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神斩,血月人屠!”
冈门偏佐的权杖一挥,一道月牙形状的血色刀气切割的地板乱石飞舞,声势浩大的向易凡飞去。
易凡微微侧身,那血月刀气便冲破天台飞了出去。
“你是来搞笑的?你的式神呢,放出来看看,我还真没见过!”易凡勾了勾手指道。
“华夏人,刚才只是试探而已,式神是信民意志的结晶,只有通过天狗大神的考验,才能与神界式神签订契约,你,还不够资格见到式神!”冈门偏佐权杖一横,血色的五角星芒阵在身前三米左右显现而出,三团血色的雷球缓缓漂浮了上来。
“华夏人,这是血雷殇,是无数信民献祭大神的血肉精华所化,一颗就能炸毁一辆坦克,你确定要试试?”冈门偏佐单手持杖,另一只手掐着法决,十分得意的道。
“炸毁坦克?”
易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修炼到了他如今的程度,世俗凡人一般的热武器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
坦克虽然装甲厚重,对他来说法力凝聚的大手就能将其当做橡皮泥一样任意揉捏,至于威力巨大的远程武器,一旦锁定易凡立马就心血来潮有所感应,无论是自身比导弹还要迅捷的速度,还是挪移阵法,想要命中易凡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见易凡不说话,冈门偏佐还以为他是怕了,不由得更加得意:“觉悟吧,既然赶来我阴阳师家族挑衅,就要有面对死亡的勇气,这样我还能看得起你!”
“嗖!”
三道血雷缭绕这手指粗细的血红雷弧,以远超之前血色刀气的速度,眨眼间来到易凡的面前。
“爆!”
三团耀眼夺目的光芒一闪即逝,没有丝毫波澜,而易凡身前却又一团淡淡的黑色霞光。
“咦,怎么不爆炸,我的血雷呢?”
“阴阳师,这里是你们富士山的酒店,你在这里引爆血雷,差不多好几层都要被炸毁,不知要死多少人,你就一点都不顾忌什么吗?”
易凡看出来了,天台四周被这阴阳师瞧瞧的布置上了一层简陋的隔绝结界,里面的一切声音、打斗以及活物都无法冲出去。
但是血雷爆炸后的威力却是足以杀掉很多无辜的人了。
“哈哈哈,我们的信民已经回归天狗大神的怀抱了,八十层以上的都是参赛的凡人武者,死也就死了,你身为修行中人,不要惺惺作态,这些凡人的生死对你们来说也是无足轻重的吧。”冈门偏佐嗤之以鼻的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懒得跟你探讨人性,因为你这样的垃圾不配!”易凡厌倦了,起了杀心。
“嗡!”
突然之间,天地之家传出一阵极为不寻常的波动,一股极为庞大可怖的气息从富士山辐射开来,即便强如易凡也感到心头一阵阵心悸。
“咦,快到时候了吗?呵呵,真好,任凭你如何努力,任凭父亲大人对你如何看重,这一切都一切,终究是要为我做了嫁衣,哈哈哈!”冈门偏佐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高兴的事情,兴奋的无法抑制,仰天大笑。
易凡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并指如剑,轻轻一点。
“嘶啦!”
一道月白色的剑气划破空气,瞬间刺向冈门偏佐的心脏。
“什么!”
冈门偏佐双眼爆睁,似乎完全无法预料易凡的剑气如此之快,匆忙之中法决一变,权杖格挡,无坚不摧的剑气居然没有将他的权杖斩破,却是被挡在了一旁,射穿肩头而过。
“唔!”
冈门偏佐左手捂住鲜血淋漓的肩头满脸的怨毒。
“你,你,你居然敢伤害伟大的阴阳师,不,是伟大的上位阴阳师,能够与天狗大神签订契约的仙灵阴阳师,你受死吧!”
冈门偏佐奋力将权杖向地面的阵法一插,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五角星芒阵血色光芒冲天而起,一只脸盘大小的枯槁兽爪扒了上来。
紧接着,一尊让人头皮发麻的怪物从阵法中爬了出来。
这怪物五米多高,生有利爪,没有一丝皮肤,周身上下血肉蠕动,不要钱一样的鲜血滴滴拉拉的往地面上趟落,偌大的头颅上,没有眼皮的猩红眼珠散发出嗜血的光芒,血盆大口獠牙狰狞,一条灵动的长舌不断舔舐着嘴角边的鲜血。
“你们的式神这么丑的吗?我记得有的是人形的,还有的是猛兽,怎么你这头这么恶心?”易凡满心期待想要瞧瞧传说中的式神到底长什么样子,却不料对面这长相俊秀的青年却召唤出来一头犹如地狱恶魔般的怪物。
“你知道什么,血月人屠是高级式神,那些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式神怎么有资格比较,华夏人,你马上就能亲身体验他的强大之处了!”
“你这血月人屠真是名副其实,至少杀害了上千条人命了吧!”易凡动了真怒,观气之法愈发纯属,随便一扫,这血月人屠滔天的怨气业力几乎凝聚成型,这种程度的业力至少枉杀千人以上才能形成。
“嘿嘿,想不到你还兼修预言术,不错,血月人屠杀生越多,威力自然也就越强,华夏人,你可是他吞噬的第一个外国修仙者,想必味道不同凡响吧,哈哈哈!”
冈门偏佐权杖一挥,血月人屠几乎是瞬移般来到易凡身前,居高临下一爪子挥了下去。
“滚!”
易凡恶心至极,大喝一声,剑指一划拉,一道月白色剑气斜斜的切割下来,那血月人屠身后的结界都被一分为二,可剑气却对这怪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