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莲嫂,你这是上火才长出了疙瘩,并化了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大腿根部或脖子上应该长了淋疤。这玩意,去医院里打几天的消炎针也能好。”
方小宇观望了一阵后,朝孙友莲说明了病情。
“小宇你说得太准了。我的大腿处,还真长了淋疤,这几天痛得我睡不好。”孙友莲扭头朝方小宇望了一眼道:“打针,我就不去了。小宇,你帮嫂子想想办法吧!”
“只要把疙瘩里的脓胆,用针挑出来就好了。不过会很痛。你可得忍着一点。”方小宇说罢,便从自己的法布袋里取出了一根银针。
“没事,痛就痛吧!”孙友莲咬了咬牙道。
方小宇手执银针,轻轻地扎了下去。
“哎哟!痛啊……”孙友莲腰身扭动了一下,大声叫了起来。
“看来,这事得麻烦秀花嫂了。”方小宇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银针交给苗秀花叮嘱道:“嫂子,呆会儿我用雷气给友莲按摩,先稳住她的情绪。我让你扎针,你就往疙瘩上扎,记住一定要把那一颗黄色的脓胆挑出来。否则还会复发。”
“好!”苗秀花点了点头从方小宇的手中接过银针。
方小宇将手掌落在了孙友莲的扶承穴上,很快,便有一股暖暖的春气,沿着她的膀胱经缓缓流向体内。
孙友莲只觉一阵莫名的舒服,很快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脑海里立马念头翻飞,一种妙不可言的爽感,从心间荡漾开来。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叫了起来,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小宇,好舒服啊……”
这声音听得一旁的苗秀花和方小宇是一阵阵尴尬。
“嫂子,快,出手吧!现在友莲嫂,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不知痛。你抓紧时间把她疙瘩里的脓胆挑出来。”
方小宇喊了一句。
“好!”
苗秀花扬起手,一针便扎了下去,她细心地将里边的脓胆挑了出来,甩在地上。
“搞定!”苗秀花将银针丢在地上,有些恶心地扭头转向了一边。
方小宇将掌势收回,从法布袋中取出一瓶止血粉,倒了一些在孙友莲的伤口上,替她止住了血。
“友莲嫂,你屁股上的疙瘩已经治住了。但淋疤还没消退,必须用薜荔果汁,将它退下去。否则伤口还会发炎。你先起来吧!”方小宇一脸正色地朝孙友莲道。
“薜荔果是什么?”
孙友莲已是大汗淋漓,一边穿裤子,一边喘气地问道。
“是我们家乡的一种草药,样子像倒挂的小陀螺,青色,里边的籽可以用来做白凉粉,具有解毒、袪风活血的作用,用它们的汁涂抹在淋疤肿大处,一天就可以消退淋疤结肿大。这玩意园子里也有,我现在就去采来,给你弄上。”
说完,方小宇便转身出门去采薜荔果。
一出门,他便听到孙友莲和苗秀花两人在屋子里开起了玩笑。
“死女人,刚才叫得像杀猪一样。就不怕被人听到啊!真是的,给你挑个疙瘩,也能把你兴奋成这样。”
“秀花,你是不知道,小守刚才给我用气功治疗有多舒服。算了不说了……”孙友莲“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停了下来,问:“秀花,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什么意啊!真是的,小宇又不是我的。”
“哼!我就不信方小宇没给你按摩过。”孙友莲停顿了一会儿坏坏地朝苗秀花问道:“秀花,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和方小宇处过?”
“真没有。哎呀,你说这做什么?”
“秀花,加油啊!早点把方小宇拿下吧!我看这小子很会疼女人,到时你真要是和他好上了,会让你让你爱得死去活来的。”
“去你的!尽瞎说。人家小宇还没找女朋友呢,我算啥……”苗秀花有些害羞地轻咬着唇小声道了一句:“再说,天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疼女人,当了他的女人才知道。我没当过他的女人,哪知道啊!”
话是这么说,苗秀花心里却在合计着,什么时候把方小宇真正的拿下。
“秀花,看来你是真的想男人了啊!小宇小宇的,叫得比老公还甜。”
“死女人,就许你想不许我想啊!再乱说,我把你的嘴撕烂了。”
听着屋子两个女人的嬉闹声。
方小宇摇头笑了。他没有想到女人私底下开玩笑的时候,比男人还疯。
不一会儿,方小宇便采了两颗薜荔果。
“友莲嫂,把裤子往上扯一点,我看看你腿上的淋疤到底有多大了?”
方小宇让孙友莲把短裤的边边往上撸。
孙友莲有点儿害羞,不好意思下手。
“哎呀!有什么好别扭的。我来!”苗秀花见了,直接用手把她裤边撸起,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孙友莲“哎呀”一声,连忙用手护住大腿。苗秀花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道:“死女人,小宇是给你看病,有什么好藏的,快把手放开。”
“好吧!”孙友莲只好将手放开了。
方小宇用手摸了一下,她腿部的淋疤结,孙友莲痛得叫了起来。
“痛!”
“没事,很快就好了。”方小宇找到了淋疤结的位置,将薜荔汁抹在了上边,拍了拍她的腿道:“好了,没事了。今晚你睡觉保证不会再痛了。”
孙友莲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地朝方小宇挤出一个微笑道:“小宇,谢谢你!”
她的目光落在方小宇的脸上,看得方小宇心里乱