。不过,今天我们倒是要让你失望了。不用怀疑,你心中猜的没有错,江凡的确就是被我们给算计了。”
轰!!!
公孙芸拳头暗握了握,心中猛的咚了一下。
真的是这样吗?
江凡和诺叶芊芊两人真的是被拓拔保胜他们给算计了?
虽然心中已经是激动了起来,但是表面上公孙芸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沉着。
冷静,她此时必须要冷静才行,不能够露出一丝的破绽出来。
她表现的越坚强,那才能够占据主动的位置,否则一旦落入被动地步的话,那情况可就更不好了。
公孙芸声音平静的道:“我可没有猜什么,更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和念头出来,所以我需要怀疑什么吗?要怀疑的话,也是怀疑你们的居心叵测,你们的谎话连篇。”
“你们以为凭几句话,就能够骗的到我?糊弄的到我?甚至——让人心乱担心起来吗?”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以为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们太小看了我公孙芸了。我虽然年纪远不如你们,社会的经验也确实是远不如你们。但不代表,我的心就比较脆弱,各方面的能力就不如你们。”
“玩心里战术游戏的话,你们还是不用跟我玩的比较好,说不定可能输的会是你们。”
拓拔保胜似乎是看出来了公孙芸的故作坚强,冷笑不已的玩味看着公孙芸,道:“不用在我们面前装的如此坚强的样子,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们还看不透吗?”
“好了,不跟你打什么哑谜了。你不相信没关系,事实会证明我们说的一切,让你不得不相信,不直面的来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
“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能量,或许远超乎了你的想像,所以真的不要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