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昭一早就发现了叶长歌身边没带着玉墨,嘱咐了旁的宫人怕叶长歌不信,便只能让不为去传话了。
不过不为毕竟是他的人,不为过去传话,相当于当着众人的面,告诉大家,他和叶长歌交往甚密,不过他到是不在乎的,叶长歌呢,轩辕昭想了想,估计也是不在乎的。
他眸子里漾起了点点的笑意,那个时候轩辕昭还不懂,这叫占有欲。
宫宴是皇后督促内务府办的,又有代理宫事的淑妃从旁辅佐,自然办的滴水不漏,众人依次落座,即便是皇帝和皇后还没来,大家也不敢大声的喧哗,只小声的低语。
古代女子地位低下,在公众的场合不可以和男子同席,即便是宫宴,也并分为两排,前排是官员的座位,后面才是女眷的位置。
所以叶长歌就和南宫羽等人坐在了后排,叶长歌不愿太过张扬,便缩着身子坐在了嘴边上,叶清宁和叶清雅则分别坐在南宫羽的两侧,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不为见无人注意到自己,便往叶长歌那边去了,不过不为也算是聪明的,并没有直觉去女眷堆里传话,只远远的朝着叶长歌的方向打了个手势,叶长歌正百无聊赖,见不为在远处朝自己示意,便知道必然是轩辕昭有事找自己。
她左看右看,轩辕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轩辕明也不在,问过了司礼官,陛下和皇后娘娘还要在等一会儿才能来,便起了身。
她才起身,叶清宁便注意到了:“姐姐要做什么去?”
叶长歌无所谓的道:“这殿里闷得很,我出去透透气。”
南宫羽清咳一声道:“这皇宫可不比家里,行差踏错都是要受罚的……”
但她并没有说让叶长歌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的话,只顿了片刻笑道:“不过,有熟识的宫人引路,怕是也无所谓。”
说罢,她招了招手,唤过来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一幅和蔼客气的面容道:“劳烦你陪着她出去透透气如何?”
那宫女应了一声,十分有礼的走到了叶长歌的身侧,俯身道:“奴婢碧丝,见过叶小姐。”
叶长歌轻轻的嗯了一声,便转身往殿外去了,不为就候在她必经的侧门处,远远的见到叶长歌来了,但身边还跟了一个宫女,便有些为难,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叶长歌已经走近了。
忽然叶长歌一抚耳垂,哎呀一声,站住了脚步。
“叶小姐,怎么了?”碧丝上前道。
叶长歌面上隐隐有些急色:“我的珍珠耳坠掉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碧丝往叶长歌的耳垂上看去,果然见到莹润小巧的耳垂上空无一物,而另外一只则坠着一串颗颗饱满洁白的珍珠,成色十分的上乘。
碧丝蹙眉道:“莫不是落在了来时的路上。”
叶长歌只面上装出焦急的神色来:“劳烦碧丝姐姐帮我找找,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十分的要紧。”
碧丝见叶长歌说话还算客气,眼里的急色也不想是伪装出来的,加之这耳坠不比旁的首饰,由珍珠串成,若是散了,摔了哪位夫人小姐也是大事。
想到这里,碧丝便安抚道:“叶小姐放心,奴婢现下就去找,那您站在这里不要动,殿外风冷,小姐莫要着凉。”
叶长歌点了点头,便底下头,四下寻找起来,碧丝见叶长歌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听自己说话,反而有放心,看起来着珍珠耳坠当真是对她极为重要的。
碧丝离开后,叶长歌才往不为的方向挪了挪,不为见四下无人,便将轩辕昭的话说了。
叶长歌一怔,下意识的问道:“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偏偏要当面说?宫里人多眼杂,若是被人看见……”
叶长歌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若是被人看见,怕是过不了今晚,她和轩辕昭的fēng_liú韵事便会传遍整个天离皇宫。
“属下也不知道,不过今日明王爷到是同我们殿下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不为也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叶长歌心里一沉,往殿内看了看,碧丝已然叫了一个宫人一同在寻找着,而殿内轩辕明依旧不在,她道:“说了什么?”
不为皱眉想了想,低声道:“属下离得远没听清楚太多,不过只听见了什么丢了东西,要告诉陛下一类的话。”
丢了东西?
叶长歌心想,轩辕明怕是说的是梁昌平吧,不过轩辕昭手上的账册,轩辕明怕是不知道。
他既然敢去找皇帝,想来是已经有了准备了。
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轩辕昭现在人在哪里?”
不为早就习惯了叶长歌这般直呼自家主子的名讳,也不介意,往寿康宫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养心殿本就离寿康宫不远,太极殿又邻着养心殿,从这里过去,来回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
叶长歌见碧丝还在殿内寻找,事不宜迟,叶长歌迈步出了太极殿。
不为自小陪在轩辕昭的身边,于宫里路也十分的熟悉,他带着叶长歌走了一条往日里无人走的小路,直奔着寿康宫的方向去了。
凤未央见叶长歌离开了大殿,便低声的在凤溪的耳边说了什么,凤溪眉眼一厉,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不自觉的摸向了手里的东西,那时一个形状怪异的物事,看着像是一个拂尘的柄,不过是玉质的,触手温凉滑腻。
寿康宫里,已然有些荒凉了,自从太后薨逝后,轩辕朗便将先帝的太妃们都迁去了行宫居住,由此宫里便越发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