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看单明月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总是瞟向两殿中间的深渊,于是很尽责的指着那条白纽带介绍道。“这个是死亡之渊,记住可千万别掉下去了,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再无生还可能”。
光看着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谷,深度不可度量,没想到还跟死亡有亲戚关系,那就更可怕了,不过就算不叫死亡之渊,以单明月现在的血肉之躯掉下去也非摔成肉泥酱不可。
刚刚嘻笑声简直能把屋顶给掀了的地方,当单明月和雅雅站到那之后,声音就嘎然而止了,好像刚才的所有声音都只是她们的幻觉。
前一刻还在你追我跑的红衣女和粉裙女停下了脚步,顿足相望,几个围在桌前不知在交头接耳什么的三五个女人也闭上了嘴转头看向单明月,原来站在廊柱边看风景的人也都看向了单明月,一切人事物都因为单明月的出现静止了下来,女人们的脸就像向日葵一样,全朝着单明月的方向盛开。
原来立在死亡之渊上的是一个圆型的亭台,里面一应俱全,桌椅板凳,连柔软的榻几都有。只是这个亭院的外围不是泥土作地,而是死亡之渊的薄雾封边,整座亭台浮在了它的上空,比两边的地面略高。没有路通到它的上面,不过因为它的面积不小,单明月抱着雅雅用她的轻功倒也轻松的站到了它的上面。
单明月本意是想将她最优雅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楚苍爵的众女眷面前,让她们最好个个自惭形秽的统统直接从这死亡之渊跳下去。省得她再闹心。结果......刚抬起脚还没迈进去呢,感觉脚像被人的手抓住了脚脖子般,这一迈脚没迈进去,身子倒是先跌了进去,怀里抱着的雅雅更是被她直接抛飞。
雅雅看样子比单明月中用多了,虽被抛飞出去,落地的时候却是稳稳当当的,捂着嘴还站在她前面偷笑,很是欠揍的样子。静寂的现场也因为这一幕哗然,女人们的隐隐笑声从嘴里发了出来。
更不知哪个女人还笑着说道:“妹妹不必这么见外,行此大礼我等可消受不起”。
单明月面红耳赤,立起身子,拍着身上的衣襟拍去尴尬,有些恼怒的道:“谁行大礼。你没见我这是失足跌倒吗!”
这时倒是有一名女子行到单明月身边来,一脸关心的道:“妹妹有没有受伤”。
女子红润的脸蛋,身穿一件绛紫色印花锦衣,逶迤拖地朱色印花水草纹罗裙,身披刺绣缠枝葡萄薄纱,乌黑发亮的青丝。头绾fēng_liú别致飞云斜髻,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翠玉戒指。腰系孔雀纹丝绦,上面挂着一个素纹香囊,整个人清秀绝俗雅致清丽。
“没”,单明月对这些女人有敌意,但人家好心问她,她倒又不好意思给她们甩脸色了,只得闷闷的回了声。便冲着还在捂嘴偷笑的雅雅瞪去。
“那便好,快过来坐。”,女子牵起单明月的手朝榻几那步去,当俩人触上对方的手时,几乎同时颤抖了一下,单明月的手温暖柔和,看上去那女子与她无异,手却冰凉的好像死人的手。
显然女子受到的震撼更大,她以为单明月和她是同类,是魔而非人,她们魔人到她现在这种级别都是没有温度的,至今魔殿除了魔君和他身边的几个亲信听说也是近年才修练到与人无异,大部分还都是如她这般,只修练出了人的外型,人身体流动的热血她们却是没有的。
女子以为单明月的修为已经和楚苍爵同级而惊讶不已,而单明月相对思想就邪恶多了,死人的手,死人的身体,那楚苍爵和她们ooxx,那......那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奸尸??单明月想到那个场面,不由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倒不是被吓的,是给寒的,而且光想想,就觉得好恶心,她现在竟在跟一群死人吃醋较劲......
被女子牵到榻上,单明月有些木然的坐了下去。
“砰”,这下单明月是彻底傻了,她坐的不是榻几,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榻几因为她的落坐竟全碎了,全碎了。
这是什么状况,难道她是巨人,虽然她现在稍显丰满,但也不至于会满到将一个刚刚还坐了两人的榻几压碎吧。
“哈哈哈”,雅雅的大笑声在单明月耳边不断回荡,只是单明月现在还处在接二连三的打击当中,久久无法回神。
女子站在单明月旁边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一副做错了事的柔弱模样。
“你没事吧,我真不知道这个榻几是坏的,月娘这就扶你起来”,原来这名女子就是月娘,那个据说在众女子中容貌算佼佼者的女子,单明月不由的朝其它的女子看去,相比之下确实是不如她,虽然她比起之前那位叫姬曼的女人妖媚不足,但清丽的容貌却也别有一番味道,而姬曼此刻并不在这。
单明月就算为了形象着想,也不好赖在地上久坐,错开月娘伸过来的手,自己站起了身。显然这个地方并不欢迎她,但越是不想她在这呆,单明月还就越不回去,能给别人找不痛快,特别是她不喜欢的人找不痛快,她的心理不知有多高兴,她们使的绊子越多,那就说明她站这的影响力越大,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她可不能错过。
“榻几能坏,就不知这个亭子会不会也突然坏掉呢”,单明月去到亭边,看着亭外飘散着的白雾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想到单明月再次一语中的,刚说完,亭子的几根大柱子竟真的应她的声音发出呲啦啦的声音,回头一看,估计需要三个人才能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